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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织桐心里跟明镜似的,如果只是强硬地挽留江老头,以他老人家固执的性子,定然是不会应允的。
所以,她才巧妙地提及了地里那些正在生长的药材,希望能够以此打动他的心。
江老头却是笑着摆了摆手,缓声道:“孙媳妇,我知道你是想让阿爷和阿婆留下来享清福,可皇庄那么多种地的老把式,加上不是还有你们爹看着嘛,而且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还是在村里更好一些。”
安织桐见此情形,仍不死心,还想再劝说几句。就在这时,一旁的江叙白伸手轻轻按下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多说。
随后,江叙白看向江老头,和声说道:“阿爷,既然你和阿婆想回村,孙儿也不拦你,但现在风雪大,路面结冰也不好走,要不等过了年?
过了年积雪化了我让人送你们,顺便但你们一路游玩回去,想必之前匆匆赶来你们都没好好看看沿路的风景。”
江叙白这么一说江老头倒是有些心动,万一回去遇到大雪,说不定年前都赶不到家。
等开春一路慢慢往回走也行,一路看看风景,到时候回到村里跟村里的老头老太太也能多一些炫耀的资本。
“他阿婆,你觉着呢?”既然扯了江蔡氏作虎皮,还是得问问她的意见。
“就听逸文的吧,正好一起过年。”他们这一回去,以后再上京就难了,说不定好几年都见不到三儿子和孙子孙女。
“那就这么说定了,阿爷,既然你和阿婆上来了就别回农庄了,与我一起去驸马府住吧。”
老两口上来安都说实在的没享几天福,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皇庄,既然年后他们要回去,江叙白就不想让他们在操劳。
江老头推拒了一番也就同意了,说起来他们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左右皇庄也没什么事,便同意了下来。
一行人搬至驸马府,江叙白和安织桐也尽量抽出时间出来陪家人。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江家人来到安都已然过去了整整一年。
尤其是江叙白,每当回想起去年初踏安都这片土地时,自己尚且形单影只,甚至连成亲这样的念头都未曾有过。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着意想不到的转折,谁能料到如今的他竟然已与心爱之人成婚一年之久呢。
此时此刻,江叙白凝视着身旁的安织桐,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深情。
这个女子,便是他倾心相爱的人啊。正当他沉浸在回忆之中时,耳畔传来了安织桐那轻柔婉转的声音:
“话说回来,关于女学和女官之事,着实要感谢它们能够与钱庄之事同步推进。现今那些人的目光全都紧盯着钱庄以及银监会,对于女官这件事反倒不再那般关注了。”
江叙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嗯,等他们再有什么微词,就再找一些事情给他们做便好了。”
安织桐微微仰头,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会如此?”
江叙白略作思索后回答道:“也不是,只是有所猜测,如果没有钱庄一事,他们肯定会一直拿女学和女官说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毕竟女学和女官这两件事暂时并未触及到他们自身的核心利益。
而钱庄之事则截然不同,其所牵涉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自然吸引了众人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安织桐深以为然,继续说道:“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我明白,既然在家中就别提那些琐事了,我给你擦药吧。”江叙白轻声回应着,并从身旁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这是他特意精心调配了一款专为成年人陈旧伤疤而制的神奇祛疤膏,其目的便是要帮助安织桐消除往昔所遗留下来的刀疤与箭伤。
安织桐缓缓地褪去睡袍,那光洁如玉的背部逐渐展露无遗,一道道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伤痕交错纵横其间,犹如一幅残酷的画卷。
“好像已经淡了许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恢复如初。”江叙白仔细端详着那些伤痕,面露喜色地说道。
“其实没关系的,你非要弄什么祛疤膏。”安织桐娇嗔地嘟囔着嘴,看似满不在乎的话语背后,实则内心早已被甜蜜填满。
毕竟身为女子,又怎能不贪恋美丽容颜?不在乎身上的这些疤痕呢?
更何况这祛疤膏乃是江叙白专为她一人费心调制而成,这份深情厚意足以令她感受到自身在他心目中那无可替代的地位。
江叙白轻柔地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
尽管这样的场景他已目睹过多次,但每一次看到,心头仍不禁涌起阵阵怜惜之意。
他难以想象当安织桐遭受创伤之时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每每念及此处,心痛之感便愈发强烈起来。
而且军医的缝合术也不太好,所以也导致她的伤疤并不好看,所以在安织桐肤如凝脂的肌肤之上更是有些碍眼。
给安织桐仔细地上完药后,两人一同躺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之上。
江叙白侧过头来,发现身旁的安织桐虽然紧闭着双眸,但其呼吸平稳且毫无倦意。
于是,他轻轻地开口打破了这片宁静:“宋大人今日给我递了消息,说长钦师兄又联系他了。”
听到这话,原本看似已经入眠的安织桐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思索之色:
“哦?如此说来,朱家在热孝之中也不安分啊。”
她心里很清楚,朱家定然不会轻易放弃在朝堂中的影响力,但着实未曾料到他们竟会如此迫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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