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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谢洵之原本想伸手去揉揉的耳朵,检查是不是自己刚才手重,伤到了,手探到一半,本能地就折了回来。
他若无其事地将棉签丢进垃圾桶。
“平时还好,可能跟坐姿有关系吧。”
短暂的沉默后。
他问:“我冷吗,要不要盖条毯子?”
周予然有点僵硬:“也行。”
谢洵之起身去单人沙发上抽那条被随意丢着的卡通小毛毯时,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那被盖在绒毯下面的、半瓶没喝完的乌龙茶饮。
038
周予然也想不出,到底能跟谁分享这种不是秘密的秘密。
毕竟这不过是某次美容院里的姐姐在护肤的时候跟的随口一提。
不知道胡乱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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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心动悖论》 35-47(第4/27页)
名字,谢洵之会不会像上次“偷吃”那样过激反应。
虽然有心试探,但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种伤及无辜的行为有些可耻。
所以,只是慧黠地弯了弯眼睛,打了个无伤大雅的哈哈,就在谢洵之的缄默中,巧妙地结束了这个多少有点走钢丝的话题。
暑假结束得比想象中还要快,随着学校开学,以及紧随而来的国庆,一个月又无声无息地过去。
提早推掉了社团里的活动,在国庆假期的第二天,避开人流的高峰期,两人于傍晚时分回到老宅。
由夏转秋,天黑得没那么早,如火如荼的云霞如金红相间的绸缎,洋洋洒洒地铺陈在辽阔的天际。
宋家的老宅坐落在一片茶园旁,周围还栽种着不少翠竹,周遭的环境如避世的桃园,颇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味。
宋墨然看到他们的时候,正拄着拐杖在花园里检查那些园丁新种的花苗,目光落到谢洵之身上的刹那,原本放松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周予然拎着各种珍贵的保养品,“哒哒哒”地跑到宋墨然身边,绕着他甜甜地喊“爷爷”。
“这是叔叔特地托人带回来的茶叶,还有人参、铁皮石斛,对了对了,还有这根沉香木的拐杖,握柄处我都给爷爷试过了,磨得润润的,很轻,但支撑力很稳,爷爷要不要现在试试呀?”
向来擅长察言观色,虽然不知道宋墨然到底在不爽谢洵之些什么东西,但从两人不经意对视的几个眼神里,也能知道,这对父子之间,显然有很深的隔阂。
予然无暇多想,只将一提一提的礼盒,献宝似地举高高,各种替谢洵之说好话。
宋墨然板了一会儿脸,但架不住周予然像件贴心的小棉袄似地哄人,到底还是不忍心让小辈伤心,缓了缓脸色,冷淡地看了谢洵之一眼:“晚饭已经做好了,我们俩的房间,也早就让人通风了,国庆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好了。”-
在周予然的记忆里,宋墨然对自己这年少有为的儿子,鼻子眼睛无一不满意,但像今晚一眼,连多看一眼都生气的情形,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一顿再寻常不过的家宴,吃得一个外人胆战心惊,连汤勺触及碗底,都尽可能控制着不发出“叮叮”的烦扰声响。
宋家吃饭的规矩多,老人家如果不主动开口,小辈绝不敢打破“食不言”的守则。
偌大的中式餐厅里,即使周予然再如何擅长当着长辈的面装乖,也待得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挨到餐后用茶,阵地从肃然静默的餐厅转移到视野开阔的花厅茶室里,陪着两人喝了几口茶,找了个由头去看后院的花,借此开溜。
宋墨然退休后,没别的爱好,就喜欢颐弄花草,廊灯下的雕花笼中养着两只画眉鸟,一见到人就“啾啾”地叫。
老宅周边没什么能玩能逛的地方,但胜在环境好空气干净,国庆的这几天,纯粹就当来度假,倒也能自得其乐。
在花园里待了没一会就觉得无聊,想着留着喂蚊子,不如上楼打游戏。
路过书房时,看到未掩紧的门缝里透出明晃晃的亮光,却意外听见宋墨然恨铁不成钢的怒斥。
“好一手先斩后奏!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婚期说推就推,哪有我哥哥当年一半沉稳!”
“他要是知道我做的这些事,都要被气死,毛毛躁躁的出头,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
“什么身正不怕影斜,外面传得难听,哪怕流言声音再小,我们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还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但我年长这么多岁数,纵容胡来!”
透过窄小缝隙的匆忙一瞥——谢洵之垂着眼帘,依旧是那副谦和有度的恭敬模样,而宋墨然正拄着拐杖,背着他站在窗前,上了年纪的人,即使平时看着精神矍铄,但略微伛偻的背影里却有无法隐藏的龙钟老态。
“我之前就跟我说过,有些头不该出,多此一举的事情,太容易落人话柄。”
“我知道。”
借着门缝,偷瞟一眼谢洵之八风不动的侧脸,照旧是一贯而来的克己复礼的谦恭。
如清风明月,纤尘不染,高不可攀。
“我知道我知道,回回都说我知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我都懒得跟我重复!”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不怒自威,饶是隔着一扇门,周予然却依旧听得心惊胆颤,只觉得后颈脖都跟着这句不轻不重的威胁凉了一瞬。
囫囵的对话听了个大概,也知道,是谢洵之替推迟婚期的事情东窗事发。
但宋墨然口中的“谣言”又是怎么回事?
没头没尾的几句话,已经足够让心里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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