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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也不是书上画的吧。”南枝颤抖着俯下身,惩罚似的咬在白珠怜耳垂,末了还用牙尖磨了磨,“到底是谁不好好练?”
烛火晃惑,白珠怜眼瞳迷离,耳畔响起翻页声,紧接着便听南枝小声咬在她耳畔道:“这一招便先如此,咱们……来下一式。”
软烛暖玉,轻易便给这薄纱上了一道嫣红云霞。
白珠怜不自觉弓起身,迎住了这片薄绯。
书页又翻过一页。
白珠怜恨恨想着,明日就烧了这本,绝不练这一套了。
除非对调姿势。
要说这本功法来源,还得从半月前说起了。
自太初图出来,从嫦仍是满头银霜。
她给太初图下了封印,阵内阵外,再也无法相连,那副传承千万年的骨也彻底消失不见。
据从嫦所说,逆流时光的大阵乃是初代掌门所留,本意是给徒弟留下一次反悔重来的机会,可惜这么多年,无一人开启过它。
谭灵朝自太初图出来后便十分沉默,闻言更是低沉。
再到次日醒来时,只瞧见谭灵朝留下的一封信,说是带着从嫦去了药王谷,大抵是想寻求解法。
顺带一提,出图时,南枝便发觉自己的身体跟着一道过来了,于是这回她成了灵力全无的凡人,比白珠怜还不如。
天剑山上,便只剩一个凡人,和一个刚筑基的小弟子。
随便来个人,都能挑翻这个天下第一仙门。
起初南枝还不以为意,直到她像之前一般想去山谷垂钓时,才发觉整个天剑山脉大大小小布满了无数个阵法。
譬如入山门时需经过的灵阵,还有之前曾去过的蛟池寒潭大阵。
而她往日垂钓的山谷外也布了一个聚灵阵,用以滋养谷中花草鱼虫。聚灵阵虽只是辅助类阵法,但至少需要炼气期的修为方能入内。
在被迫挖了三日野菜后,南枝痛定思痛,破天荒起了大早,决心与白珠怜一同修炼。
但按着这个修仙界的设定来说,南枝本体的年龄早过了最佳的修炼时期,且每天天蒙蒙亮就起床打坐,对她而言实在痛苦。
连着早起了几日练功却收获甚微,就在南枝想打退堂鼓时,白珠怜从藏经楼中翻出了一本厚厚的心法,据扉页所写,正适合立下灵魂契的修仙者研习。
唯一的问题,便是双修者,必须是炼气一阶以上。
放眼修真界,这已经是最低的门槛了,但南枝还是磨了大半个月才堪堪凝聚了一滴灵气。
便有了今夜的双修。
说来也怪,明明这本功法配图画得极其工整正经,两人练前三式时,也并无什么不妥。
可到了后头,初次结契时那股燥.热感再一次袭来,甚至比蛟池寒潭那夜还要焦灼难耐。更为奇特的是,那功法仿佛自动进了脑海一般,种种姿势、口诀几乎是下意识冒了出来,才刚运行完上个动作,自然而然的便往下接了去。
肌肤相触的每一寸都燃起欲.念的火苗。
白珠怜昏昏沉沉地想。
怪道叫做醉吟心法。
她一会儿是春日里枝丫上融下的雪水,一会儿是寒夜中熊熊而燃的篝火,一会儿又是天边卷起又舒展的白云。
若非是醉了,怎会沉沦至此?
“怎的又分心?”
南枝不满的往上挪了挪,视线正对上白珠怜的眼睛。
细看之下,乌黑眼瞳微微扩开,一层极薄的雾色盖在上头,春水盈盈,如岸边一抹柳枝,在春日里头勾上一勾,便成就了湖光绝色中最动人的一笔。第一次见面时,她就被这双眼迷了心神。
随着南枝的话,眼睛主人缓缓回过神,黑白分明的眼里印出南枝的模样来,像是将人完完全全装了进去。
南枝心念一动,忍不住俯下身,吻在白珠怜的眼睫。
唇下的羽睫颤得厉害,挠得她愈发痒,再往下探,越过山巅,轻轻点在白珠怜的唇畔。
“嗯,好痒。”白珠怜低声说着,偏了偏头。
南枝抬手抚在她耳畔,将脸又挪了回来,强迫她看自己。
“哪儿痒?这儿?”南枝刻意侧首,垂散下来的乌发蹭过白珠怜脸侧耳尖,落进肩颈处,惹得身下人呼吸一颤。
“或者是这儿?”这回又是那件寝衣,随着南枝陷下来的上半身一道扫着白珠怜锁骨与胸前雪色,衣带交叠,从她腹部横着搔抓,白珠怜喉间一紧,不小心就溢出了破碎的喘气声来。
“都不是?”南枝故意贴上白珠怜的唇,亲昵地蹭着,手却越进了谷底,探上溪流,“此处呢?”
白珠怜抖得厉害,一句话断了好几回。
“这,根本,不是书上……”
后头的便再说不出了。
唇上一片温润,说不出的话,全数叫另一个人吞了去,化作春风里的柳絮,浮沉不断。
舌尖微微发了麻,却仍卷入海啸旋涡中,溺了水还不够,要不可抑止地沉下去,彻彻底底融入最最深的里面,成为一体。
呼吸被完全夺走,另有炽热至极的风暴席卷,震得灵魂深处的契约发烫,灵力如闪电窜过全身经脉,噼里啪啦摩擦出火星子似的,沸腾起全身血液。
还当真是修炼,在这样荒唐的状态里,她竟然要突破了。
丹田、身躯、意识。
她全数的感知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了无垠的极点。
耳畔的那声询问便似天外而来一般,一点也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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