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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无耻!你竟然给我下迷药!”
这个时候金九龄的不怀好意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目的已经达到了,金九龄自然也是不愿意再装下去了,他回过身来看向司空摘星,“这怎么能叫卑鄙无耻呢?”
“对付一个贼、一个杀人凶手的贼,手段再怎么下作也不为过。”
司空摘星暗骂了一句自己的愚蠢,竟然真信了金九龄的鬼话,锦衣卫的臭名昭著向来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怎么可能会放了一个现成的替罪羔羊再大费周章的去抓什么真凶。
或许是司空摘星愤恨又无力的表情取悦了金九龄,积郁了这么多天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他犯了一个所有反派都会犯的错误——话很多。
众所周知,反派死于话多。
“……司空摘星,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去廊坊集。”金九龄轻轻摩砂着手中的刀柄,“运气差又怪得了谁?谁让蛇王偏偏那个时候死了呢,廊坊集虽然鱼龙混杂,但寻常人可找不到那里去。”
“然后呢?这就是你栽赃陷害的理由!”司空摘星冷笑一声。
“等我说完啊。”金九龄面上带笑,“皇城里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最近来的江湖人多少不假,更是不乏有高手来,但圣上既然敢把你们这些人放进来,那他老人家自然有手段把控住。”
“可偏偏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取人性命。”他的话音扬起又缓缓放轻,“廊坊集乱是最乱的,但也是最不乱的,能在这不乱中杀人于无形,又恰好妙手空空的司空摘星就在现场,你说……”
他笑了笑,“这个司空摘星他是不是凶手呢?”
毕竟,廊坊集上除了他可没外人呢。
“无凭无据!”司空摘星啐了一声。
不过就是他们无能,抓不住人,才拿他给皇帝老儿做样子来了。
“随你怎么想吧。”金九龄朝身后的人摆了摆手,“杀你一个来平息蛇王的人的怨气,也不算是委屈了,偷王之王。”
一旁的锦衣卫早就做好了把人带走的准备,突然“叮”的一声,好似两种金属互相碰撞到了一起。拖着司空摘星的两个锦衣卫手中锁链一松,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什么人!”金九龄神色冷厉。
“金指挥使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恐怕不太好吧?”有人懒散出声,却并没有人影出现。
“在诏狱里装神弄鬼?”金九龄四处警惕着,冷哼一声,“诏狱里死的人多了,自然是不多差阁下一个。”
那可真是让金九龄失望了,因为他们不是一个,他们是四个!
整整四个!
顾长亭指使着陆小凤去回金九龄的话,自己则是滴溜溜的转着一双眼睛打量司空摘星。
不过就是……
顾长亭摸了摸下巴,他看着这个司空摘星咋这么眼熟呢?以前见过?
被抓着的手又紧了紧。
顾长亭轻飘飘的移开视线,看向玉罗刹,给他传音,“你难道不觉得尴尬吗?”
大晚上阴森森的牢房里,卿卿我我的也就算了,但关键是西门吹雪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俩瞧。
虽然顾长亭觉得这其实没什么,但架不住刚才陆小凤看他们两个,不,是他们三个的古怪眼神,古怪的和西门吹雪的眼神还不一样。
“有你的厚脸皮在,本座尴尬什么?”玉罗刹已经完全的能够泰然自处了。
但他还不忘提醒一下顾长亭,“别忘了你答应本座的事。”
“忘不了忘不了。”顾长亭连连点头。
别以为他大晚上的还能来凑热闹是没有代价的,顾长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有情人好是一方面坏又是另一方面了。
顾长亭已经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了。
—
陆小凤无奈之下只能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
“唰唰唰”刀剑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出数道银白色的寒光。
陆小凤看着颈间架着的白晃晃的刀刃喉中一梗,“金指挥使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金九龄冷笑一声,“陆小凤,擅闯诏狱可是死罪,你觉得本指挥使是什么意思?”
“那锦衣卫也没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不是?”陆小凤微微避开刀刃。
“在诏狱里,死你一个谁又知道?”金九龄对他的话毫不领情。
“那大概是……”
陆小凤话音还没落下,就又蹦出来了一个、两个、三个。
“……不止我一个人。”陆小凤默默补充完了后半句。
金九龄:“……”我真的会谢!
他的视线在三人中扫了一遍,最后停在了顾长亭的身上,“云公子怎么也在这儿?”
他可没忘记云亦真可是南王的人,但他也只知道云亦真是南王的人,那云亦真跟着陆小凤来诏狱劫人又是为了什么?
金九龄不禁发散思维,难道南王和那位大人闹翻了?
要是这样的话……
金九龄心中一沉,然后又活络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是没了司空摘星顶罪,他杀了蛇王的事儿也好推脱多了。
只要能将廊坊集中蛇王的那些人糊弄过去。
顾长亭捂了捂脸,“哇!金指挥使看我这么长时间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金九龄嘴角一抽,看着云亦真和他身边那个男人紧握着的手,眸光闪了闪,“云公子说的哪里的话,京城谁不知道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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