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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说开了,两人之间的气氛真就不一样了。
加上现在云莺的身份问题也得到了解决,再也不用受林淑清的辖制与拿捏,这勉强也算得上是双喜临门。
欢喜之下的云莺拉着陈宴洲的手,怎么看怎么高兴。怎么看怎么觉得,陈宴洲怎么这么好呢?
不仅长得好,人品好,能耐好,对她更是好的不得了。
她得了这么好的陈宴洲,前半生的霉运是不是到头了?她是不是要时来运转了?
想到“时来运转”四个字,云莺忍不住抿唇笑起来。
但笑着笑着,她又想起来秋宁。
秋宁的卖身契还在林淑清手上捏着,就怕林淑清因为二爷的骚操作怒上心头,不能拿她怎么样,回头让人去岭南府提了秋宁过来。
“想什么呢,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不是告诉过你,让你这几天不要大喜大悲,不要多思多虑?你磕到了头,要好生修养。你这想七想八的,伤什么时候能养好。”
陈宴洲摸着云莺的手,又摸摸她的脸。
以前想动手动脚,他还要担心她拒绝,还要担心她面上下不来。如今可不同了。如今他光明正大,他在行使自己的正当权利。
云莺果真不躲不避,就任由他揉着她的手,捏一下她的脸。
她想想秋宁依旧很犯愁,就把自己的忧心说给陈宴洲听。
陈宴洲闻言,看着她说,“你真是太闲了,才想这么多。”
“怎么是太闲了?我这是考虑周全好么?我不能因为自己解脱了,就不念着秋宁了。你知道的,我只和秋宁关系好。”
“可秋宁现在远在千里之遥的岭南府。即便林淑清真对她动了歹心,又能怎样?只要秋宁不进京,林淑清还能在秋宁熟悉的地界对她不利?别说林淑清拿捏着秋宁的卖身契,那东西在岭南就是一张废纸。”
二爷云淡风轻,二爷丝毫不将这件事看在眼里。
云莺仔细一想,可不就是这样么。
在京城林淑清能肆意妄为,但在岭南府,林淑清是个屁啊。
只是,这也有个问题,那就是,秋宁以后怕是不能进京了。
“只是一时不能进京,至于以后,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指不定三五年后,又是另一番光景。行了,你别考虑这么多了,赶紧闭眼好好歇息。我看你面色不正常,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这么说着,陈宴洲就直接俯身贴了上去。
他的额头触碰到云莺的额头,先就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意。
陈宴洲当即抬起头,蹙着眉看着云莺,“又起烧了。”
云莺也感觉到身上不舒坦的厉害,但太过快慰的心情,让她觉得,这不舒坦也不是不能忍受。
她好喜欢他贴近的感觉。
两人凑的那么近,呼吸交缠,眼神交织,她感觉身体都飘了起来。
云莺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她是喜欢与二爷贴贴的。
只她到底是个姑娘家,又是刚与二爷说透了彼此情谊,更是答应了要与他成亲……她这时候开口说想与二爷贴近一些,二爷会不会以为,她一直对他抱有不纯洁的想法?
云莺憋住了,没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二爷只顾着担心她反复高烧,倒也没注意到这情况。
不过陈宴洲到底是陈宴洲,观察力与直觉更胜常人一筹。
他喂云莺喝完了一碗药,见云莺还眼巴巴的看着他。甚至就连他起身去将药碗放在外边圆桌上,她都眼也不眨紧盯着他。
那模样,好似担心他随时会消失似的。
这个想法泛上心头,陈宴洲一颗心顿时就软的不像话。
他坐回床边,将云莺摁到枕头上。觉得就这样看着她,依旧心里空的厉害,陈宴洲便也脱了靴子,躺在云莺外侧,隔着一床被子将云莺抱在怀里。
他的下巴蹭着她头顶的发旋,热气扑洒在云莺的面颊与耳后,“快睡吧,多休息,把身体养好,好让我放心。”
他拍着哄着,突然感觉到云莺被裹在被褥里的手,在用力挑起被子。
被子一侧被陈宴洲压在身下,他便起身,将被子拿出来。
云莺就这般挑着被子,看着他。陈宴洲看懂了她的邀请,迎着她水润润的眸光,他心中鼓噪的厉害。
到底是不能拒绝她的邀约,陈宴洲钻进被子中,更紧的将云莺抱在了怀里。
许是他的怀抱让人安心,许是喝的那一碗中药开始起效,云莺很快睡着了。
那即便睡着了,她手中依旧攥着陈宴洲的衣襟,紧紧的不愿意放开。
陈宴洲陪着躺了许久许久,直到云莺彻底睡沉过去,他才缓缓挪动身体,微微掀开被子起了身。
等整理完身上的衣裳,再确认一下云莺正在出汗,烧也在慢慢褪去,陈宴洲终于放了心。他又在房间中陪了一会儿,再是不舍得,也出了房间。
房间外,随雨、墨雪与雷霆三人俱在。
三人方才还在低声念叨:牛还是二爷牛。
二爷不过进了宫一趟,就请来了圣旨,不仅把云莺身上的奴籍消除了,还给云莺请来了六品安人的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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