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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但他实在好奇能让阮舒池在天庭广众之下失控的女人是何方神圣。
最后,他忍住尴尬咳了一声再次唤道:“阿池。”
车内的陈清也眼睫轻颤,焦急地用眼神看着阮舒池。
阮舒池缓慢抬头,两人之间距离微微拉开,他朝前排老关瞥了一眼,头微朝车外一侧。
只一个动作,老关瞬间反应过来,他立刻下车饶到另一侧恭敬站在陈清河面前。
老关当过兵,长得又高又壮,将陈清河的视线挡地严严实实。
“陈先生好。”
陈清河被老关挡住视线,无法看清车内的人,他皱了皱眉心不在焉道:“嗯。”
陈清河这个人本事不大,对等级观念却很在意,陈家名头在外,他又自视甚高不冷不淡“嗯”了一声后,便抬下下巴语气傲慢:“阿池,他在忙什么。”
老关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心说,在和你女儿热吻。
“陈先生,老先生一直念叨您呢,说您怎么最近一直没去和他下棋。”老关直接转了话题,他口中的老先生是陈池祖父阮老爷子。
阮老爷子爱好下围棋,陈清河探望他时总会和他下上几盘。
提到阮老爷子,陈清河脸色稍霁,“帮我和世伯捎个话话,我隔日便去拜访他老人家。”
话音刚落,老关身后似有声响。
陈清河下意识往旁边偏头略探身体,只见峻拨地身影从车内站直,
从里面隐隐露出纤细白柔的脚踝,是个女人没错。
待他再想看的再清楚些时,修长的手臂似是无意挡住车内,紧接着是一声沉闷地关门声。
车门紧闭,黑色车膜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却让人无法窥探车内一丝一毫。
车内女人究竟是谁呢,能让阮舒池这么护着?陈清河正想着,阮舒池已经走到他面前。
阮舒池站在阳光下,只穿了浅色衬衫,熨帖平整挺括,是商务款的,却不知为何连领结或领戴都没戴,但即便这样也丝毫没影响他矜贵气质,比平常还多了一丝闲散松驰。
他眉眼一如既往冷淡轻傲,没有一丝被撞见的尴尬,仿佛刚刚在车上和人热吻是别人。
“陈伯父,好久不见。” 阮舒池语调温淡,礼数却做足。
闻言,陈清河视线在他脸上巡了一圈后,试探问道:“你和朋友一起?”
阮舒池淡淡“嗯”了声点头:“是。”
却再无下文 。
陈清河本想一句,但做为长辈这话有点不好问,总不能直接问你车里女人是谁,你们怎么那么亲密吧。
想到这,陈清河在心里暗叹,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样好色,连阮舒池这样有着洁身自好名头的天之骄子也不能免俗。
他自诩风流,以前碍于陈清也母亲性格强势不得不收敛,对于阮舒池的行为虽不悦却并为真放在心上。
毕竟外面女人再怎么样也比不过正妻,像他们这样富贵人家,谁没有几笔风流债。
还是谈正事要紧,他顿了顿说:“阿池,上次我和你父亲提过的事,他和你提了没有。”
他这边已经把瑶瑶这事和阮舒池父亲阮司廷提过,那边没有直接答复而是说要和家人商量后再给回话。
想必阮司廷已经和阮舒池提过。
原本陈清也如果同意,那这事也就容易多了,本来他觉得哪个女儿嫁过去都可,因为不管哪个女儿和阮家联姻,他都是受益者。
但小月提醒了他,大女儿陈清也和阮舒池不和,如果嫁过去之后大小姐脾气发作,那反倒影响阮陈之间关系。
还不如让小女儿顶上,这样皆大欢喜。
陈清也脾气太倔了,和她母亲一样,前二十几年他被妻子压的太狠,虽然明面上他是陈家继承人,但实际上公司里人人都以前面这个妻子是从,陈家百年大家,他是长子嫡孙却让一个女人压住。
他怎么可能甘心服气。
找女人就不能找太强势太能干的,还是小月温柔体贴,把瑶瑶教的也乖巧懂事。
如果是瑶瑶和阮家联姻,要比陈清也要好操控的多……正分神,淡冷地嗓音打断他思绪。
“不知,陈伯父说的是哪件事?”阮舒池神色寡淡,语调冷下来。
没想到阮司廷还没和阮舒池提过,但这个场合提这个又不太合适,他顿了顿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朝车方向看了一眼,语气随意:“正好我和朋友一起喝茶,不妨请你朋友一起。”
阮舒池身体微侧,似是不经意挡住了陈清河视线,“不了,她怕生,不耽误伯父与朋友用茶,晚辈还有事,先行告辞。”
这么护着怕被看见,更让陈清河觉得车里这位和阮舒池关系不简单,但这么怕被人见到,想必身份背景不高。
男人有几个红颜知已也不算稀奇事。
不足上心,影响不了阮陈两家婚事,想到这,陈清河微微一笑做足长辈模样:“那伯父也不耽搁你做事,不过,伯父做为长辈提醒你一句,年轻人偶尔玩乐可以,但不要真上心,花丛花多可以采,但别忘了哪个对你最重要,伯父知道你是好孩子。”
这话恰好被在车里的陈清也听到,这车隔音效果太好,原本外面声音她什么也听不见,但实在好奇两人说什么,她悄悄打开另一侧窗户,只开了一条缝却足以听到外面声音。
陈清河最后这翻话一字不落被她听到。
妈妈去世后,陈清也才知道,陈清河一直不老实,除了陈依月,所谓的“红粉知己”无数。
枉她还一直以为他对妈妈深情专一。
好看的唇角抿起讥讽地弧度,她早就看透了,在这个圈子里,深情专一是最虚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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