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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哎呦我的屁股,好痛好痛——”沈新月苦着张脸,不停揉。
转身,镜里瞅见自己,刚拔出来的泥萝卜似,又哭又笑,情绪十分复杂。
十几分钟后,沈新月后悔了,门缝里探出个脑袋,“姐姐姐姐”不停喊。
江有盈站在二楼围栏边,脸上污泥洗干净,右手托举个小小的紫砂壶,慢悠悠咂口茶,“鬼叫什么。”
“好姐姐,亲姐姐,超漂亮赛天仙温柔可亲妙人儿无敌至尊盈盈姐姐……”
使坏的时候没想到这层,沈新月给自己逗乐了,“求求你啦!”
小嘴抹了蜜,可甜。
“要才刚认识,我就信了你了。”江有盈冷笑一声,“里面待着,好好给我反省反省。”
“呜呜,姐姐不要嘛——”沈新月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说话间,门口走进个穿工作服的年轻男人,脚步匆匆,连喊“江师傅”。
进院,瞧见门缝里长出个人脑袋,他吓一跳,“欸?这谁。”
沈新月脑袋缩回去,把门关了,反锁。
“什么事。”敛了笑,江有盈下楼,音色变得低沉。
“借个电钻。”他边说边回头看,大拇指往后一戳,“谁啊,怎么在你家卫生间,瞧着面生。”
后半句江有盈直接忽略,领着他往工作间走,“你一个做泥瓦的,要电钻干什么。”
“嗐,光会泥瓦不行啊,现在干什么都卷,我家隔壁张婶,儿子去年冬天买的一个取暖器挂墙上,没钉结实,掉下来了,带一大块墙皮还险些砸着人,我给她补了墙,换个地方再钉上。”
完了又回头,“是个姑娘,你客人呐?还是亲戚,怎么每次来都在洗澡。”
“废话没完,是谁跟你有关系吗?”
江有盈取了电钻递过去,顺道给他拿几颗膨胀螺丝,“十块,扫码。”
他哀嚎一声,“不是吧江师傅。”
“不要就滚。”江有盈把螺丝扔回去。
她平时虽然冷冷的,待人接物多少算和气,突然发脾气,把人吓一跳,对方赶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扫码,姐别生气,我不打听了。”
送走小曹,江有盈回房去给沈新月拿衣服,柜子里一堆五颜六色的衬衫让她犯了难。
千挑万选,选出一件色系相对温柔的套头毛衣。
“刚才那个是小曹吗?”沈新月隔着门跟她说话。
“你认识?”江有盈深深地皱眉。
“发烟那次,你说是做泥瓦的小曹给的,刚他借东西,你又说了一次,我听声音像。”
毛巾帽包着头发,显脑袋大,沈新月穿毛衣的时候卡住,扯半天才扯下来。
这一顿捣鼓,自然没听见某人不悦的嘀嘀咕咕。
——“连面都没见就记住人家声音。”
穿好衣服出来,沈新月摸着毛衣胸口的黑色小猫,“今天是紫色呢,我也喜欢紫色,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
“哪个妹妹?”江有盈狐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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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直女就那么香吗》 10、第 10 章(第3/1页)
“沼泽沼泽!”
“救命救命!”
“姐姐救我!”
江有盈好端端在前头领路,没招谁没惹谁,莫名其妙就被高跟鞋踢了。她后脑勺青痛,发尾挂块黄泥巴,一扭头,沈新月掉池塘里去了。
池塘不深,冬春水枯,才没大腿,沈新月惊惶失措,像只被人一脚踹翻的小王八,水里挥舞着四肢,急扑腾。
“姐姐救我呀!”她连连呼喊。
江有盈第一反应是要救的,往岸边走两步,想起什么,站那不动了,“有事好姐姐,无事小寡妇,也有你低头求人的时候。”
这人好记仇!
“人命关天,你还说这些。”沈新月真想不通,她跟秀坪村水田里、池塘里的烂泥巴到底有什么不解之缘,非跟她黏黏糊糊浆糊似纠缠不清。
“干嘛踢我。”江有盈趁机审问。
有句俗语,叫‘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沈新月从前十分不屑一顾。稻草管屁用,该沉还得沉。
现在她明白了,左右手分别抓着两个枯掉的小莲蓬,“姐姐我没有踢你,是鞋跟陷入泥里面,我往外拔的时候不小心飞出去的。”
“哦,原来如此。”江有盈勾了下额角碎发,“你不是说,你的鞋哪里都能走吗?怎么会陷泥里。”
“是我井底之蛙,狂妄自大,不识庐山真面目,姐姐你夏虫不可语冰,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这会儿倒是乖了,好听话一箩筐一箩筐往外倒。
“别扑腾了。”江有盈说。
她不想弄脏手,回头去岸边拿了根赶大鹅的竹竿,把沈新月拽上来。
沈新月两只鞋一只掉在土路上,断了鞋跟,一只陷泥里找不见了。
她恩将仇报,上来立马翻脸,“我跟你说,我真死了,你要负刑事责任的。”
“夏天采荷花采莲蓬,我都是直接下到水里去采,这池塘什么深浅,我比你清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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