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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他还有多久毒发?”
“顶多再过一个小时。”
得到肯定的答复,姬小颂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漫漫长夜,总要熬一熬才能过去的。
她将自己的门虚掩着,随意穿了件真丝吊带裙就准备睡了。
“等他毒发的时候再告诉我,我先养养精神。”
“好嘞”
一个小时后,姬小颂被绒绒叫醒。
“阿颂,戴厉行毒发了。”
姬小颂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悠悠地起床。
这种毒不会要他的命,毕竟只剩下这么一点儿了。
此时的戴厉行本已经打算休息,突然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指甲深深掐进了地毯,等姬小颂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
“你怎么了?”
姬小颂刚要上前搀扶,却见他脖颈青筋暴起,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诡异潮红。
“走!别过来!”
戴厉行撕扯着衣服的领口,他现在还存留一些理智,但也不多了。
“你现在这样,我怎么敢放心离开?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你告诉我。”
“飞船主操作室里有抑制剂,你……”
他的声音破碎沙哑,滚烫的掌心死死抵住姬小颂的膝盖。
少女却突然按住他颤抖的肩膀,鼻尖萦绕着他身上越来越浓的雪松香。
“你的心跳太快了,就像是炸开了一样。”
姬小颂的指尖划过戴厉行剧烈起伏的胸膛,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液流动速度越发地快。
戴厉行猛地抓住姬小颂的手腕压在地板上,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的颈侧。
“趁我现在还清醒……快逃!”
“我逃走了,然后你呢?怎么办?”
“不用管我……”
姬小颂没有离开,她反而俯身贴上那具紧绷的身体,指尖拨开他汗湿的额发。
月光照见男人猩红的眼尾,像被晚霞烧透的雪山。
当滚烫的唇突然吸住她耳垂时,窗外的黄瓜藤正簌簌爬上竹架。
纠缠着跌进月光里时打翻了藤编果篮,蓝莓在地板上弹跳如星子。
戴厉行撕开衣服的力道惊飞了窗外的夜鹭,小麦色的背肌在月光下起伏如海浪。
姬小颂的指甲陷进他后颈,真丝裙缠在两人腰间像条银色的河。
木地板随着动作发出潮汐般的吱呀,混着断断续续的呜咽飘向敞开的窗户。
晚风卷着番茄叶的涩香涌进来,吹不散满室蒸腾的热气。
一切水到渠成。
……
次日的晨光像蜂蜜似的从百叶窗缝渗进来,在戴厉行鼻梁上淌出一道金线。
姬小颂支着胳膊侧躺,食指悬空拂过他垂落的睫毛。
那簇鸦羽般的阴影正在微微颤动,随着呼吸在她指尖投下细碎的涟漪。
真丝被单滑到腰间,她看见他锁骨上留着枚淡红的牙印。
窗外的黄瓜藤在晨风里沙沙摇晃,沾着露水的嫩须正悄悄缠住防盗网木栏。
姬小颂突然用掌心捂住那处印记,仿佛这样就能把昨夜木地板上的呜咽、蓝莓滚动的脆响、还有他后背暴起的青筋都焐化在皮肤里。
“睫毛真长啊。”
姬小颂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指尖虚虚划过他眼尾未消的潮红。
戴厉行在睡梦中皱眉,小麦色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像涨潮时被月光抚慰的沙滩。
姬小颂突然揪住被单一角塞进他掌心,看着他无意识攥紧布料的手指关节发白。
她翻身下床时木地板发出清亮的咯吱声,赤足踩过满地凌乱的衣物。
晨露的凉意顺着脚踝往上爬,姬小颂在梳妆镜前停顿三秒,把垂落的吊带重新勾上泛红的肩头。
镜中映出男人蜷缩的脊背,脊椎骨节如同沉睡的山脉。
当食指抵住戴厉行太阳穴时,番茄架上的麻雀突然扑棱棱飞走。
细碎银光从她指尖渗入男人汗湿的额角,昨夜打翻的蓝莓在地板缝隙里渐渐褪成灰紫色。
姬小颂看着他的眉峰逐渐舒展,呼吸重新变得绵长安稳,仿佛那些滚烫的啃咬与纠缠不过是盛夏午后的幻觉。
她最后将薄被拉至他下巴,转身时带起的风惊动了浮尘。
戴厉行在金色光斑里翻了个身,后颈残留的抓痕正随着银光流转慢慢变淡,像退潮时被海浪抹平的沙画。
厨房传来玻璃瓶碰撞的轻响,姬小颂往帆布包里塞进两个新鲜番茄,木门合拢时铜铃铛晃出一串冰凉的颤音。
“阿颂,你刚才对戴厉行做了什么?”
绒绒飘了过来,她刚才可是发现了姬小颂的不一样。
“没什么,就是把昨天晚上的记忆给他清除罢了。”
“阿颂,你把他的记忆清除了,是真的打算以后不和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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