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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陷落春日》 50-60(第1/23页)

    第51章 陷落 粉身碎骨也要扶她上高台

    前半句话, 尚且留有一丝余地,在无法理解他真实意图的情况下,还能用语言来反复拉扯打太极, 就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避而不谈。

    后半句则完全绞杀了这种可能。

    他在说什么?白头相伴?

    现在的境地很糟糕,她整个人像一尾迎风飘荡的橡草, 只能依靠着他提供的唯一支点勉强维持平衡。比这更糟糕的是, 她要同他说话,必须让这支点抽离, 否则这样颠簸, 迟早把清晰的思绪也撞得颠簸破碎。

    “停一下。”她长睫颤动, 试图发出停战协议, “给我一点缓和的时间。”

    可惜今晚的庇护有限, 三次机会每浪费一次,便意味着花费的时间要叠在其后累加, 对于安全性而言, 自然大打折扣。

    谢辞序没说话,随手扯了张浴巾, 将她光洁脊背上的水珠囫囵擦拭干净,抱着她缓步往卧式走去。

    淅淅沥沥的水落下来, 将木地板浇湿,在行至门边时, 他才难得停下来,屈起的骨节锁紧她的臀,免得她颤抖得太厉害,从身上滑落。

    “阿稚有什么想法,最好现在说。”他握住她滑落的脚踝, 重新将人捞上去,“否则还要坚持一整晚,我怕你没力气。”

    岑稚许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奈何腿弯被他扣得死死的。刚从水里捞出来,反抗的余力也被吞入,索性暂时先不管。

    她望进他的眸子里,语气带着几分焦躁,迫不及待要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不是说好不谈真心?”

    谢辞序眸光微闪,目光从她精致的眉眼一寸寸掠过。她眼尾还沾着红晕,挺秀的鼻尖轻皱,那双勾颤人心的狐狸眼,隐隐藏着不安。那颗被遮瑕掩盖住的泪痣,经热水冲淋,在斑驳的粉白色粉膏中,呈现出一种冷灰调的淡棕,使得她身上那股坚韧感溢出来,重新占据主导权。

    在他沉默的几秒里,岑稚许耐心告罄,“你动心了?你怎么能动心呢?”

    接连三个问句,如同诘问般抛出来,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刃,尖锐的刀尖刺破他心脏柔软的部分。

    他沉得住气,反倒是向来游刃有余的乱了阵脚。

    她伸手抚上他的面庞,或许是积郁了不知多少怨怒,神情冷得像坚冰,下颧骨的线条也比往日锋利。岑稚许的心跳倏地悬紧,指腹从挺拔的鼻梁下移,停留在薄唇边缘时,要去吻他。

    谢辞序仍旧没有拒绝,任由她用慌乱而变得生涩的吻 技触碰,牙齿磕碰的疼痛,让这个吻也因此变了味道。像是单纯用来声东击西的情绪发泄。

    先前情绪激颤的人,现在给不出半点回应,凝在她头顶的目光却愈发幽暗可怖。

    终于,谢辞序两指捏住她的下颔骨,拆穿她所有的伪装,“怕我动心,是因为一开始便预设了结局。觉得永远也不可能光明正大陪在我身边,连‘跟’这样的字眼都能用得出来。这是你‘不谈真心’的前提。”

    “但是这前提,并非一成不变。枷锁可以被打破,所谓阶级鸿沟,也不是一辈子没法跨过。”

    他一字一顿,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在针对她立下的假设,将之推翻倾覆,踏上新的台阶。

    岑稚许听懂了,顿觉遍体生寒。

    “做不到的。”她摇头,难以想象,他怎么会有这种荒谬且疯狂的想法。庞大的家族体系,牵扯着层层利益,纵观遍地,有多少豪门子女拥有自主选择的权力?没有人能在数十年如一日的优渥环境里,傻到割舍放弃唾手可得的一切。偶有用爱情充饥的,不都是步步走下高台,将积攒下来的家业拱手让与他人。

    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本就步履维艰,还要扶她往上走。

    “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做不到?”谢辞序见她发尾还湿着,用毛巾一点点擦拭大部分水分,房间内的暖气足,哪怕不尽快吹干,也不会受凉。

    岑稚许被迫转过身去,承受新一轮的进攻,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两个人的急躁仿佛并没有在同一处响应,重叠后,错位,越轨偏离,在融合中,一发不可收。

    她抓住握在她腰侧的手,下齿忍不住颤咬着唇,同他争论:“这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不是出国留学镀个金,回来时在大厂遍历一圈,将履历上写满各种漂亮丰富的名号,就能实现的。无论你怎么捧,那些名头都是空头支票,在资本面前,仍旧没有还手之力。”

    岑稚许明白其中利害,谢氏那群人也不是傻子,怎么会任由谢辞序用这种手段蒙混过关,就连几岁孩童听了,都免不了感慨一句异想天开。

    谢辞序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质疑,汗涔涔的胸膛紧贴她纤瘦的脊背,将拇指上的宽戒转动一圈,用比他身体低凉的金属戒面在剐蹭。击溃她的理智。

    他清楚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懂得什么样的力度、手法,能够达到她要求的高标准。她贪心不足,每一处都要人抚慰,谢辞序就算手口并用,也从不会厚此薄彼。在这方面,他是个绝对合格的完美恋人,懂得迎合她所有喜好,哪怕是偶尔过分的请求。譬如,要他被她坐。

    将鼻梁深深陷入,舌根席卷沁出来的甜汁。她喜欢被这样温柔对待,也不动声色享有堕落放纵,不堪为人知晓的禁忌体验。

    谢辞序问她,“阿稚,你知道谢砚庭那几个私生子,是怎么活下去的吗?”

    那些复杂的家事,外界隐有所传,岑稚许当然听过。谢氏所涉的行业重多,地产、金融、中高端制造业、汽车乃至互联网,供应商库庞大,涵盖的范围能养活几个中小城市的企业。随便一点沾亲带故的裙带关系,就能靠着谢氏的订单,混得风生水起。最浪荡的那位谢明辉,听说用这个办法,养活了好几任,不过他花心归花心,谈的时候正儿八经,不像谢砚庭,光是听到这个名字,都仿佛嗅到了腐朽之气。

    岑稚许制止了他用宽戒代替指腹的行为,瞪他:“我对做生意没兴趣,在这方面也没有天赋。”

    她的确不感兴趣,否则,也不会拖到今天,还没有正式接手家里的事务。但她的确隐瞒了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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