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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听,继续。”
这喃喃几声,恍若梦里萦绕那样,是记忆中让钟遥夕流连不忘的音色。
少女时期的情愫由虚入实,梦被接在手中捧起,盘缠着渗入指尖,司荼白感知着花枝已经润泽,醒花这一步,便是竣了。
盎然春意,蓬勃春光,近在眼前,可以置入花瓶玩赏了。
无名潮起,推着积雨的乌云掩住了月,华光欲盖弥彰,月照牵起潮汐,涌动着皆化为春泽。
欢愉染在钟遥夕的双颊,她被密密麻麻的快意拥覆,透白的肤质充盈着红粉,酥麻蔓延到全身各处,司荼白的吐息追着撵着,无处逃窜,丢盔弃甲。
偏她还在低声诱哄,司荼白的喃呢不甚清晰,鼻息蹭着钟遥夕的耳畔厮磨,“姐姐~”
钟遥夕只能依靠本能呼吸,亦或是说她根本就是在竭力喘气罢了。
连串的湿麻触感封闭了理智,钟遥夕的整个意识只余下被吮着轻咬的咿咿啧啧。
“有这么喜欢吗?”司荼白笑着问,借着昏黄的玄关顶灯欣赏自己作乱的画卷,又重复道,“怎么这么喜欢呢,姐姐?”
你把我当成谁了这么喜欢?
司荼白没把后话问出口来,这才一次罢了,还不到叫醒人的时候——
猫坏!
第53章
钟遥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个能在玄关就被吃干抹净的人。
司荼白说到做到,只让钟遥夕穿了鞋。
太羞耻了,钟遥夕简直不敢回想,却又止不住流连在初次欢愉的梦境里。
盘旋。
她真切体验到了另一个意义上的,夜,长,梦,多。
司荼白不愧是能巡演四十城的高机能体质,她折腾了钟遥夕整整一宿,最后终于在四五点的时候,鸟儿起床替钟总裁打抱不平,司荼白才餍足地伸了个懒腰,舔舔猫爪子,沉沉睡去。
结果才刚过九点,司荼白就醒了,元气满满地起身,哼着小曲在衣柜前挑衣服。
“今晚出去吃饭吗?”钟遥夕问,她浑身无力,但也知道自己没法赖床,于是乎也跟着支起了身子,准备起来洗漱。
“出去吃饭?有什么事啊?”司荼白抽出一条明黄色的裙子,又随手抓上了件内衣,没有回头看她。
“没什么事,寻常约会。”钟遥夕挪到床沿,双腿探出被子往地板上伸。
“约会,约会干什么?”
“被拍了怎么办?姐姐莫非还真当我们是在谈恋爱吗?我可是爱豆耶。”
司荼白笑得天真无辜。
她推开了卧室的房门,转过脸来摇了摇头,“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了吗?我有我的豆德要守啊,你我的关系不过结婚而已,我司荼白,不谈恋爱。”
她说罢便走出了卧室,去卫生间洗漱冲凉。
留钟遥夕愣了一拍,赤脚在地板上一踩,好凉。
她居然觉得冷。
明明司荼白的卧室关了门之后很暖和,昨夜两人又缠了整宿,热得钟遥夕差点不想盖被子睡觉。
现在为什么觉得冷?
一大早的,艳阳高照,她为什么觉得冷。
司荼白,为什么那么说?
结婚而已,不谈恋爱?
钟遥夕从未这么慌乱过。
她的心跳就像擂鼓一样,然后
她居然逃了,她逃出了司荼白的公寓,连等对方洗完澡出来问个清楚都不敢,钟氏的继承者,金九的掌权人,居然在□□愉之后,慌慌张张地从人家房子里逃跑了。
而始作俑者洗完澡出来,却还慢条斯理地回了卧室卷头发,对钟遥夕落荒而逃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是啊,司荼白混了娱乐圈五年,终于符合一位真爱豆的人设,干了一次睡完概不负责的“渣事”。
该说不说,还挺快乐的。
无论是睡了钟遥夕,还是渣了钟遥夕,都挺快乐的。
前者是生理上的无限满足,后者自然是心理上的小小慰藉。
谁叫钟遥夕竟把司荼白当白月光替身呢?她的粉丝都不会把她当任何人的代餐,结果司荼白自己中意的爱人,竟没把她放在对等爱意的层面?
那就不能怪司荼白报复了啊,她向来是哪一秒被辜负了,哪一秒就要当场掀桌的。
奈何她昨夜被钟遥夕在公寓门前叫住的时候,却还发现自己对钟总止不住地还是喜欢,哪能如何呢?
司荼白从来不吝表达爱意,喜欢人又不丢脸,有爱的能力并不跌份,她还喜欢钟遥夕,那就享用钟遥夕嘛。
及时行乐罢了,司荼白一直都是这样的。
取悦自己,也让对方同等欢快,至少跟钟遥夕在原始快意的交互上,司荼白得到了满足。
至于喜欢和爱嘛经过了昨夜之后,司荼白很清楚自己对钟遥夕的向往暂时没办法直接收回,但她依然选择口头嘴硬一下。
不是突然不爱了,是没办法当谁的替身,所以司荼白宣布不往下爱了。
她自然可以骗着钟遥夕,继续图对方财富,地位,资源包括身子,但司荼白不想这样。
钟遥夕其实也喜欢自己,司荼白当然知道,只是司荼白接受不了当替身,不要这打了折扣的喜欢。
所以司荼白自己给自己下了通牒,开口点醒了钟遥夕,也点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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