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0-66  金丝雀逃跑后摄政王他急了谢裕沈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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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说话的是方才从惊恐中缓过来的夏季廉。

    太后不悦地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哀家几句絮叨还未说完,便有大臣急着插话。怎么,听我老婆子啰嗦几句,诸位卿家如此不愿?”

    “微臣不敢!”

    夏季廉今日实在是憋屈得紧,他不过是随意询问几句,怎么又触了太后的霉头。

    “哀家的意思是,谢裕虽不再是我朝的并肩王,可仍然是北晋的皇族亲室。这般解释,诸位卿家可听懂了?”

    “太后!”

    大臣惊呼,连萧景睿也微微侧过了身子,皱起眉头:“母后?”

    “哀家活了这把年纪,如今竟是连这种小事都不能做主了?”

    “咳咳……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见太后油盐不进,是一副要铁了心立谢裕为亲王的意思,萧景睿只得又转过身来,摆出一副帝王的威仪姿态。

    “太后说的话,诸位大臣可听清了吗?!”

    “这——”

    底下的文臣各个都是人精,交头接耳一番,显然不愿如此轻易地放过谢裕,又不便出列上言,尽在等着吴喆与夏季廉表态。

    吴喆与夏季廉互看一眼,纷纷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甘心”之意。

    “儿臣谨遵太后懿旨。”

    第一个朗声接旨的,竟是昨日才与谢裕发生争执的萧行云!

    见太子领头接旨,吴喆与夏季廉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能也不情不愿得弯下了腰,朗声接旨,百官顺而次之。

    见萧行云出头解围,太后的眼中微微流露一丝赞许。

    这孩子倒是个聪明的,不像他的父皇一般目光短浅。若不是萧景明自小便身体不好英年早逝,太后也不会转而扶持本是庶子的萧景睿上位。

    看到萧行云,太后心里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昨日云舒来报,她的孙儿竟是与谢裕在王府之中,为了一个人发生了争执,况且那人还是一名男子,据说是谢裕府中的一普通门客。

    这本是一桩小事,萧行云在变得如这几月一般沉稳前,他在京城闹出的笑话也不算太少。虽然多是些风流韵事,折损了皇家的颜面,可太后念及萧行云少年心性,贪玩也是难免,皆是由着他去。

    可是昨日一事,却是让太后不得不在意了起来。因为他们所争执门客的姓氏太过特殊,姓沈……而近日靖逆将军府一案又是被人无端翻了出来。

    太后思来想去一晚,还是难以心安,总疑虑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两人被冠以一姓,终于打定了主意。

    ……

    见众人没再反对,谢裕交出兵权,被降为亲王一事已是板上钉钉。

    退朝之后,宫门以外,还有不服气的书生请命要闹。这一次,却是被得了太后命令的御林军毫不客气地拿下,押解进了大牢之中,闹事的人群纷纷散去。

    谢裕来时风光,去时,却颇有些世人弃他为敝履的意味。

    只是还有一层亲王的头衔在,拥有其他几州最荒芜的几块封地享受新鲜蔬果。

    “摄政王府”的牌匾很快被人摘下,置换成了“亲王府”的样式。虽然依旧风光,可与之前的牌匾相比,难饰寒酸。

    亲王无权处政务,谢裕回府后,已经有六部派来的几位官员等在庭院,等待交接谢裕手中仍剩的几门差事,包括各地矿产的分布地图,通商口岸的货物流通清单等等。

    自此,谢裕手上有关国政命脉的事务交了个一干二净,算是彻底脱离是“摄政王”的职位。

    “殿下呀,我的好殿下。”

    谢裕看上去满不在乎,真正发愁的只有梁顺。

    虽然这人瑕疵必报、眼里不能容人,不是一个称职的管家,但是对谢裕,倒也难得算得上一片真心。

    在府中休沐的这几日,反正亲王只是一个打发闲人的职位,上不上朝都没什么所谓。谢裕索性递了三四封折子,向萧景睿告了接下来一月的假,尽情地去赛马游玩。

    “殿下呀,不过是被削去了摄政王一位,咱们根基还在,日后东山再起也不是问题,您可千万别自暴自弃。”

    看着谢裕一天天自甘堕落下去,梁顺看在眼中实在是心痛,每天数不清要絮叨多少遍。

    谢裕每次安慰人的话都一样,不走心且敷衍。

    “知道了,梁伯。”

    沈蔺原先住的房间已经成了谢裕最近的卧房。

    他端着酒壶与杯盏,斜躺在软榻上,坐姿慵懒,懒洋洋地倒下一杯酒。

    “殿下啊!”

    梁顺急得恨不得替他去上朝。

    “您总说时候未到,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到了时候。”

    “嘘。”谢裕千杯不醉,今日纵马狂欢一场,却是有意要让自己醉了。

    这房间之中的事事物物,似乎还残留着沈蔺居住过的痕迹。

    从第一次抱着沈蔺将自己的鼻尖埋入他的脖颈开始,谢裕就发现沈蔺的身上有一股独特的体香。

    不算太过浓烈,但胜在清新好闻,拥有一种神奇的安抚人心的力量,谢裕每次凑得近了都能闻见。

    许是日日与沈蔺同眠,谢裕只知道他的身上有这一股好闻的气味,却从没有注意过久而久之,沈蔺所使用过的床单被褥,也渐渐染上了这种香味。

    这是谢裕搬进这间房间的第一晚,在床上一夜无眠时无意发现的。

    酒气上脸,谢裕眼前的视线便有些模糊,偏偏脑中清明一片,思维更加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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