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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很快就到了赵参政所在的小巷,北军骑兵遇到了一些零星抵抗,但无人组织下的禁军,就跟散兵游勇一样,没有什么战斗力。
斥候回道:“将军,前面路窄,沿街有好些乱搭乱建的草棚子,怎么办?”
回话完毕的新任斥候,还狐疑地看了一眼高太师,他怎么觉得这个老头子在骗人。
这些草棚子很多都是洪灾过后,幸存者临时搭建的,看着穿衣打扮也不像有钱人住的地方。
“把草棚子点了!”依仁台此时满脑子都想着发财,根本就不在意其他。
很快火势渐大,无处安身的难民,慌不择路地乱逃一气,有些运气好逃了出去,有些人则像无头苍蝇一般地钻到了北军骑兵面前,当场领了盒饭。
高太师脸上一热,下意识地摸了一把,原来是受害者飞溅过来的鲜血,顿时吓瘫了。
平常他云淡风清地勾掉人命时,远没有现场观看杀人来得刺激,一股深入骨髓寒意侵袭下,高太师没吓尿裤子,足以说明其意志过人。
这段时间流离失所的人很多,他们在角落处搭了不少草棚,以致火势渐大,一时半会是熄不了。
依仁台的时间紧迫,若是行动再缓慢些,怕城中富户,藏匿财产。
他咂咂嘴道:“算了,还有谁家?”
“还有御史台长官,郭中丞家。”高太师嘴皮子有些哆嗦,这些北国人太凶残了,又蛮不讲理。
火,说放就放。
人,说杀就杀。
高太师此时非常担心大儿子的安全,和谈团队已经出发好几天,虽说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定,但北国人会不会遵守,就不好说了。
依仁台拎着高太师的衣领,将他提上马,“带路!”
另一边,郭家巷子里,郭中丞正扶着爹娘上车,他对郭管家道:“北军已经打过来!你们带着老爷、夫人回乡,晚了怕他们会封城杀人。”
“儿呀,家里房产都卖了,回去住哪儿啊?”郭老爷根本就不想离开,一家人死也死得齐齐整整才好。
郭中丞根本就不担心这个问题,“回乡,你再把房子买回来就是,我这还有点银子……”
“快躲起来,北军来了!”有邻居气喘吁吁地跑来示警,这会儿出去,肯定会和北军撞上的。
郭中丞当机立断将爹、娘拽下车来,“管家,带着他们进去躲着!”密室经过扩建,已经可以藏好些人了。
“儿啊!你也一起来!”郭夫人扯着儿子的衣袖不撒手。
郭中丞柔声道:“他们见不到我,是不会离开的, 放心,我在门口阻一阻!”
下人们也不想死,生拉硬拽地将老爷、夫人拖进密室,而此时北军已经抵达。
“御史台长官?”依仁台见这里的房子隐隐透着一股穷酸,便觉不对。
他坐在马上往院里探身看了看,狐疑道:“有钱?”
高太师含糊说道:“莫须有!”
莫须有这话依仁台听得懂,意思是或许有,早听说有些贪官表面穷得叮当响,衣服补丁摞补丁的,看起来好似两袖清风。
但背地奢靡无度,吃装用度无一不精,天天当新郎,夜夜入洞房。
依仁台绝不犯以貌取人的错误,他大手一挥,“搜!”
郭中丞立刻挡在院门前,“竖子何敢?”
文人的毛病啊,讲得太文纠纠,依仁台理都不理,他微微一偏头,手底下的士兵就齐上前,抓手的抓手、抬脚的抬脚,把人阴沟里一扔,齐活!
旁边的邻居从门缝中看到这一幕,不敢出声,待见所有士兵都冲进院里,他才赶紧把摔晕的郭中丞背回了家。
院中依仁台四下看了看,发现桌椅摆设都很平常,家中也无人,便揪着高太师的白胡子怒道:“这家怎么没钱?”
依仁台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不是每个官都能贪的。
众所周知,御史们管天管地管空气,看到啥不顺眼的都要参上一本,哪个大臣敢带着御史们为非作歹,这不是给自家找麻烦吗?
所以,当其他官员在暗地里闷声发大财时,御史们还守着俸银过日子,穷是真得穷。
就拿林御史来说,他养了一条金丝犬。
月初,他吃啥,狗吃啥;月中,狗吃啥,他吃啥;到了月末,他一直控制着想吃狗的欲望。
御史穷啊,穷到人情往来都没了,除了御史台内部走动,其他人根本就不敢给他们下帖子吃饭,御史们那是真敢空手,携全家老幼上门打秋风的。
高太师感觉被命运之手扼住了喉咙,涨红了脸,挣扎道:“莫须有!”
新任斥候,估计也不太专业,到处翻箱倒柜,除了家常物什,值钱的金银一点儿都没找到,“将军,这家是穷鬼!”
依仁台狞笑着抚平了高太师的衣领,“要不,你将功赎罪,想想看哪里还有钱?”
高太师正儿八经状元出身,脑子就是好使,危急时刻,突地灵光一现,“我知道哪里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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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赶紧走!”依仁台把他推搡着出门,往阴沟里瞟了一眼,发现郭中丞跑掉了,心道:“算你运气好!”
很快,高太师带着依仁台等人来到交引铺子一条街。
他不无自豪道:“这里可是大楚兑换交引的地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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