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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古玉,浅粉色的疤痕顺着胸口轻转折向衣襟更深处探入。
许知久凝眸压住微开的领口,对着面前的女子露出来笑, 弯起晦涩不明的黑眸, “妻主一发现是我, 就不肯亲了, 是在区别对待吗?”
大相径庭的情绪转变。
姜眠不清楚他的切换频率,这翻脸速度快得她都来不及判断切换的节点具体是在哪里。
她居然才发现。
床榻上的人又是嗤了一声,像是对她的反应极其不爽,整个人眼睫覆上了阴霾,如果他的目光有温度,那姜眠大概已经被雪埋葬了。
只是许知久的不满还没有付诸行动, 耳畔便传来一热, 贴着脸侧又是对方一个极淡的吻,与方才一样不带任何意味。
姜眠退开了些, “这个是给你的。”
许知久显然是被她流氓的举止给弄得直发愣, 落在衣襟处的手先是收紧又松开,好一会才回神,他抬眸用力擦掉方才触碰的痕迹,“我不需要。”
“说要分开,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许知久没有忘记之前与人的争吵, 他往后缩了缩,被褥全部抵住胸口, 不露出一点春色。
姜眠从榻边上站起来, 仿佛没有听见他嘴里的嘲讽,视线清明,就好像刚才的亲近只是件寻常的事情。
“你不想分开?”她问。
如同旁观者客观地思虑着答案, 将自己的沉沦抽丝剥茧剔除,只余下理智。
许知久觉得她未免也太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他握拳道:“是你冒失没有分寸,既要分开,就不许对我做这样做。”
他倒是清醒,与另一个位人格是截然相反的性格。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我担心你的病情更严重,可一直待在我身边也不现实。”姜眠认真地和他讨论起来。
许知久简直快被她气笑了。
散乱的发丝顺着脖颈勾勒,他的眸子跟着一同暗淡,刻薄的话压在心口迟迟没有吐出来。
姜眠:“你能说服他吗?”
“不、能。”许知久咬字极重地一字一顿回答,眼底的阴森幽暗快要压抑不住,“凭什么帮你?”
“好吧,那我再想办法,之前医师说的静养你也要放在心上,这种病症难治,用药不能中途停。”
姜眠对他的态度完全没有变化,反而抬手压了压他头上乱掉的呆毛,语气温和,“其实舍不得和你分开。”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舍不得。”他冷声说着反对的话。
许知久只觉得她谎话连篇,不打草稿,翻来覆去就是敷衍的几句话,就连隔靴止痒都算不上。
以前至少会认真对待他,而不是这般把他推之门外,他要的不过就是一个保证和安抚而已。
连这样一个口头的承诺都不肯给他。
许知久铁了心偏要往极端的方向去想,他刻意在台阶等人挽回,等来的是没有理会,是被冷落。
最后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他放弃对身体的掌控,让另一个许知久出现,结果现在人是留下来了,但怎么心里哪都不舒服?
姜眠就是在差别对待。
越想越气,更别说见到姜眠一脸平淡的模样,许知久哽着一口血水在喉咙里咽不下去。
经历过无底线的纵容后,这样疏离处理公事的态度让他格外不适应,以至于现在一时压不下脾气。
姜眠还想和他讨论一下解决办法,就见原本冷脸相对的人又转了性子,朝她摊开来手心,“妻主,你是不是更喜欢他?”
睫毛清扫阴霾,漆黑的瞳孔仿佛从死意的情绪里挣扎出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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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40-50(第3/15页)
霜花缀开,将那份突然转变的突兀感给冲散了些。
好似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好说话。
姜眠摇头:“一样的。”
许知久面不改色地勾了勾唇,似乎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那我就不用养病了?当初与妻主私奔至田野,也算是患难与共,情深义重,如今妻主却要我离开?”
姜眠:“……”
所以白切黑之前说会被她欺负,结果却是不打算分吗?
白切黑也是恋爱脑?
姜眠抬眸看了眼他颇带点脾气的笑容,还是摇摇头否认掉这个糟糕的念头。
“那先不分开,我提这样的话,只是不想伤到你,以后我会让花修好好看着我,若是出现危险她会拦着。”
许知久扯唇,“遇到危险,我自己会跑,妻主忘了之前给的休书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许知久愿意留下来就好,其他的事情她可以再做打算,而且姜眠隐隐觉得国师会知道一些隐情。
许知久是真的有病。
来给他看过病的医师就没有一个是面容轻松的。
不仅是之前严苛的生存环境养坏了他的身体,还有神魂离散之症,虽然平常瞧着与旁人无异,但发作之时就如蜕皮缩骨一般煎熬疼痛。
这里医疗条件实在有限,更别说这种还是由心理引发的症状。
姜眠在旁也听得面色凝重,许知久端着苦涩的药慢条斯理地喝着,和喝普通的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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