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击剑  至死靡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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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穗在无所措手足时就翻出了包里的电脑,准备边等边写剩下的人物特稿作业。

    她当然看见了陈既白走过来,辛黎翘首以待,她只在那一眼后就事不关己自顾自做事。

    从左至右,容纳十几个位的长台,偏偏这时候被包场没什么人,什么声音都清楚。

    陈既白是先走到了辛黎那儿。

    “送你喝了。”平坦到没一丝起伏的声音。

    梁穗余光偏了眼,辛黎已经坐到陈既白那个位置,捏着他的热牛奶杯,他也只是淡然瞥过,拿起桌边的手机。

    辛黎脑袋左右两边视线跟着他步伐转,幽怨追了句:“你现在哪有小时候一点儿讨喜!”

    戳中笑点般,这人走了两步回头了,呵声:“你哥打小骂我神经病,你滤镜太重了。”

    辛黎没两句又被他惹恼,梁穗听见骂声。

    她收眼收得快,隔着几个空位就当没听见,连陈既白是向她这绕过来的都不知不觉。

    不止她,在附近的所有人,包括辛黎,都没有察觉有任何异样。

    他就这样明晃晃地在梁穗身侧停住片刻。

    室内恒温,梁穗的体温很快上来,本来穿修身款的长裙被风一吹就微抖,手指尖冻得很,打一会儿就搓搓。

    她是迟迟察觉到的陈既白,先令她有所反应的是更衣室出来的宋长恒,击剑服穿戴复杂,梁穗看着他低头整理前襟的同时,耳侧也被一股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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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携带侵略性气息的热温裹挟。

    很低,却轻佻的嗓。

    “我说过吧。”

    梁穗脖颈僵直,却清晰非常地感知到身后贴近。

    “我真的比你男朋友好……”他停顿,加重气息:“不止一点。”

    她眼睁圆,指尖冰凉蹿涌全身。

    完全不似刚才对人的冷漠,而是寸寸加重的目的性,明确的,似错觉又不是地朝她来。

    梁穗猛然回头,那股热息也抽离极快,她只捕捉一抹摇摆背影,只有挥散不去的麻痹感昭示刚才。

    ……

    陈既白一上场,周边几条剑道上的都不玩了,争着要被陈少爷虐上一遍,辛驰把人挥走,说你们还得往后排排,被指名的宋长恒大概紧张,佩剑都挑了半天。

    临时搭台,裁判是专门给陈既白陪练的教练老师,不戴面罩,采用单败淘汰赛制,三局九分钟,分高取胜,算是很给面子的正式了。

    但要让教练来说,没必要,佩剑主打爆发,几秒定一剑,考验精准、灵活、反应,分分钟一局过去。

    刚起步两剑,陈既白都不屑于退守开始,教练就跟旁边看戏的辛驰耳语,这小子跟他打,不行,比你还差。

    有一点教练没说,但他俩都心知肚明,那就是陈既白还是收着打的,就跟玩似的,没有可比性也没有意义。

    第一局就差点零封,但宋长恒的绝望挫败是从第二局开始的。

    陈既白没有执着一味地进攻,而是陪练式的有进有退,再不断地通过极的身法抛出自身突破口,以保证宋长恒每一剑抢攻刺中,都能因为陈既白的顺势出剑同时刺中而不得分。

    以身入局的绝对控分。

    “我就说他是个神经病!”

    围观的年轻人们都叹为观止,大发议论,辛驰就在这其间翻着白眼啧声。

    梁穗就在这时候全没了写作业的心思,他们挑选的比赛剑道距离休息台最近,角度一览无余,梁穗不仅能看见陈既白的频频得分,也在意地听见宋长恒被剑尖猛力刺击后,局间休息捂着疼处嘶声。

    她担忧地攥住手,正要起身下去。

    听到边上辛黎放高音量笑嘲:“干嘛这么想不开,偏跟陈既白玩击剑。”

    梁穗蹙眉看向她,看样子她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一见陈既白把人虐得体无完肤,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十几岁就拿世冠的人,我哥都被虐狗,”她扬唇,自豪里又不掩饰对他们的轻蔑,“你男朋友是上去自讨苦吃。”

    梁穗睨着她,不回话,冷脸要走。

    而来到终局的场上也同时迎来最终定论,不知是谁高呼一声卧槽,连带几人惊叹,

    梁穗绕出来的脚步定住,转过去,一方剑刃保持进击姿态,而另一方则用非持剑手捂住了大腿外侧。

    言论刺耳,说那把剑刃一下劈在他大腿上,那个根本都不得分的部位。

    梁穗眼睁睁看着宋长恒后倒下去。

    九分钟计时结束,毫无悬念的压倒性胜利。

    大部分人还在觉着没趣,围着胜利者要过两手,仿佛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根本算不上比赛,就是纯虐人。

    陈既白被围着纹风不动,收剑,眼神睥睨,俨然一副胜者昂首的狂傲姿态,直到清薄眼帘下闯进一道瘦小身影,她拨开人群,焦急面孔,余光也不给他地,自他身侧撞开他过去。

    前一秒还那样屹立不倒,就这么被轻易撞得后退半步。

    击剑是武器,对决训练,受点小伤在所难免,但明显最后一下就没收着,给人劈得疼到站不住,何况陈既白的佩剑还是他比赛用的马钢剑条,韧,硬,杀伤力强,每一下或劈或刺在身上都阵阵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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