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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卿还在琢磨着到底背后出手之人是谁的时候,蒙古人却转头一状就告到了康熙处,告的却是孙天阙意图谋害噶尔臧。
被康熙叫到御帐中,听到了这一说辞后,丹卿简直要气笑了。
说蒙古人傻吧,他们还能想到对方是冲着噶尔减去的,可要说他们精明吧,却又不问情由毫无道理的怪罪孙天,而不是去找寻真正想要噶尔臧性命的人。
来御前告状的除了噶尔臧之外,一个是噶尔的父亲,现任喀喇沁杜棱郡王扎什,另一个则是科尔沁和硕达尔汉亲王,博尔济吉特氏和塔。
还有一人陪在和塔身边,却是个熟人??
正是大公主的额驸,班第。
这次会盟适逢二公主出嫁,康熙本下了旨叫大公主夫妇前来送嫁的,可大公主出发前却发现有了身孕,故而只有班第一人前来。
昨儿在席间丹卿就瞧见他了,并不意外。
“四公主来了,你们有话直接与她说便是。’
康熙上来就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似乎并不打算插手。
丹卿走到坐在担架上的噶尔臧面前,俯视着他:“你这是回去之后被人打断腿了?”
噶尔臧毕竟年轻,脸一下子就臊得通红,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扎什替他答道:“四公主,噶尔臧可是同你的侍卫赛马才受伤的!”
“哦?”
丹卿抬高下巴看向扎什,“那郡王是否问清了,赛马是谁提出的,他们骑的马是谁带来的,又是谁先被人偷袭,摔了马的?”
今日这事从头到尾孙天阙都是被动的受害者,蒙古人来找他的麻烦,简直是不可理喻!
扎什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愣了,和塔在心里暗道一句没用,然后笑眯眯的开口道:
“四公主别急,孙天是你的侍卫,你自是相信他的说辞,但我们也问过在场的蒙古诸人,他们可都说是孙天阙挑衅在先,又故意摔马想要谋害噶尔臧在后,这两方各执一词,总得分说清楚不是?”
这位和塔亲王,论辈分是太皇太后的侄儿,皇太后的表叔,又是如今宫中宣妃的亲爹,丹卿也是着实不知道该如何相论,但总之,他跟爱新觉罗家三代沾亲,丹卿辈分小,总还是得多尊重几分。
故而虽然他在这儿满口谎话,丹卿却也是含笑以对:“亲王想如何分说?”
和塔道:“先将你那侍卫押下去,审问清楚他因何要谋害噶尔臧才是正经。”
丹卿唇角带笑,眼神却是愈发凌厉:“他若不认,又该如何?”
和塔皱眉:“重刑之下哪有不认之理?公主若是舍不得,我愿代劳!”
这话一出,丹卿瞬间收了笑意,脸上只余冰冷之色。
班第见状不妙,赶紧劝道:“万万不可,哪有没有证据就动刑的道理?那孙侍卫也不是寻常人,叫来问话问清楚即可!”
丹卿斜眼看向他,多少有些迁怒:“大姐夫倒是端的一手好茶啊??”
班第苦笑,拱手暗暗告罪。
旁人只当丹卿是个年轻的小公主而已,可他为了求娶大公主在京中盘桓数年,听到见到的多了,如何还敢小觑丹卿?
没瞧见四公主一不高兴,上面的皇上脸色也沉了么,他们是来结亲的,又不是来结仇的,哪有喊打喊杀的道理!
丹卿冷哼一声:“我若是不想让他来问话呢?”
这些个蒙古人一看就没安好心,孙天阙身份又比不过他们,谁知道见了之后他们会说些什么难听的出来?
她的侍卫,别说没错,就算真有错,也轮不到这些蒙古人来斥责!
“四公主好不讲道理!”
扎什忍不住高声道,“你的侍卫害了我的儿子,如今不过是叫他出来问问话,你还推三阻四,真当我喀喇沁部好欺负吗?”
丹卿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往前几步对康熙道:“汗阿玛,既然噶尔臧腿断了,就赶紧叫人将他送回去喀喇沁去,别在这儿耽误了医治,一不小心以后就真的再站不起来了!”
她这明显不怀好意的话叫康熙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连连咳了好几声,才说道:“浑说什么呢,你不是叫太医给他检查过无事么。”
“是啊,太医说无事,但他如今就是站不起来,那不正说明事大了吗?”
丹卿又瞟了地上的噶尔臧一眼,“汗阿玛还是早些叫杜棱郡王带他回去吧,若是有什么万?????总还来得及为喀喇沁部留个后。”
康熙手一抖,茶杯倒在了桌子上。
梁九功憋笑憋的满脸通红,还得上前来收拾,那表情看的康熙眼角直抽抽。
“你过来,”
康熙也是强忍着笑将丹卿叫到身边,“好好在这儿站着,不准再说话了。”
这闺女大了是越发难养了,小姑娘家家的这是口出什么狂言呢?
别以为她用汉话说蒙古人就听不懂!
旁人许是真没听懂,但班第通汉话,自然是听得清楚明白,眼神不由得往噶尔臧的下三路瞟去。
他其实是被临时抓过来凑数的,还真不知道噶尔臧到底伤的如何,瞧如今这架势,莫不是真的伤到那处了?
那他还敢妄想四公主?
“我没受伤!”
噶尔臧受不了周围奇奇怪怪的目光,一下子跳了起来,“太医说了,我身体好得很!”
扎什和和塔顿时就挂不住脸了,康熙皱眉挥手道:“既然没事,就别在朕面前晃了,扎什,回去好好教教儿子,没病装病像什么样子!”
扎什还想再说,却被和塔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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