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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过我的主角全都重生了[快穿]》 20、没有死局的(第1/2页)

    指印痕迹很新鲜,目测只发生在几个小时内。

    越接近凌晨的整点,巡逻时遇到醉酒闹事的赌客便格外多,许多借酒发疯的客人喜欢趁席行越背过身时约好似的偷袭他,他因此不得不时常面对四五个醉鬼围上来的局面。

    很多道理对醉鬼都讲不通,要制服他们得靠拳头,席行越还得克制着不对客人下重手,于是在混乱中被不安分的醉鬼趁机抓一把揩个油什么的,再正常不过。

    他身上本就容易留痕迹,如果不是段巍开刻意指出来,席行越自己已经习惯不去注意了。

    但直说是醉酒赌客所为,似乎在无形中坐实了段三公子充满自信的结论。他几乎能预料对方会摆出多么讨人嫌的嘴脸,问赌客为什么不抓别的地方,只抓这里。

    “这怎么不能是我伴侣留下的?”席行越冷笑着反驳道。

    “我听说过你,e-17,他们对你交口称赞,都说你是好人。”段巍开避而不答,倾身俯视着他倔强的蜜色眼睛。

    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段巍开抬手覆盖上没有痕迹的另一边,富有技巧地抓揉几下,如愿听到压抑隐忍的低喘。

    “你嘴硬的样子也很有趣,”段巍开端详着他在羞耻中侧偏的脸,欣赏那鸦羽似的眼睫羞怒颤动的幅度,用忍俊不禁的语气挑衅道,“伴侣?你不是独身带着两个孩子的孤苦寡夫么?”

    席行越紧抿着唇,嘴角拉出平直的弧度。

    “两个孩子……呵,e-17,一天下来,你喂奶都不够时间,”那只不安分的手暗示性地拨弄了一下点缀在顶端的果实,压低了嗓音调笑他,“……哪还有空找伴侣呢?”

    一般来说,眼高于顶的天龙人是不会一个个关注在手下产业里讨生活的廉价劳动力的。

    但段巍开正好有无可救药的掌控欲,旗下但凡拥有代号且登记在程序里的员工他通通做过背景调查,调查结果只要读过,就自然而然能记在脑子里。

    光看员工的脸,段巍开不一定有印象,但知道代号,他就对对方的过去和现在了如指掌。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席行越的胸口剧烈起伏,羞辱性的动作彻底将他的怒气点燃,眼瞳亮得像两簇灼灼燃烧的火苗。

    瞧着像随时要从段巍开身上撕两块肉下来。

    “不不不,”段巍开撤开耍流氓的手,悠悠晃了晃食指,“你忘了么,我在证明我的结论并非主观臆断。”

    就在他挪开手掌的短短几息,饱满圆鼓的白润半球体瞬间浮起片清晰指印,颜色与另一边相差无几。

    “你看,一样新鲜的痕迹。”段巍开得意地笑完,又把打手的退路堵死,“你不会要说,你那毫无能力的、任由你在赌场工作的‘伴侣’,能不通过你,以客人的身份大摇大摆进来,跟你在内场调情?”

    跟这家伙辩论完全是浪费自己时间,席行越一周目时跟他交流极少,完全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这么烦人。

    席行越面无表情,用看尸体的眼神盯着他:“所以呢?”

    段巍开并不在乎打手的小脾气,略带审视与欣赏地打量男人兼具力量与慷慨的身体,目光落在腰腹处刺目的疤痕时,颇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他好心帮e-17把衣服扯回原位:“我在恭喜你,如果这也算欲情故纵的一环……那你成功了。”

    席行越动了动手指,被迫听完段巍开像演偶像剧似的说尴尬程度爆表的台词,难得觉得有些后悔。如果他没有贪图新offer,而是听从主角建议从赌场辞职的话,他就不用遭今天这罪了。

    “我都舍不得把你送给大哥了。”段巍开掐住打手的下颌,凝视他表情过于稀少的脸庞,丝毫不觉得乏味,指腹仿佛贪恋着什么般,轻轻点触他唇下的小痣,“你做我的情人,怎么样?我不嫌弃你带的那个拖油瓶。”

    “老板,我来这儿是为了跑腿活的。”席行越用半死不活的语气提醒他。

    单纯只是想挣个外快的打手被金属铐锁得动弹不得,反抗手段叫段巍开通通压制,被迫乖顺地躺在他眼皮下,一副任人施为的可怜模样。

    “跟了我,哪还用得着干跑腿活?”

    段巍开假装没听懂对方的言外之意,单手一捞,把男人带进怀里坐好,试图强行将他的脑袋按到颈窝,摆出温存姿态。

    这是一种理论上能产生旖旎氛围的姿态,但在席行越眼里,无疑又是一个攻击机会,当机立断地将额头对准段巍开太阳穴的位置撞去。

    如果头锤能成功,席行越估计有九成以上概率能对段巍开造成短暂眩晕效果——而异能又是极费心神才能如臂使指的,他甚至有可能挣脱束缚,反转当前逆势,把这欠抽的天龙人报复一通,好好宣泄一番憋闷于心的怒气。

    但段巍开反应速度更快,转瞬便用虎口卡住他的脖颈,限制住一切反抗动作。几次三番的反抗,就算是泥人也被这不识好歹的打手逼出火气。

    扼在脖颈的力道逐渐加重,席行越感到了些许窒息,钳制他自由的锁阻碍他做出任何挣扎,他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性子还挺烈。”段巍开直视着打手森然的目光,轻佻评价道。

    冷酷地收紧扼在男人咽喉的手,在他彻底窒息前松开,段巍开如此反复,仿佛在驯化一头桀骜不驯的兽,笃定他必然在濒死与痛苦中屈服,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爱宠。

    极端狂妄蒙蔽了段巍开的双眼,他已在幻想中品尝温驯情人的胜利果实,错失捕捉对方眼底那抹狠厉的机会。

    对席行越而言,游戏永远没有死局。一次不成,那就两次,两次不成,他依旧会试第三次、第四次……只要机会送到手边,他即便手脚俱断,也不会放弃或错失任何可能。

    只被当做玩物的男人在窒息中咧开獠牙,静静等待着大人物某一刻的动作变形。

    不需要太多……只要偏移一点……

    段巍开手腕遽然一阵巨痛。

    因缺氧而涨红了脸,眼角含泪,似乎逐渐变得温顺可怜的美人陡然变了嘴脸,硬生生从他腕掌侧撕了块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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