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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八零之嫁给潜力股》 22、又是一年夏(第1/2页)
把房间收拾出来,时间到了晚上,柳逢春连续吃了几天大鱼大肉,肚子里油水太多,想吃点儿清淡的。
程巷一对吃食上不挑,有的吃就成。
柳逢春去厨房看还有什么菜,扒拉半天找到了颗蔫儿吧唧的大白菜,还有干豆角。
“大程,晚上吃肉丝炝锅面可以吗。”
“可以。”
柳逢春在厨房里做饭,纯手工擀的面条劲道好吃,也可能许久不吃面条,程巷一觉着这顿面条格外好吃。
吃过晚饭,柳逢春靠在床头看书,程巷一刷碗回来,看到他翘着腿被子漏了条缝,走到床尾伸手探进去抓住他的脚。
温热的,不凉。
柳逢春看的入神,被他摸了把脚,下意识一脚飞出。
程巷一闪身躲过,按着他的脚踝重新给他盖好被子,还拍了拍。
“看看你冷不冷。”
柳逢春翻身趴在枕头上,用屁股对着他:“不冷,你快去洗澡,洗了睡觉,我明儿要早早起来背单词。”
过了年,下个重要的节日就是正月十五的元宵节,程巷一在自己饭店留了包间,在店里庆祝节日。
作为市一中的学生,柳逢春次日就要去学校报道。
过年学生们玩了一个寒假,看到小伙伴亲切的不行,扎堆凑在一起聊天,提的最多的还是压岁钱,像柳逢春这样寒假在家学习的少之又少。
乍暖还寒,正是病毒肆虐的时期。
一声声闷咳压制着从嗓子眼冒出,柳逢春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润喉咙,手一下下顺气。
他嗓子又疼又痒,快一个星期还没好,早上醒来隐隐有些流鼻涕,鼻塞声音还哑。
亏得程巷一走的早,不然必定拉着他去卫生所打屁股针。
“才不要打针。”
柳逢春对针管这类医疗器械敬而远之,生病能熬过去就硬抗,抗不过去宁可吃药也不愿意扎针。
又喝了口热水,他专心做题。
白天还没显露出来,晚上躺在床上,柳逢春感觉到冷,程巷一以为是夜里降温他才冷,从大衣柜里抱出一床毛毯搭在被子上。
毛毯的重量搭在身上,柳逢春闭上眼睛酝酿睡意,还没睡着,他又开始喊冷。
程巷一意识到不对,脸颊贴上他的额头,滚烫,烫的不正常。
啪嗒。
打开灯,柳逢春哼哼着看他:“怎么了,我好冷,在加床被子。”
“加什么被子,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柳逢春眼睛睁大了点,伸手摸摸屁股蛋儿,发现是热的,他就知道完了,他真的发烧了。
都快烧糊涂了,他依旧惦记着不想扎针:“医院晚上有人吗?”
程巷一从被窝里捞出人,找好衣服给他穿上:“有,她们得上夜班。”
柳逢春啊了声,乖乖穿上衣服下床,程巷一在保温杯里灌满了温水,斜挎在身上牵着人去开车。
医院灯火通明,亮堂的大厅里坐的都是挂水的,仅有的几个椅子坐满了人,还有其他的人坐在地上。
程巷一扶着柳逢春让医生看。
“什么症状。”
柳逢春闷闷咳嗽:“流鼻涕,嗓子痒,现在还在发烧。”
程巷一补充:“烧到了38.9c。”
来的路上在车里用体温计量的,柳逢春点头:“头昏昏的,眼皮重。”
医生头也没抬,在单子上刷刷写了几行字,让程巷一交钱取药,在外面排队挂水。
柳逢春像个小尾巴一路跟过去,声音小小:“大程,明天不想去上学了,想在家睡觉。”
程巷一没丧心病狂到让一个病号去上学的地步,见他病歪歪的小模样,心疼还来不及。
“成,明天哥在家陪你,等你啥时候好了,咱啥时候上学。”
柳逢春抱着水壶靠墙躲在地上等,跟程巷一过来的还有端着托盘的护士,托盘上放着四个玻璃瓶,还有输液用的针管。
“这位小兄弟叫柳逢春是吗。”
柳逢春苦着脸:“是。”
护士把玻璃瓶挂在杆上,整理输液管:“扎哪只手啊。”
柳逢春看了看右手,又看了看左手,一咬牙把左手伸出去。
右手每天都要写作业,还要拎东西,很辛苦的,不能再让它挨针。
护士按着他的手绑上压脉带,用带着酒精的棉球消毒要扎针的左手,借着灯光用指腹找血管。
程巷一知道他害怕,蹲在地上用大衣蒙住他的头:“没事,别怕,很快的,就当被蚊子咬了口。”
柳逢春张口咬他毛衣上:“谁家蚊子这么大个。”
口上说的怕,护士真扎的时候半点儿躲,连动都没动,全程配合。程巷一拉着他左手放在膝盖上放好,夸他:“真勇敢,咱们小春是最勇敢的小哥儿。”
柳逢春语气幽幽:“躲了还得多挨几下,疼一下跟疼多下我还是能分的清的。”
程巷一用是帕子给他擦脸,动作细致的宛如对待瓷娃娃:“你难受就眯一会,我看着瓶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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