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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惑色生香》 28-30(第4/9页)
萄酒液入喉,入梦,确实助眠。
钟遥夕很快就睡着了。
她似乎在云端卧着,她此刻的双眼可以看到风景,是大洋国的山,然后是大洋国的海。
末了,是此时此刻正飞往大洋国的司荼白。
看到她了,钟遥夕在夜梦里看到了白日的幻想。
“姐姐。”司荼白走过来,轻轻在钟遥夕面颊上落下一吻。
却不是中午那般蜻蜓点水,她的唇瓣在抚过钟遥夕的面颊后,又往前蹭着,找到了钟遥夕的唇。
有一点凉,像是今夜的酒。
濡润但绵软,抿了又抿,又湿又渴。
不够,她又把软舌往前探着,撬开钟遥夕的贝齿,朝里纠缠。
这是在做什么?生津却不止渴,需要更多,更多。
司荼白却似乎故意使坏,在钟遥夕回应了她之后,退了出来,只在唇角轻啄。
很痒,吐息扫在面颊上,更热了。
“姐姐,红酒助眠。”她说着,还笑,“你怎么还反而”
司荼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一样,她在电话里,通过电流传入耳畔的声音,一直都让钟遥夕觉得很熟悉。
好像,好像高中时的广播,那午后由高一新生主持的“放松一下”,那声软软弱弱的呼喝,至今都让钟遥夕牵挂。
广播里的声音娇脆,吐字也有些黏糊,但情绪很是饱满,“你住手!就是你,现在在二教草丛欺负猫猫的坏学生,住手!”
是的,那位主持广播的学妹,似乎是在广播间看到了对面教学楼有个男生在欺负一只小猫,所以出声制止了那个同学。
钟遥夕当时就在二教,她从来也不曾注意过广播,那声呼喝初听着也只让她就觉得声音有点耳熟罢了,却不料对方下一句就喊,“你等着!”
你等着。
是她,是她啊。
她那时候也让钟遥夕等着。
说来其实是段很不愉快的回忆。
钟遥夕在暑假的时候出过意外,她曾经被集团对手雇人绑走过一次,彼时的掌权人还是钟梅,舅舅正要接班,各方人士蠢蠢欲动。
钟遥夕就在这个时候被带走了,塞在一辆车的后车箱里,里面很臭,很黑,很挤,喊一声会碰一嘴的灰。钟遥夕嚷了好久都没有人理,很快就把后车箱中的空气折腾殆尽。
好难受,呼吸难受,不能呼吸也难受,嗓子疼得再也叫不出声,可她知道自己必须继续求救,这辆车不可能一直停在一处,下一次开动,说不定就会驶向钟遥夕生命的尽头。
“救命救我,有没有人,救救我!”她喊。
她喊了吗?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喊了没有,何况是后车箱外的人。
但奇迹般地,真的有人问了一句,“嗯?什么?”
钟遥夕用尽全力回应,却只能隔着堵在嘴里的布团,干嚎出完全无法辨识的句子,“救命!”
她疯了吧,她觉得自己喊了救命,但她的嘴巴都被堵上了,谁能听得见,谁能听得懂。
“是个人啊!”车外站着的大概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是个人吧,你不要怕!”
女孩说完就开始拨弄后车箱的锁,但很快发现自己没有能力弄开。
钟遥夕燃起的希望破灭了,她越来越难以呼吸,她知道她得平静下来,车厢里空气不多了。
咚!
咚咚咚!
车子晃得厉害,怎么办,是不是绑架她的人回来了?女孩有没有事?
车要开了吗?钟遥夕再一次用尽全力想要起身,却只是狠狠撞在车盖上。
咚!哐,哐!
是塑料板破了的声音,车灯吗?
是车灯!车灯破了!紧接着是空气重新盈满后车厢,钟遥夕混沌的大脑得以清朗,她能分辨出车外还是那个女孩在说话。
她还在踹,咚,咚!
另一个车灯也破了,钟遥夕听到硬质板材被掰断的响声,然后是女孩使劲时的呢喃,“唉呀呀,怎么这么难弄!”
“你好,你听得见吗?”
听得见!钟遥夕没法大口呼吸,但她已经不再难以呼吸了,“呜呜呜!”
原来她从不曾喊过一个句子,她刚才已经混乱到幻想自己在求救了,但其实她能做的就只是呜呜呜、呜呜呜地呜咽。
然而就算是这样,女孩还是听到了,而且坚定地伸出了援手。
敲不动车锁,就砸车灯嘛,女孩没有一点犹豫。
她说,“你等着,我去告诉警察叔叔!”
钟遥夕等了,等到了,得救了。
但她没有见到那个女孩,她被绑架的事不能外泄半点,就连救她的人也不能感谢,家长们只说已经托人送去了厚礼。
是谁啊,好像再见她,好像再见她。
然后果真在她高三的某天午休,钟遥夕听到了那个软软糯糯,吐字不太清楚的声音,大喊着,“你等着!”
是个好高的女孩,比她喝止的男同学还要高一些,但非常瘦,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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