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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临意知道,揶揄她, “我们娇娇也懂这些人情世故了。”
许岸哼哼唧唧的反驳他,“我这不叫人情世故,人家为了晚下班,我自然要表达一下感谢,更何况我捏的瓷不值钱,就是一份心意。”
陆临意嗯嗯应着,从不戳破她的辩白,只把人搂进怀里,虚虚亲着。
陆先生是真的喜欢吻她。
从脸颊到唇畔再到胸前,甚至手指、甚至小腹,细细密密的。
许岸被他亲的眼眸迷离,总会把手指挂过他好看的脸颊,再插入他的发中,雾蒙蒙中越发的惹人情/欲。
嘤咛而出的声音呢喃着,“我真是赚大了,陆先生这样的姿色,好贵好贵,我不花钱能睡到,真好。”
偏偏说的认真,没有半分调侃,惹得陆临意越发的卖力,想要把小丫头脑海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摘出来似的。
可许岸从来都是当真的,以前还会害羞,现在则会大喇喇的趴在他的胸脯上。
手指大胆的划着他的脸颊,心血来潮的突然起身,裹了睡裙就要冲出去,被陆临意一把拽了回来,“干嘛去?”
“拿画板。”
许岸的画板上,密密麻麻都是烟斋的藏品,画的不算精细,却能一眼看出。
有她自己的特色,线条粗细分明。
有的地方一笔带过,有的地方却又细细临摹。
大抵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笔下笔的缘由。
现如今扛了大大的画板过来,就架在了两个人的床前。
一副要作画的架势。
陆临意失笑,他如今还赤裸着上/身,周身是刚刚洗过澡的湿气,转身就要去找衣服,却被小丫头一个箭步冲上来给摁了下来。
“不行,穿着衣服的陆先生谁都能画,不穿衣服的,只有我能画,你先等等我,我画完了上半身,你再脱下面的。”
一句话,让惯来经多见广的陆临意险些呛了水。
“许岸。”他难得带着几分严肃的叫了她的名字。
小姑娘却冲他使劲眨眨眼,上牙撕咬着下唇,一双眸子水盈盈的,带着撒娇前的莹润,“我真的很想画嘛,陆先生行行好,更何况你身上我哪里没有看过,我都不羞,你羞什么。”
这话说的越发的没边没谱。
可眼看着小丫头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陆临意到底是点头应了下来。
只不过勒令底线,“只能上半身。”
“好好,”许岸敷衍着应着,琢磨着,下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要看得清楚些,一次不行就多次,总能画出来。
许岸这画,画的比想象中的时间久。
一连几个周末,她都和陆临意窝在家里,她画,他工作。
跟着季方年参与了几次企业家调研和数据分析模型的建立,再听陆临意的视频会议内容,她就多少明白了些。
儒意集团下设的分公司和产业多,不仅仅是能源,还有实体、文旅、互联网数字化,甚至许岸还听到了医药疗养的字眼。
并购重组、报表分析、风险防控……
陆临意从不背着她,若是许岸有心,随意录下其中一段,贩卖给竞争对手,对儒意绝对是不小的冲击。
他处理的游刃有余,淡定自如到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许岸以为他头上装得不是脑子,而是自动化的计算机。
所以后来看到他指不离烟的样子,她才想起陆国忠和她说过的那句话。
“临意这小子随我,我那年为了他母亲也是不惜放弃前途和事业,吃了很多的苦,也让他母亲吃了很多的苦,但人在苦的时候,就顾不上风花雪月,如果当时换个选择,或许我们就不会到了现在这种貌合神离、反目成仇的结局了。”
画画完的那天,许岸特意找了油布封包了起来,细细密密的订了钉。
陆先生颇为不悦,捏这人的小鼻子要讨个说法,“作为模特,应该有资格看到自己的画吧。”
“不行,”许岸摇了摇头,“我们这叫互勉,我不收你的画钱,也不给你模特费,成品由我处置。”
典型的狡辩。
却偏生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没有半分的心虚。
“那什么时候能给我看看?”
许岸当真认真思考了思考,伸了个手指,比了个一。
“一年后?”
“十年后。”
陆临意怅然一笑,捏了把小姑娘的脸颊,“好,十年后。”
大抵两个人都知道,这份感情走下去的时日无多。
一个十年,就意味着永久了。
日子一如既往的平常。
许岸虽然聪明、成绩好,但大多仰仗的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对数字的敏锐度远没有文史来得清明,所以学起来,哪怕称不上吃力,也绝不轻松。
画画完,时间就又放到了书本上。
哪怕陆临意得了空带她出去玩,许岸也总要见缝插针看上点。
陆临意看着小丫头的头都快要埋在书本里,叼着笔一页页看书,计算和笔记的纸用了一摞又一摞。
第一次说了不合时宜的话,“儒意名下有个文创产业园,你去练练手?”
他没说给她。
他断然知道以小丫头的心性不会接受,所以换了个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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