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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走吧,该过去吃饭了。”
“嗯。”
孟幼真和商礼并肩走着,突然间,孟幼真问道:“对了,那个谁,朝奉大夫张凛,你打算怎么办?”
这张凛可是三番五次的给秦漪她们使绊子,还埋汰商礼。
“让人上奏弹劾罢了,还能如何?”商礼对此有些无奈,都是些小打小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他这么做本心就是针对你俩,公主那边现在只是不想搭理他,忙着书院换血,你呢?”
商礼抬起诧异的眼眸,道:“你怎的知道书院的事儿?”
“嘶,你当我白跟贵女们交好的啊,那消息,聚一堆儿,宫里头的事儿我都能给你整的七七八八的。”
“是,是,你能耐。”商礼敷衍着孟幼真说道。
孟幼真撇撇嘴,道:“找个机会,把他除了,省的坏了大事。”孟幼真郑重道。
商礼把孟幼真的话听了进去,应道:“成,我知道了。”
“话说,过几日的宴会,你去吗?”
“我当然去,殿下也在那里。”
“……刚才不是还准备不过了吗?”
“事情没有个结果,她仍是我爱的人。”
“那走吧,吃饭吃饭。”
大年初四,梁王府中,秦量的消息晚了一些。
此刻的秦量还是趴在床上,倒是能下地走了,但是他懒,加上有伤,就不愿下地去。
“殿下,有人来说,陆府的以饶昨日出了城。”天星在秦量床边说道。
秦量睁眼,眼神深邃如墨,他就说呢,商礼回来能这么老实吗?
依他所见,商礼在这跟他玩掉以轻心呢。故意晚了这么多天才来调查建州之事,但是秦量猜商礼绝对不会想到,他现在还盯着他呢。
秦量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不由得喟叹,他简直是太会预判了,他娘怎的生出这么像他这么聪明的孩子出来呢?
秦量把枕头往自己身下垫了垫,吃力的对天星说道:“去,往让建州的人拦着那以饶,不让他查的太轻易,但记住,结果是要让他查到的,给我往秦漪身上赖。”
“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秦漪在捣鬼。”
“吾就不信了,商礼能在知道了这件事儿后还喜欢她秦漪,脑袋被驴踢了那是。”
天星抱拳道了一声:“是。”紧接着,天星就要退出去的时候,秦量叫住天星,“等下。”
“殿下?”天星回身,看着秦量,疑惑道。
秦量咳了咳嗓子,说道:“阿娘给我写信没有?”
天星猛地一拍脑袋,惊讶一声,“哎呦,我给忘了。夫人今早给您写的信,我忘给您了。”
说着,天星便从怀里拿出何美人给秦量写的信,递给秦量。
秦量啧了一声,扯过信就骂着天星,“真不知道你长个脑袋是干什么用的。”
天星嘿嘿的赔笑着,随后就退了出去。
秦量拆开信,一目十行的扫完信,目光在何美人关心他的字句上停留了一会儿,露出些真心的笑容。
连秦正河身体越来越差的消息也只是一眼扫过。
看完信的秦量又重新把信装回信封里,像是对待什么严肃的事儿一般。
他娘当然重要了,他可是有娘疼的孩子,他娘还念着他向着他哩。
不像他们,娘该死的死,剩下的还不顶用。
切,他娘才不一样呢!
将来,他当上了皇帝,他娘就是这世间,最最尊贵的女人。
秦量带着笑,进入了梦乡。
隔天,雪后初晴,东京顿时亮堂堂一片,宫闱宴上,也是一片欢声笑语。
宫闱宴从正午时分,一直开到了傍晚,冬日的日头短,傍晚时分便已然黑了天,华灯初上。
商礼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秦正河的身体是真的不好了,她亲眼看着秦正河的精神是如何渐渐萎靡的。
商礼当下心便沉了几分,照这么看,恐怕夺位之争要早上好几年。
一阵烦心,商礼便不耐烦的抬头,这一抬头不要紧,她习惯性的往秦漪身边看去,这一看,俩人便对视上了。
商礼也不知道秦漪看了她多久,她竟然没发觉。
秦漪的容貌一如往常般惊艳,和她对视时,嘴角便翘了起来。
那双眼眸中似有流转的波光,温柔地拂过商礼的心湖,既含蓄又带着不言而喻的暖意,恰到好处地驱散了商礼心头那抹因秦正河病体而生的烦躁。
商礼眼睛迅速的眨了几下,长睫毛下垂,掩饰住眼中的的那一抹惊愕与惶恐。
她眼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漪。
商礼低头逃避的模样令秦漪秀眉轻蹙,有些疑惑。
商礼可从来没有躲着她的时候,唯一的一次还是那年知道她喜欢上自己的时候。
那是谁跟商礼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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