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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予白手起刀落,这么一刀下去,见人死得不能再死,祁予白才拔了剑。
木酒微微傻眼,她之前还以为祁予白是个文静的小淑女。
虽说祁予白爱捣鼓些寻常人不用的东西,但肯定是没她这般残暴。
瞅见祁予白眼底闪着几许兴奋,眼眸还微微泛了些许红色,莫名带着点邪性,木酒哑然,她似乎又想错了。
祁予白似乎对血腥之事,挺接受良好的。
祁予白蹲下身,从死尸上扯下一块干净的衣角,将沾血的利刃擦了擦。
祁予白又抬头,朝木酒调皮道“怎么样?本小姐表现如何?”
一低头,便见利刃映着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眸,祁予白微微一愣,揉了揉眼,见眼还泛着红,祁予白无端咽了咽喉。
她似乎又做错事了。
祁予白无辜地眨巴她的大眼睛,迷茫得很,她明明没像之前那般只想着杀人,反倒是清醒非凡,可这泛红的眼睛却在明明晃晃地告诉她。
“嗜杀”的本能,一直都在。
祁予白刚刚开开心心的情绪一闪而过,又渐渐低落,情绪变化过大,木酒蹲下身,与祁予白平视,见人红着眼,一脸委屈巴巴。
木酒轻轻抬手揉了揉祁予白的脑袋,轻轻叹气,软声问道“怎么了?是后悔了么”
木酒重活了一世,如今站在她身边的人多了,可她再也没法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祁予白大抵应是不该沾染这些的,木酒垂着眸,她似乎又想当然了,自责,都快将木酒淹没。
祁予白委屈了好一会,才轻轻扯了扯木酒的袖子,抬手指了指红红的眼睛,委屈巴巴道“没有后悔,但是我的眼睛又红了”
早年,祁予白为了防身,所杀之人并不在少数,而如今所杀的反正都是坏蛋,祁予白又不在意,怕木酒误会,祁予白又重复道“不后悔”
从前,祁予白是更为单纯天真的,她总觉得那些人不是生来就坏,可总有些事,是会冲击祁予白的三观。
常年行商在外,也容易出事,可偏偏那时的祁予白有点惨。
被绑架索要钱财,或许是常事,可祁予白偏偏摊上一个不一样的。
钱,给了;血,也放了。
祁予白从前想不通,因为她是家的幺儿,而她的爹娘挺宠她的,她喜欢扒拉银子,便让她扒拉,可因为那事,她的爹娘再也不愿让她一个女娃行商。
他们怕祁予白再出事,可祁予白不怕了。
某些地方的陋习,那些“重男轻女”的现象,祁予白被绑架时,她见过那些好端端且白白嫩嫩的男娃,而那些女娃却是如此的瘦弱。
可被放血的,却依旧是那些女娃,也包括祁予白在内。
因为在那些人的认知观念里,男娃更加值钱,女娃可死可活。
那场恶事里,在那诸多女娃之中,祁予白是幸存下来的一个。
如何明辨善恶?
祁予白不知,但她不喜那些打着“善意”的幌子来行“恶意”之事的人,其实青若一事算好的了,祁予白捂了捂脸。
无辜之人不无辜,因为他们都是加害者,却又是受害者。
谣言乱了人心,受人蛊惑,可那些伤害永远都在,或许人性如此。
青若的选择,祁予白尊重且理解,毕竟她亦经历过。
祁予白其实有点讨厌她红着眼的模样,因为在那时,她只是一个想把人折磨至死的小疯子。
旁人疯了,又愿不愿意承认,祁予白不知道,但她很清楚得知道她是有点疯的,而且她不喜欢,可偏偏又会有那么多人要来招惹她。
祁予白其实不怨恨她的家人不理解她,只是有点委屈,因为他们都是为了她好,可祁予白只是简简单单喜欢经商,仅此而已。
明明知道她活不太长,可祁予白只是想简简单单地守着她的家人们,不为别的,仅仅只是她的家人们值得。
不被理解,其实也没关系,因为祁予白很爱,也很在乎她的家人。
祁予白抬手敲了敲木酒的脑袋,笑容灿烂,失笑道“酒酒愿意带我来,不就是想让我更好地了解一次酒酒么?”
木酒轻轻应了声,没说话,她还是觉得祁予白应该干干净净的站在阳光之下。
木酒手染过血腥,她不在乎,她只是不想脏了温泽的手。
即使温泽在没遇见她之前,她的阿泽早早便沾过了,木酒也不想再让他处理那些肮脏之事。
她是古安的公主,但更是温泽的爱人。
木酒想的,祁予白可想不到,祁予白正了正脸色,正想说什么,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祁予白脸色又变了变,炸毛道“酒酒,咱俩换个地方说,你还是赶紧找人处理掉”
祁予白可以面不改色,一刀一刀把人活生生地折磨至死,但祁予白还是不太喜欢血染了一地的场景。
木酒迷茫不解,祁予白连忙拉着一动不动的木酒远离那几具死尸,祁予白拍了拍心口,她刚刚还拿人家的衣角擦剑来着。
祁予白扯了扯木酒的袖子,嗫嚅又支吾道“其实…我很早之前便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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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酒迷茫地眨了眨眼,祁予白也无辜地眨了眨眼,轻声解释道“因为是正当防卫,所以那时杀了人,我没觉得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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