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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宁方士有没有听过风箱一物?”
从沉思中回神,宁方士道:“听闻过,好似是灶房用来加大灶火的工具······”
宁方士话未说完,一道灵光闪过,他顿足,眼睛注视着身前的年轻哥儿,好似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
宁方士喃喃道:“······风箱······风箱,我怎么没有想到,既然风箱可用来加大灶焰,那么同理,也能加大琉璃窑的火温才是。”
见对方渐渐有了思路,顾霖进一步提醒:“灶房里的风箱太过简陋,每每挤压时送风,松开时又需要重新进气,若是能研制出双动式风箱,效率必定大大提升。”
见宁方士重新陷入沉思,顾霖没有把双动式风箱画给对方看,其一,他对这个一知半解,其二,他不能总是将饭喂给对方吃,要让对方有思考创造的空间。
顾霖嘱咐了于二成几句后转身离开。
刚踏出白瓷厂,顾霖就看见身骑骏马的青年朝自己而来。
他抬首问道:“怎么过来这里了?”
郑颢下马,牵着缰绳走近顾霖:“从军营回来,刚好过来接顾叔回去。”
半垂眼眸,见身前年轻哥儿眼神好奇地看向自己身边的高马,他心下一动问道:“顾叔可要上马试试?”
顾霖闻言,有些跃跃欲试,但他不会骑马,怕马儿把他摔下来。
“我带着顾叔,不会有危险。”郑颢神色不变,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听到青年的保证,顾霖也不扭捏道:“我试试。”
上前一步,郑颢先教顾霖如何上马,顾霖认真听着,待青年停下话语,他踩着马镫上马,身手青涩却不失敏捷,很快就坐在马背上。
虽不是第一次坐在高马上,但却是顾霖首次靠着自己翻身上马,顾霖十分新奇,朝四处张望,脸上眼里皆是好奇。
“顾叔坐好。”郑颢提醒着,顾霖眼前一花,便见青年监军便翻身坐在自己身后。
身前握着缰绳的手掌为宽大温热的双手所覆,背后贴着青年宽厚坚实的胸膛,顾霖觉得脊背生出一片麻意,口上不禁嘟囔出声:“你这样我怎么骑?”
没有为自己辩解,眼见天色快要暗下来,郑颢不放心让顾叔一人独骑。
他耐心安慰身前人:“是我的不是,改日我再教顾叔骑马可好?”
周边道路空旷,马儿一走可能就会遇到人,顾霖也不敢独自骑马,怕撞上行人,故而 他姿态矜持,微微点头以示同意。
白瓷厂虽建在城内,但地处偏僻角落,加上郑颢带着顾霖骑马回去走的是小路,所以没有遇不到多少行人。
坐在马背上,凉风习习,顾霖很快就觉得有些冷了。
郑颢感觉身前人身体瑟缩,他一手握缰绳,一手从马侧拿出披风,单手为顾霖披上:“顾叔忍耐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披风挡风,一到自己身上,顾霖便觉得原本处处漏风的衣裳被遮挡住,不怎么冷了。
顾霖动了动身体,忽然他感受到披风内有一硬物,他伸手掏出来见是一个做工细致的木盒。
“这是······?”
低首看了看眼前木盒,顾霖转头问青年。
看见年轻哥儿手上拿着的木盒,郑颢神色微变,握着缰绳的手更是一紧。
看见对方反应,原本虽有些好奇,但并非一定要知道的顾霖,此时此刻好奇心达到顶峰,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对方反应这么大?
年轻哥儿充满探究的神情被郑颢收入眼中,他知道如果瞒着对方会加剧对方的好奇心,况且······
郑颢微微低眸,盒内之物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这么突然示人有些可惜罢了……
郑颢开口道:“这本就是我准备送给顾叔之物,顾叔若是好奇可以打开看看。”
啊?
听到手上的东西是对方准备送给自己的,顾霖神情划过意外,握着木盒的双手还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他收过不少郑颢送的礼物,可那都是以前,俩人没有捅破窗纸的时候。
手上之物,严格算起来,算是郑颢同他表明心意后送的第一件礼物。
顾霖低首打开木盒,借着落日光辉,看见盒内软绸上摆放着一块观音玉佩。
顾霖神色怔然。
风声中,青年胸腔微微震动道:“观音慈悲守护,顾叔体弱佩戴观音玉佩,可减免病灾消除病痛。”
握着木盒的手发紧,顾霖半垂眼眸,身后青年从不信鬼神之说,如今却口称观音佛祖庇佑之语。
没有听见身前人的回复,想到顾叔一直将自己当作男子,以为自己送观音玉佩不送佛祖玉佩,惹得对方生气,郑颢心下微沉,解释道:“我并非故意不送佛祖玉佩,寺庙主持言明,佛祖玉佩象征觉悟、智慧和超脱苦难,与顾叔情况不相配,观音玉佩更能护佑顾叔平安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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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盒内玉佩,顾霖握着穿透玉佩的红绳,声音低低带着些鼻音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寺庙的?”
郑颢低首,看见年轻哥儿眼皮半阖:“前些日子,顾叔水土不服感染风寒时,我去郊外寺庙让住持为玉佩开光。”
顾霖知道对方说的风寒,不是自己为了欺骗宇将军夫人,故意装作被气病的那次,应该是初到冀北府,接连半个月大病没有,风寒不断的日子。
“你不是一直说‘子不语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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