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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叶希木站在树边,头重重地磕在了粗糙坚硬的树干上,他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把我的树撞掉一片叶子,你都要赔。”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叶希木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季辞站在一棵茂密的栎树下,正午明丽的阳光穿透薄绿的叶丛,在她身上投射出深深浅浅水样的波纹。
声音里带着她一贯的轻浮,含着笑,好似有情又似无情。
叶希木平生出一股懊恼和尴尬,他心里还压着对她气到迟老师的愤慨,不想搭理她,就在昨天他和迟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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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谁在他方呼唤我》 10、戏弄(第2/2页)
生涉足过的地方寻来寻去,连细小的草缝都不放过。
季辞见他死倔不说话,牵着嘴角笑了下,径直去查看母亲的坟墓。敖凤的活儿做得还不错,做出来的效果和她要求的一样,砖砌得很整齐,水泥也抹得很匀,放了一夜,今天又晒了半天,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看上去格外结实。
其实最初她就想做水泥墓,但家婆说江城这边没有做水泥墓的,那玩意儿不透气,人在里面会憋死。季辞觉家婆的说法很有意思,死了的人还怎么憋死?
她尊重家婆的一切想法,所以做了最常见的土坟。
但谁知道这场雨会下这么大呢。
清明节那天一大早,家婆就打了电话给她,让她跟自己一起上山看看。家婆很清醒,没有逞能。她之前摔倒骨折过一次,断了左手手腕,休息了半年才恢复劳作。从此她就很清楚自己的骨头已经不扎实了。
雨天路滑,季辞自然不可能让家婆冒险,所以独自上了山。回来给家婆讲述情况时,家婆只闷着头说了一句话:「她还是这么不安分。」
然后家婆同意了在坟墓周围围一圈水泥砖。
敖凤发信息过来:「姐,还没上山去检查吗?」一副焦急的样子,他从昨天做完就开始催促她去验收了。
季辞笑了笑,又扭头去看旁边的叶希木,她突然觉得叶希木和敖凤长得还挺像的,要是穿一样的衣服,单看背影真不好辨认。
叶希木还在顽强地在草丛和树林里找来找去,就像扫雷似的。季辞看戏似的看着他转来转去,顺手给敖凤转去了尾款五百,以及委托他把叶希木的自行车送去市区医院的一百块钱。
叶希木没有找到药。他确信自己没有漏掉任何一寸地方。
但还是没有找到。
他站在山边往下望,山风强劲吹拂,吹得他的校服鼓胀起来。是不是被风吹下山了呢?他甚至这样想,感觉寻到的希望已经无比渺茫。他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去跟邢育芬交代?就说自己什么也没有找到吗?
往坟墓那边一看,季辞人已经不见了。叶希木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季辞刚才竟然从头到尾只和他说了一句话?然后就直接下山了?
她明明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至少也要问一句他怎么又跑到这里来吧?明明这里是她的地盘。
总不至于因为昨晚的事,她还在和自己置气?
不应该,要生气的也是该他生气。她刚才也分明没有生气。
叶希木呆了一会儿,飞快跑过去追季辞。他大声叫她:“学姐!学姐等一下!”
季辞停下来。叶希木站到她旁边,想了一下,又往下走了两步。
季辞道:“叫什么学姐?我又没在实二毕业。”这话说出来,季辞其实有点想笑,太不成熟了,但她现在就是很想找这小子的碴。
叶希木一愣,说:“对不起。”顿了一下问,“您有看到一盒药吗?上面写着‘易瑞沙’。”
季辞说:“没看到。”
叶希木一看她那副神情,似笑非笑的,猫逗老鼠一样,愈发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他着急道:“您别和我开玩笑,这盒药真的很重要,是迟老师的救命药。如果您捡到了,麻烦您还给我。”
季辞牵起嘴角笑了笑,越过叶希木,一言不发地继续下山。
叶希木快步跟上,他觉得季辞可恶得让他牙痒,可是偏偏拿她没有办法。他不能同她生气,还得好言好语地相劝。
“我知道你捡到了。”叶希木在季辞身后说,“你还给我吧。”
季辞转身对叶希木张开双手:“你自己搜,搜出来你拿走。”
叶希木被她气得头晕,季辞却还站在那里,嘴角噙着笑。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粗花呢外套,修身牛仔裤,裤子的口袋里不像放了东西,叶希木咬咬牙,伸手去摸她外套外面的两个口袋。
他十分小心,只碰她衣服的袋子,几乎是往外揪着在捏。
空的,只有一串钥匙。
“看来你很失望。”季辞说。
叶希木说:“你藏起来了。”
“那你接着找啊。”
叶希木退后两步,“逗我很好玩吗?”
季辞把手放下来,“和迟万生的乖学生作对是我一贯以来的乐趣。”
叶希木说:“你就会这几招。”
季辞道:“那你来点新招?”
叶希木道:“你真要对迟老师见死不救吗?”
“好吓人的词,”季辞说,“需要我捐款吗?”
叶希木看出来了,她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人。他也看清了现在的形势,季辞一定要玩开心了、痛快了,才会放下游戏的态度,认真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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