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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人,是齐妈妈一早吩咐下来,让奴才们把全府上下湖里都找一遍……是寻人……”
“哦。”陈氏恍然大悟,“我想起了,桃红一早与我回禀过,是映璇让齐妈妈带人搜细些,怕胡妈妈走夜路掉下去。”
她极不当回事,觉得映璇多虑了。
胡妈妈眼睛比她还尖,夜路也走的稳稳的,定是哪里的急事牵绊住了。
不过找一找也好,府里上下全找过一遍若都未见,便是如她所料出去办事去了。
虽说对外胡妈妈是下人,但陪伴她几十年,比亲兄弟姊妹都要亲,这几日胡妈妈不见人影,陈氏觉都睡不好,整日盼着胡妈妈赶紧回来。
但要说胡妈妈是失足落水,陈氏一百个不信,胡妈妈怎会出事呢。
不会,不可能,她不信。
陈氏惦记着她嫂子的话,回到院子便去东边,她卧房在南,旁边紧挨着一间从院,是两层的阁楼,下层全是她的嫁妆箱子和值钱物,是她的私人小库房。
上层给了胡妈妈住。
她进去想打开箱子,才想起箱子都上了锁。
钥匙都是胡妈妈保管着的。
陈氏站在库房,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她匆匆离开,打算让人请工匠过来开锁。
但到阁楼下时,不知哪里的一阵风吹来,带过来一阵怪味。
“呕……”陈氏捂住嘴干呕了一下,她往侧后方看,“桃红,阁楼后头是什么?”
她常年不关注边边角角,就算过来阁楼也是直接去库房。
“回夫人,那是一小方绿地,胡妈妈在那里头种了花,还有一口废弃井。”
“井?”陈氏绞着帕子,心里浮起来由不明的一阵惊恐,“我要去看看。”
拔腿往阁楼后头走去。
秋天草地已经有些枯败之象,是绿色,却是泛着青的那种绿,草叶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十分潦草。
陈氏越往前走,还未到井口,心口突然提起来,又一阵风吹来,是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桃红瞪大眼睛,“夫人,您快留步,那井里头怕是有死猫死耗子……”
陈氏猛地顿住脚步,转了身踉踉跄跄往外跑,“你叫几个人一起去看,看清里面是什么,立刻回了我。”
声音都是颤抖的。
“大奶奶!胡妈妈死了!”
齐妈妈匆匆进卧梅轩,步入上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来稳重的她,面上微微几分慌乱。
韦映璇正看账本,手蓦然一抖,站起身道:“死了?是出意外还是?”
齐妈妈叹气,惋惜道:“是叫人掐死的,脖子有淤青,眼睛睁着,死不瞑目。”
“尸体在何处?谁发现的?”
“是夫人自己,夫人今日去她院子里东南角那处阁楼,本是去库房的,却闻见淡淡的腥臭气,循着味道去见了一口井,下人们在井里发现的。
胡妈妈是先被人害死,再丢进枯井里的。”
“不知是何人害的胡妈妈,极大可能是盗贼,听说胡妈妈身上的钥匙全不见踪迹,桃红去胡妈妈房中各处找,也未找见。”
“大奶奶,您赶紧过去处置吧,看看夫人是否丢失了财物,夫人眼下伤心过度,哭昏过去,府医刚赶过去处置。”
韦映璇不迟疑地往外走去。
到了长青院,一踏进院门就听见陈氏撕心裂肺的哭声。
陈氏躺在床上,哭的眼睛肿起,看见她便说:“映璇,你说,这究竟是为何啊?与我亲近之人都要离我而去,先是炳炎,又是胡妈妈……老天为何如此待我?
你说,到底是谁害了胡妈妈,天杀的,我定要叫他一命偿一命!”
“是怪我,胡妈妈那日突然不见,我怎就不知道着急?我以为她办事去,忘了与我说,却不曾想是叫歹人害了,是我不好,胡妈妈在下头可会怪我?”
说着又哭,哭的上不来气。
“母亲,您再哭便要哭坏眼睛了。”韦映璇上前递了帕子,安抚陈氏节哀顺变。
陈氏还是哭个不停,短时间内无法从悲伤中抽离。
韦映璇给齐妈妈使了眼色,让齐妈妈留在陈氏身边陪着安抚,自己则去了隔壁。
管事婆子正带了小厮在库房开锁,见了她,忙回禀道:“回大奶奶,库房装了财物的箱子里,近乎空了,银票首饰都不翼而飞。”
“唯有那些大件的,价值不如金银的,想是不好携带,被留下了。”
“夫人的衣服箱笼都未遭窃,奴婢检查过了,所有皮草、名料子都还在,只是丢了钱财。”
韦映璇道:“看来是直奔着劫财而来的,目的十分明确,许是恰好被胡妈妈撞见,正好杀了她,夺了钥匙洗劫一空。”
她去见陈氏,告知了初步调查结果。
陈氏说不出话,只嚎啕大哭,间或骂几句天杀的。
“婆母,您好生休息,歹人入侯府杀人害命不是小事,儿媳定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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