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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莫星寒略微停顿半秒，眼中的碎光忽闪了几下：“我可能跟你一样，也死过。”
“……”
莫星寒话音落下那刻，萧月恒倏地将目光落回他身上。
他平静陈述：“你是梦神，不受命数所限，天道不让你死，你就不会死。”
语气足够冷静，可他的指尖却无意识地一下下敲着扇骨。
萧月恒一时竟分不清，那句话是说给莫星寒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莫星寒也是一怔，眼底多了些许不解：“你在生气吗？”
良久，萧月恒才轻启双唇：“也许吧。”
“？”
这是什么回答？
莫星寒蹙了下眉，没能理解萧月恒的意思。
可他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
萧月恒跟莫星寒循声望去，只见洛筝正歪歪扭扭地扶着赵有为坐起身。
等把人扶正了，洛筝回头朝他们招了招手：“哥！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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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山嫁（六） 除梦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