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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沃檀得了想要的,便随意往他背后一指:“胡飘飘想采乌渔,还说要把他采个精尽人亡!”

    乌渔没想到自己跟出来看个戏也能招事,他嘴角狂抽几下:“檀姑娘莫要说笑。”

    “没说笑,我亲口听胡飘飘说的,不信你问她!”沃檀指了指田枝。

    田枝被迫同流合污:“檀姑娘说得对,我也听见了。”

    被架上台,所幸乌渔生得也算客气,胡飘飘便顺势掐嗓子抛了个意味万千的媚眼:“乌左使,有空来寻奴家作耍呀……”

    “……”

    待日阳堂的二女皆散,沃南淡淡瞥了眼妹妹:“少与人结怨。”

    “没结怨,我们好着呢。”沃檀伸了个懒腰:“而且阿兄管着天番堂的,门内谁敢动我?”

    见胞妹这样粗枝大叶,沃南拧了拧眉:“邺京不比宁州,满城的官兵暗探比耗子还多,最近又戒严了,你别整天跳猫子一样到处蹦达,小心栽了黑。”

    沃檀嗯嗯啊啊地点头,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放心上。

    “任务几日前便完成了,你今日再晚半个时辰复命期限便过了,在忙什么?”

    “忙着找住的。”沃檀捡了根树枝掰着,信口胡诹。

    “你换住处了?现下住在何处?”

    “门规不许问人住处。”

    “檀儿。”沃南眉头轻绞:“我是你阿兄。”

    “那也要遵守门规,我师父都不问的。”沃檀把树枝往他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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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塞:“我去复命啦,阿兄回见!”

    好端端被她送了根满是泥灰的树枝,沃南板起脸看着已然蹦远的娇俏身影,额头青筋是跳了又跳。

    多年不见,他这个妹妹的性子真是越发乖僻了。

    想当年他领着她入了这六幺门后,为了能博个更好的前程,他卖力得了上头赏识,得以跟着来了这邺京城刀口舔血。之所以把她一个人留在宁州,也是因为宁州的任务不像邺京这般凶险。待到他去年接掌了天番堂后,才动关系把她调来了京都,终于兄妹团聚。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古怪。

    可你要说她古怪吧,她又一团孩子气,但要说她冒失,她这么些年执行近百桩任务,领罚的次数两只手能数得过来,又证明是个精乖可以料理得了自己的。

    见得沃南神色不虞,乌渔顺势巴结道:“可需要属下跟一跟檀姑娘,探探她的住处?”

    沃南低头拂袖,无奈地摇了摇头:“由她吧,你自去忙你的。”

    “属下遵命。”

    辞别沃南后,乌渔七弯八绕地穿街走巷,最终到了一处偏僻陋巷。

    巷尾深处立着抹孤挺清瘦的熟悉身影,认出该人身份后,乌渔激动不已:“王爷!果真是您!”

    “见到本王还活着,你就如此高兴?”景昭回身看他,眉眼依旧温厚近人,音腔却有些半笑不笑的意思。

    “听闻王爷遇袭下落不明,小的这几日寝食难安,不敢有半句虚言!”乌渔躬身作礼,态度凛然。

    “本王遇袭时日尚短,消息应当还是封锁着的,你从何得知?”

    飘轻的笑声扑到耳旁,乌渔头皮发紧时,又听得句清淡声腔:“本王此刻身受重伤且被种下剧毒,你若出手,本王必死无疑。”

    暗示性十足的话语,不温不火的态度。感受到景昭的虚弱后,乌渔心念微动。

    各色冲动在体内激来荡去,乌渔难以自控地揣摩着当中的真假……可片刻后,他还是没能敌过根植在心中的深浓戒惧,终是作罢。

    看似端方君子,实则做的事说的话让人根本摸不透心思。在他这里,真假虚实都不一定。

    所以这表里不一的老狐狸,肯定又在故意试探自己。

    察觉到乌渔几变的神色,景昭徐徐挑着嘴角,面容一派温煦平允:“本王今日唤你来,是有事交予你。”

    乌渔忙不迭表态:“但听王爷吩咐!”

    “曹相孙女遇害之事,你可有听闻?”

    乌渔略想了想:“道是前些时日在玉清寺还院时,不慎跌落高台,死于利石穿腹。”

    “你去查一查,此事与六幺门是否相关。”景昭抵着唇咳了两下,说话时微微带喘。

    乌渔脑内疾转,很快便把事给理了个大概。

    若往朝政上论,曹相此前站的一直是太子,而他身前这位九王爷,支持的则是当朝五皇子。

    如今这王爷关心起曹相孙女的死因,且明确让查是否与六幺门相干,想也不过两堂事罢了。

    头一个,当是曹相怀疑其孙女之死并非意外,且死因与六幺门相干。而与之相联的,便是那位曹相爷对东宫生了异心,有意转投五皇子,助其夺储。

    若能查出确是陈府指派六幺门害死曹相孙女,以谋太子妃之位,那么曹相的旗子,便顺理成章要到五皇子这头了。

    不待他多想,景昭再度开口:“六幺门哪处的人,会在腰侧留有披针纹?”

    “披针纹?”乌渔缩了缩眉头:“据小的所知,门人皆于后足刺柳莺为记,不曾听闻哪个堂口会单独纹印于腰侧,王爷为何这样问?”

    景昭眉心微微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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