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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尚书带到奉天殿旁侧的一个小宫室里面去了。门一推开,领李尚书入内,这小内监就躬身退下,趁着外面没人注意自己,赶忙跑了。
尚书大人进去后,看宫室内布置宽敞,没见到有人在,才一转身见有人进来了,不过进来的不是宁王,而是宁王的女儿河阴侯夫人——云潭郡主。郡主一进来就先把门掩上了。
尚书大人当场给吓得不轻。郡主是贾夫人的手帕交,和李尚书更是自幼认识,只是郡主幼时随其父宁王就藩,多不在京城,但每到藩王入京朝拜时,备受当时太后宠爱的云潭郡主都会回京。只要一回来京城,小云潭就会同小婉言一起来找当时年少的浩然谈论学问。虽说如今都老了,可毕竟孤男寡女,也得顾着身份。李尚书忍无可忍,不好斥责郡主,正要开门离去。
云潭满眼深情的看着李尚书,忍不住径直走过去,说:“浩然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李尚书:“郡主,河阴侯夫人,请自重,这里不适合说话,”说完就要走。
云潭赶紧拦在李尚书面前,说:“我知道不适合,可我有些话想问你,我今天一定要得到答案,如果你再躲着我,我就去你府上找你们夫妇分说。”说完忍不住泪水流下。
李尚书以为郡主又要贬损挖苦自己,自然不愿意听,但是看云潭这般,也不忍,又怕郡主真往自己府上去,就没来得及立刻反应。
云潭接着说:“浩然哥,你知道我和婉言一样都是自小爱慕你,可我写了那么多信给你,你只字片言都不回,我父王向你家提亲也比贾侯爷早,却被你家拒绝了。我就想问你一句,我对你的一番真心,难道你就丝毫不曾感动过?在你的眼里,我就这般不值一顾么?你可曾,哪怕有过一些喜欢我?”
李尚书听的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看着郡主,语气深沉的说:“郡主,你说的写信和提亲的事,我分毫不知,这叫我怎么回答你呢?咱们今日呆在这里不合适,被人知道了对你我都不好……”明明心里一阵得意爽快飘过,偏要正经起来对答。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会不知道呢?原来你一直不知道。”郡主打断了李尚书的话,随即又说:“会不会那些都被你爹娘拦下来,这些事他们没告诉过你。”
李尚书想了想,又添几句正经话:“郡主,你快回宴席上去吧!我们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这情形若传出去,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见云潭只是流泪,想想又补几句:“河阴侯对你一直都很好吧!郡主,多想想幸福的事,我听说前不久你又添了孙儿,你是个有福气的,千万珍重身边疼惜你的亲人,照顾好自己,快回去吧!”
李尚书想说点好话试探试探郡主,看她到底有无真心。可云潭郡主听了这点话,顿时觉得眼前人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哪里肯放浩然走,直接扯住浩然的衣袖,开始桩桩件件的婉转诉说起往事来,这些年不管看到什么都能想起二人少时在一起的那段美好时光,颇有一唱三叹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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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书少年时虽不像爱白月光张夫人那般痴迷的爱过云潭郡主,但是男人好色的本性改不了,对貌美多才的郡主肯定是喜欢过的,只是郡主脾性烈,说话直,常常不给人台阶下,很多事李尚书也受不了,招不住,最后连表白的机会都没给彼此,可终究与郡主无仇无恨,年少时还一起吃茶说过玩话,今日突然知道这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什么又是情诗,又是花灯,又是马鞍,又是衣靴,桩桩件件拼在一起,竟是一大桩对自己可歌可泣的爱恋,李尚书心里又感动又得意,巴不得郡主多说点儿,所以就在听着郡主对自己慢慢表白,爽的脑袋发昏,开始用下身思考起来,边听还边问问细节,自信心满足的厉害,却不知屋里有两个观众在看。
接着又听郡主竟还为自己学了一手做鱼虾的厨艺,差点就说要让郡主做一顿给自己尝尝,好在没犯糊涂,虽忍住没说,却心不由脑的说起婉言不会做菜,脾气还不太好。这下叫郡主越发话多起来,把哪年在哪里给李尚书写了哪些信,大体都说了。观众听的一个发狂,一个毒发。
听到后来联系往事,李尚书真正明白云潭对自己的一番痴心,不想这个年少目无下尘,时常打罚冒头婢女,贬损男人都是窝囊的云潭,内心还有这么纯粹真灵的一面,李尚书一时不知所措,甚至含有几分错失郡主的遗憾,心想:“原来你这么喜欢我,也不早点儿打个招呼,到现在才说,我就说想对婉言吹嘘吹嘘也迟了。”又不住的安慰郡主,只是不敢伸手抱美人,心里还在幻想郡主若能主动抱抱自己,那就顺水推舟一下,抱抱这个冷傲风流的美人,心里完全忘了自己老婆还在建极殿等着自己,面前的云潭越发没完没了的表达爱意。
许是酒后暴露本性,听着听着,李尚书眼中现出缠绵饥渴的色彩,心里开始发痒,忽然云潭头晕倒了下去,李尚书连忙伸手一把抱住,把这个胖狐狸一样的美人搂在怀里,赶紧唤郡主,没唤两声,李尚书自己也觉得手脚无力,随即没了意识。
不知晕了多久,感觉上半身被人从地上扶起,李尚书就在地上极力坐住,看着唤自己的侍卫一脸惊恐的说:“李尚书,您把梁副都御史给杀了?”
“什么?”李尚书被眼前的人说的莫名其妙。
“凶器还拿在您手里呢!”侍卫接着说。
李尚书一听,突然发现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匕首,督察院的右副都御史梁大人就死在自己的脚旁边,心头的伤口流了一地的血。李尚书顿时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抬头发现皇上皇后领着一班重臣及内眷都站在四周,大哥三弟家也在,却不见贾夫人和云潭郡主,此时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刚刚听到侍卫报告时,皇上就急忙忙赶过来,和皇上在一个殿内离得近的大臣听到情况不妙,也都跟了过来,不过皇后娘娘没忘记叫侍卫把贾夫人挡在建极殿不让出来。
李尚书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坐在地上看着梁副御史半天不动,也看看手里的匕首,却不说话,倒不是被吓懵了,而是迷药还没消退,神志尚未恢复,可现在哪有人会管李尚书是否被下药。
等到皇上看不下去了,对侍卫怒目示意,两侍卫立刻上去把李尚书搀起来,押跪在皇上面前。皇上问了李尚书好几遍,李尚书却一句完整的话都答不上来。
李尚书只是被迷了,终究不是傻了,虽然药力没退,一时间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也不敢问云潭郡主去哪里了,但是心里知道大事不好,被皇上亲口当着满室重臣的面连连逼问,还一句对自己有利的话都不会说,也是慌得汗流浃背,屋里所有人都看出来李尚书被问的一头汗。
就在这时搜查的侍卫又来报告,说在围屏后发现了云潭郡主的尸体,也是死于利器刺杀。在场的宁王府与河阴侯府的人听见后,各个伤痛大惊,赶紧上前查看,众人一番查证后,得出郡主也是死于李尚书手里的凶器,李尚书这时也受了大惊,第一反应郡主怎就没了?第二反应自己被算计了,接着想这事怎么说清。
此时殿外躬身进入三位太医,行礼后,上前给郡主和梁副御史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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