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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征兆。以谢临渊得寸进尺的本事,今天敢洗她衣裳,明天就敢挤上她的床。
郁卿:“我们最多到璐州就分开,还是保持一点距离为好。”
谢临渊眼眸冷淡:“你少胡思乱想,朕早就看透你薄情寡义的本质,只是履行承诺送你去璐州。你今后都休想奢望朕能给你好脸色看。”
看这样是听懂了。
郁卿安详躺了回去:“随你。”
其实很久之前,谢临渊也给她洗过衣裳。那时郁卿还不太会用皂角洗衣,天冷时冰水刺骨,郁卿将脏衣裳丢进桶里,看着水一点点浸没布料,唉声叹气。布料沾了水,变得沉重。郁卿洗了两下,就手臂发酸,缩着十指蹲在一旁,哈着气轮流暖左右手指。
最后还是林渊给她洗了。
天一冷,郁卿就畏惧洗衣裳。但她其实又爱干净。穿完衣衫丢到墙角的箩筐中,第二天,那衣裳出现在晾衣绳上。
郁卿第一次发现这件事,羞得抱头鼠窜,不敢和林渊讲话。第二次,第三次后,郁卿脑袋发懵。
林渊总会有意无意提醒她记得收衣衫。她缩着脖子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迅速扯走。衣料上阳光混合着皂角的气味,即便隔了许多年,她仍然记得。
每次抱着衣裳回屋时,林渊都会冷不丁问一句:“收好了?”,让她更加羞窘难当。
那时她太单纯了,没看透谢临渊就想故意惹她羞恼。
她还暗地里内疚呢,她不想做的事,林渊都默默做完了,而他没抱怨过。
现在的郁卿理直气壮,谢临渊想洗谁的衣裳,就洗谁的衣裳,他洗衣自由。
她劝谢临渊,找个侍婢服侍她多省事。谢临渊以禁军不带女子为由拒绝。她也不知如何劝了,说到底,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谢临渊给她端茶倒水铺床洗衣服,就算他是一国之君又如何?八年前他还不是呢,当年又不是没做过。
只是看他走出马车,被禁军将领簇拥,统筹策谋处理政事时,郁卿心里总升起一种割裂的违和感。
她放下帐帘,不想看就当不知道-
车一晃,郁卿就想睡觉。醒来时车已停,谢临渊不在车里。她挪到车尾掀开厚重的锦帘一角,杜航与一众禁军将马车围得水泄不通。比起忠心耿耿的陈克,郁卿更喜欢和杜航说话。
“陛下人呢?”她问。
杜航让她先回车中。牧府余部派人来寻禁军,正向陛下说理索要她。
而她当时躺在软靠里,裹着薄被,睡得正香。谢临渊看她一眼便出去了,命杜航带二百禁军守在车周围,随时待命。
杜航见四下无人,见缝插针和郁卿聊了起来:“范阳节度使真是你杀的啊?”
他瞧着郁卿睡得迷蒙的眼眸,一派柔和模样。又想到曾经她来铺子上买包子吃,能买到最喜欢的馅就开心一整天。
杜航实在无法将她和杀牧峙的刺客联系在一起。
据说那刺客下手极为狠辣,一刀直戳脖颈大脉,割口平齐,绝非慌乱时胡乱刺的。
郁娘子就是个普通邻家妹,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别担心,陛下肯定给你洗脱冤屈。”杜航打包票。
郁卿没隐瞒:“人是我杀的。”
杜航惊悚不已,不知该说什么。他以为陛下会动手杀牧大人,最后却是郁卿动的手。
郁卿也觉得奇怪,为何谢临渊不杀牧峙?
谢临渊回来后,禁军再次启程。不知他和牧峙余部商量了什么,对方非但没动手抢人,还隔着车驾行礼,多半被谢临渊用阴谋诡计动摇了立场。
谢临渊翻着折子,不以为意:“你真以为朕事事都以杀人收场?”
郁卿攥着被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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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君有疾,疾在卿》 70-80(第6/22页)
以你觉得不至于不杀牧峙?”
“怎么不至于?朕几乎动手了。”
不过是麻烦点罢了。他已经派人潜入牧府,代替了府中侍卫与小厮。牧峙曾命悬一线,毒都洒进他壶中。
但他想到郁卿,还是叫人停手。让人看住牧府,一旦牧峙想动郁卿,这些人都会冲进来剁碎他。
谁知郁卿跟牧峙去了前线。
谢临渊靠在座上,笑得如有深意,“朕随时都能杀他,但你更需要杀他的机会。”
郁卿搞不懂他怎么想的。她谁也不想杀,但她的的确确杀了强迫她的人,这给她一种难以言喻感觉。
“你就不怕我永远不动手吗?”
谢临渊道:“你都敢扇朕巴掌,给朕灌迷药,刺朕一刀了,杀其他欺负你的人,不就是临门一脚的事?”
郁卿不想理他了,狗皇帝也清楚他欺负她啊。那还敢贴上来,脸皮真厚心真黑。
她盖上被子翻身,背对着他,冷冷道:“你知道就好,你再欺负我,我就杀了你。”
谢临渊看见软靠上的一团蚕茧,丝毫不怀疑蚕茧在说假话。
他起身过去,给郁卿翻了个面,让她正对着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塞进她手中。
郁卿一脸莫名其妙疑惑,浅茶色的眼眸中透着“你再犯病就揍你”的恐吓。
谢临渊拂去她脸颊发丝,垂下长睫,深深凝视着她的脸,低低道:“你在敕勒川上所言可算数?下辈子与我去白山镇做平凡夫妻?杀了我,我们现在就去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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