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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导还没回来,应该还在吧台,肖潇快去!”
听到要宰叶代一笔,包间里的气氛好似被推向另一个高潮,叶代刚出去点酒还没回来,这会儿去一点儿也不晚。
为了不扫众人的兴,肖潇比了个ok的手势,众目睽睽之下转身向门外走去。
复悦池则被人拉到卡座里偏僻的角落坐下,她还着失忆,对包厢里的众人有眼熟有陌生的,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坐在她旁边的女人端了一杯酒塞到她手里,然后酒杯微斜跟她手中的玻璃杯碰了一下。
这酒像刚从冷藏室里拿出来一样,在火热的包间内冒着冷气,杯壁上凝了不少水珠。
“复姐,好久不见!”
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玻璃杯,复悦池仔细打量面前的人,试探着问:“嗯哼?”
穆水玲嘿嘿笑了一下,“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我们以前见过?”复悦池一头雾水。
“啊?”穆水玲满脸诧异。
复悦池解释说:“我前段时间车祸失忆了……”
穆水玲:“啊?”
那诧异变成了吃惊,她之前听说的只是车祸,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车祸这么严重,竟然失忆了。
随后两人简单的聊了一会儿,穆水玲给复悦池讲了她们两人相遇时的事情,中途有提及殿殊。复悦池对殿殊还是比较关注的,就多问了很多。穆水玲口中的殿殊给人的感觉是过分的冰冷,像是捂不热,第一次见面时冷淡高傲,跟人说话时剑拔弩张的。复悦池觉得不对劲儿,这跟她认识的殿殊很不一样,就像两个人一样。
不过这个很好解释,之前她们是有合约在身,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让她们心生嫌隙,所以她们之前的相处困难。
心里辩解了一番后,复悦池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你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吗?”
“其他的没有了,我跟你也才不过只见过一面而已。”穆水玲摸索着玻璃杯,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复姐我问你一个特别小的问题可不可以啊?”
“你说。”
“你跟那个肖潇是什么关系啊?”
复悦池:……
肖潇样貌出众、唱跳俱佳,个人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时,可以说是现在风华力捧的新人,凡是新晋当代小花的新秀无不对肖潇心生好奇。
包厢内歌声让人振聋发聩,剧组的人正在唱凤凰传奇的《狼的诱惑》,一男一女正“娘子啊哈”中,声音鬼哭狼嚎的,让人说话交谈总是听不清。
于是,穆水玲挪了挪身体,凑到复悦池身边说:“我听说肖潇向来独来独往的,性格开朗外向,跟很多人能打成一片,但是她对谁都好,但那好是都一样的,我跟她相处过几次,但没见过她好到能给人挡酒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肖潇对你的照顾有些特殊。”
复悦池心中咯噔一下,她仔细想了下。她跟肖潇才见过几次啊。对方为什么要对她不一样,对她特殊?左思右想一番,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就是肖潇是跟她同住一个房间吧。
对方想拉进关系,互相照应。
随后穆水玲又说了什么,这个包厢歌声太吵,剧组的人来劲儿了,正在飙歌,复悦池一句都没有听清,只能自己闷声喝酒。
正如肖潇说的,这酒确实是不怎么好喝。度数低,口感苦涩,还有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
复悦池皱紧了眉头,将最后一口喝完就放下玻璃杯。
玻璃杯碰撞大理石台面的那一刻,发出“咚”的一声清脆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是一场无形的电波,传入大脑中,荡彻人的灵魂。只瞬间,复悦池感觉脑袋像被针扎了一下,剧烈痛意席卷而来,她瞬间痛得忍不住闭上眼睛,低喘了一声,扶着脑袋倒抽口凉气儿。
这剧痛是毫无征兆的,没有原因,然而这是非常不对劲儿的。她没有经历任何刺激,也没有遇到突发情况。
复悦池疼得紧蹙着眉,靠在松软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发着抖,周围的人都在闹腾,没有人注意到偏僻角落里的不对劲,只有穆水玲坐的近发现了复悦池的不正常。
见人在颤抖,沈兮令吓了一跳,立马凑过来:“复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头疼欲裂,复悦池小脸紧皱,动作僵硬的摆摆手:“头晕,我靠一会儿就好,你玩你的,不用担心。”
穆水玲还是有些不放心:“不需要去医院吗?”此时的灯光比较暗,如果光线好一点的话,她一定能发现此时复悦池,整个人脸色都异常的苍白。
“不用了。”复悦池咬着牙说。
这个时候大家兴头正盛,不适合扫兴,自己忍耐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穆水玲犹豫着说:“那我给你叫杯热水吧。”
“真的没事。”
此时此刻,复悦池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坚强,现在她的情况不太像没事的样子,反而像要死了一样。
就在她怀疑自己不会真的痛死了的时候,那骤然袭来的痛苦开始逐渐减弱。
随着痛感逐渐消失,带着某些禁忌的事情开始不断涌入识海。
凌乱的、杂碎的、悲的、苦的、难舍的、坚持的诸如此类的所有过往,一如万丈瀑布奔流而下,走马灯幻灯片将埋藏在内心深处,记忆深处的所有东西,通通掀开。
这样的变化来的太快,甚至让人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只过了须臾,以前压抑在心底的所有东西通通浮现出来。这一刻,复悦池无疑是满身苦痛的,她有什么不知道的吗?
她什么都知道。
现在的她,如此清醒,如此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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