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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重要性,这个形容指代词多半是用在情情爱爱之中。”裴溪亭舌尖一卷,发出一声响。
宗随泱明白了,说:“某一个人和其他所有人自然是不同的,无法同样对待。”
“不错不错,你很有觉悟。”裴溪亭笑了笑,继续说先前的话茬,“小皇孙现在这个年纪,个子长,心也得长,可别让他憋着话。你们商量、交谈的时候你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有没有走歪路子的趋势,这样不好吗?”
宗随泱垂着眼,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把小皇孙保护得很好,也看管得很好,但你管得住他的人,你能管得住他的心吗?他每天在琢磨什么,你能桩桩件件不落吗?”裴溪亭说,“殿下,人和人是需要沟通交流的。”
俄顷,宗鹭进入房间,站在他五叔和未来的五叔叔中间,暗自紧张。
宗随泱看向他,说:“你不想走,那就先别走,但有一条,不许擅自胡闹,否则我打断你的腿,谁劝都没用。”
“谁”在一旁摸了摸鼻子,没吭声。
宗鹭嘴角弯了弯,立刻说:“谢五叔,我一定不胡来。”
宗随泱说:“去练字。”
“是,我这就去。”宗鹭捧手行礼,侧身时感激地看了裴溪亭一眼,轻步出去了。
来内侍站在不远处,见了他立刻迎上来,轻声问:“怎么样?”
“今日不走了。”宗鹭说,“裴文书果真能劝五叔。”
来内侍伸手替小皇孙衣襟,轻声说:“可您先前说的那些话实在太大胆了,殿下决计不会应允,裴文书虽然能劝殿下,可这件事上,他若支持您的想法,便是给自己找麻烦,万一……”
他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只说:“总之,咱们不要让裴文书难做。”
“你放心吧,我明白的。”宗鹭倒是没顾忌,“若裴文书帮我劝五叔答应我的想法,我出了事,他会自责,也不好面对五叔,所以我不会再私下求他。既然裴文书说再等等百媚坊的消息,我便听他的,不会擅自乱来。”
“好,您明白就好。”来内侍笑了笑,“那咱们回去练字吧。”
宗鹭“嗯”了一声,带着来内侍回书房去了。
屋内,宗随泱看着裴溪亭,说:“你……”
他似是斟酌着,有难言之隐,裴溪亭心里清楚他在纠结什么,面上却佯装不知,疑惑道:“什么?”
宗随泱面无表情地端详了裴溪亭片刻,实在无法笃定他是否忘记了昨夜的事情,毕竟这人有前科,而且演技已臻化境。
“殿下?”裴溪亭催促。
宗随泱没有说话,昨夜的吻虽说是裴溪亭主动挑起的,但他也回应了,所以不算是裴溪亭趁着酒醉耍流/氓,而是花前月下,气氛暧/昧,他们都意乱/情/迷。
“没什么。”宗随泱收回目光,“以后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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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70-80(第3/27页)
“那怎么行?”裴溪亭笑得像只餍足的小狐狸,“酒可是好东西。”
他要是不喝酒,怎么找机会一亲芳泽啊。
*
裴溪亭这一等并没有多久,两日后,百媚坊亮了灯,“仙人”回音到了。
裴溪亭再度和元芳去了百媚坊,熟门熟路地坐在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这次他们前方设了一张屏风,后头坐着个人。
“这位是霍仙使,奉仙人之命来与二位谈话。”仙音站在屏风边说。
“霍仙使,”裴溪亭唤了一声,随后便着急地问道,“不知仙人是如何说的?”
霍仙使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年轻人,不疾不徐地说:“二位的请求,仙人已经知晓,且心生悲悯,但此事非同寻常,仙人尚在犹豫。”
“犹豫什么?”元方说,“仙人可是有什么困难?”
“仙人能有什么困难?”裴溪亭不赞同地看向元芳,“仙人神功盖世,有求必应,芳哥,你莫要小瞧了仙人。”
说罢,他看向屏风,说:“芳哥直言直语,不会说话,并非是要藐视仙人的能力,对仙人不敬,还请仙使海涵。”
“对,是我说错了话。”元方说,“我只是担心仙人有难言之隐,若是有,还请明言,但凡是我能做的,我必定尽力为之。”
霍仙使闻言笑了笑,说:“仙人宽宏大量,必定不会因为三两句无心之言而降罪凡人,二位不必担心。倒是这位陈兄,你方才说但有能为必定为之,可是真的?”
元方说:“自然。”
“那就好办了呀。”霍仙使说,“其实仙人之所以犹豫,不是因为惧怕太子,而是因为怀疑二位不是真心供奉。”
“你这是什么意思?”裴溪亭蹙眉,“我们上的供奉可都是真金白银,半点不小气,哪里不够真心?”
“公子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你们的供奉小气了,或是用的,而是你们的目的,”霍仙使幽幽地叹息一声,评价说,“真假不明。”
元方拧眉,不解地说:“这是何意?”
霍仙使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说:“陈兄,若我说仙人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条件是你要杀死你身旁的人,以证自己的真心呢?”
裴溪亭心里一跳,面色大变,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恕我直言,”元方怒道,“仙使这个玩笑开大了!我身旁之人是我的挚爱,我岂能为了自身私仇杀他?何况我也不明白,为何仙人要杀我的挚爱?”
“因为他的身份有问题呀。”霍仙使似笑非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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