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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不禁疑虑更深,“难道你不爱喝酸的?那,之后试试姜蜜水、漉梨浆、荔枝膏水?”

    寇骞晦暗的目光落到她脸上,一寸寸描摹过她的眉眼,而后掠过她乌黑柔软的发丝,停在那支流苏轻曳的簪子上,他忍不住靠得近些,伸手,用指腹顺着光滑的线条一遍遍摩挲着。

    他低垂下眼睫,到底是哑着嗓子开了口:“你故意的?”

    她茫然地抬眸,“……什么?”

    他的手往下落了些,顺着她的发丝,抚上了她的后颈,俯身,贴着她的额头,只要再近些,就能吻上这段时日让他魂牵梦萦、夜不能寐的温软,可他到底只是停在那,疲惫地闭上眼睛。

    “见到簪子,就知道是我,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簪子会到我手里,也知道,我收到这个,不管什么条件都会答应,对么,崔女公子?”他自嘲地低笑几声,“把我转手卖给官府,还能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跑过来供你驱使,好玩么?”

    “我没有!”

    寇骞蓦然松开手,唇角强扯出的笑意渐渐回落下去,如困兽般看着她,字字从齿缝间溢出,“是哪一句没有?没有主动将簪子送出去,还是没有将我卖给官府,又或是,将我骗来这里后,觉得不好玩了?”

    “我的心意不值钱,这条命也不值钱,比不得金尊玉贵的崔女公子随手就能赏出去的金簪。”

    “你在胡说什么?”

    崔竹喧全然没有了初初重逢的喜色,一股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还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可她怎么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只能攥着衣角,竭力去解释,“我是把簪子给出去了,想让你同意招安,那样你就可以——”

    叩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而后是侍女急切的声音。

    “表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有歹人……”

    话音未落,青花折枝月季纹碗便带着还剩下大半的紫苏饮砸向门板,于一声巨响后,稀稀拉拉地碎成一滩。

    “滚!我训斥个不懂事的下人,还要先向你交代吗?去守着廊道,不许任何人过来!”

    侍女诚惶诚恐地退去,崔竹喧再抬眸,便撞见那双冷冽的眸子里带着讽意,“崔女公子训斥完了没?若是完了,我就先走了,毕竟接了个新活,忙得很。”

    她攥着衣袖,看着那道身影朝窗边去。

    “……站住,我没让你走。”

    可他的脚步并不停,甚至伸出一只手,推开了半边的棱花窗。

    窗外是昏黄的暮色,余晖洒了满河,每一片涟漪上都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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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匪他思春》 40-50(第7/14页)

    着琥珀般的色泽,仿佛底下流的不是水,而是细碎的金箔。

    寇骞只消如往常般,翻窗一跃,便可轻易离去,但,他到底离不去。

    袖口连带着着手腕被狠拽一把,下一瞬,就被重重地强抵在窗框上,脊骨和木墙撞得生疼,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伸手欲将人推开,可不过是慢了稍许,便彻底丧失了先机,他望见了一双狠戾的眸子,唇上却迎上了一片温软。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

    在旖旎的心思生出之前,甜腥味便漫溢进了唇舌,可她犹觉不够,顺着撕裂出的伤口继续啃噬,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撕成碎片,吞吃入腹。

    他并不抵抗,只是静静的立在那,任由她肆意宣泄。

    待得她终于松口,这才哑着嗓音道:“……够了?”

    崔竹喧拽着他的辫子,迫使他不得不低下头,与自己目光相对,“我没准你走,你就必须安安分分地给我待在这。”

    “对,簪子是我给的,那又怎么了?”她轻嗤一声,眸中满是倨傲,“我就是要逼你接受招安,逼你主动追到我面前,逼你当我的外室,逼你跟我回崔府。用金子买也好,用权势抢也罢,我崔竹喧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时候。”

    “……若是我不愿呢?”

    “谁在乎你愿不愿?”

    崔竹喧眼睫颤了下,倏然退开两步,撇开目光,默了半晌道:“你既能赶到这里,想来是从楚葹那里得到了能顺利通过关口的凭证?”

    “……崔女公子所言不错。”

    她强压下心头那点异样,尽量用平静的语调开口:“因我放跑了楚葹,金子熹已经停船搜查数日,很快就会怀疑到我身上,我们今夜就潜出去,手实我也弄到了,改走陆路去虞阳。”

    寇骞低低地应了声,便错开她,隐入暗处。

    *

    距离子夜还很长,故而,他这个奔波数日、不眠不休者,尚能蜷着歇息片刻。

    许是离白原洲太远,他久违地梦到了白原洲以外的事。

    彼时水患刚过,疫病又兴。

    为赈灾而搭建的粥棚还没用上几天,便因着那一小片避雨的屋檐变成了病患的临时住所,再过几天,病患死了,那就成了停尸的义庄,后来,朝廷的人过来放了把火,逃不了的屋檐、木柱、死尸和活人便通通烧成了焦炭,天为被,地为席,连置办棺木的钱都省了,墓碑也不必费心挨个刻上名姓,只需草草书个“乱葬岗”即可了事。

    至于还能动弹的,不想被烧死,便只有投河。

    可河道的上游与下游皆有官兵驻守,若敢上岸,免不了被捅出七八个窟窿。

    他们就只能抱着木桶、木盆、木箱,或是烧剩下的半截木柱漂浮在水上,忘了是几天几夜,反正是在全身皮肉泡得肿胀泛白时,终于寻到个没有官兵的陆地,连片的芦苇有如层层叠叠的白浪翻滚,那便是白原洲。

    逃上岸的有七八十个,每日死上七八个,用苇秆当成席子一裹,埋进地里,余下不到二十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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