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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是那所谓的暴虐妻主吧?
“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也算是九安人。”
姜眠打算这个月做完就离开,总不能真走向暴虐妻主的局面,她现在还没有把姜家的事情处理清楚。
“掌柜有见过和我相像之人吗?”她还是有点不死心。
许知久点头:“有。”
“真的?”姜眠精神一下子就来了,她眼巴巴地看着对方,“是在哪里遇见的?你可不要听信她半句话。”
许知久:“五年前隐尘寺的后林里。”
姜眠气馁。
不明白五年前许知久为什么就能认出来她,但现在的关键显然是没有第二个与她相像的人。
她叹气:“没事了。”
……
接下来的相处顺理成章,除开必要的算术交流,两人就跟待在空气里的一样。
姜眠为了避免和许知久多接触所以一直忙着钻研课业,而许知久见她繁忙,也没有再打扰她,还给她送了各种难买到的孤本。
许家现在并未严令禁止许知久从商,很大的原因是姑娘家中也需要管账的主君,原先定下来只是做大家门户的侧室,自然没有考虑那么多。
但许知久相貌才情好,出落的越来越好看,哪怕是大户人家,也不是没有做正夫的可能。
侧夫和正夫完全是两种身份。
所以许家压着这位相貌出众的公子,只待哪一日瞧见心仪的妻家才会同意出手。
……
梦中的缠绵悱恻并非口头说说。
贵阁公子一醒来耳垂便红了,他嗓子还带着些难掩的涩意,只觉得再这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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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24-30(第2/11页)
去难以维持正经姿态。
梦中的人总是能轻而易举说出最打动人心的话,哪怕听他说自己做了掌柜,也会边亲边夸他做得很好。
家中大多是轻蔑不看好的神情,所以显得梦中的姿态弥足珍贵。
明明举止轻浮,也太逾矩,却叫人移不开眼睛,只想与人相守余生。
在梦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但其实两个人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冰冷的交易关系。
想到这里,原本浮躁的心口也冷了下来,他轻声叹了口气,熏炉升起几缕青色的烟雾,在他眼里婆娑,浮光霭霭。
“公子又做噩梦了?”半夜守着的小侍担忧上前,“可要叫郎中前来探探脉搏?”
许知久摇头:“不必。”
他停顿好一会,只觉得梦里的朦胧爱意也溢出来了些,“打桶冷水进来,我要沐洗。”
半夜沐洗?还要冷水?
小侍明白了些,他的脸也有些红,毕恭毕敬的出去,但因担心公子着凉,终究还是叫了温水进来。
“公子我在门口候着,莫要洗凉水,会被主君责备的。”
许知久不语,褪去衣服将整个人浸泡在水底,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始终挥之不去,甚至于这些温水都缓解不了身体的燥意。
余下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紧致的皮肤脉搏覆了一层水色,清丽脱俗,美色傲人。心口起伏跌宕,冷峻清雅的公子终是阖眸,努力忽视掉身体的反应。
水彻底冷却,屋外已经敲了几次提醒换水,许知久出声屏退,好一会后才自顾自的出水换衣。
……
胭脂铺的客人络绎不绝。
姜眠的科举也紧跟其后,但好在她的基础知识扎实,所以再晚些准备也不妨碍。
“见你读策论,是在准备今年的科考?”许知久落坐在里侧,他现在已经对算盘有了自己的理解,也不需要姜眠再去教什么了。
“嗯,一个月后要先离开铺子,考完再来可以吗?”
姜眠觉得这里的工作挺好的,价钱给得高还可以一直坐着,她只需要算钱,老板对她的要求也很宽松。
许知久轻摇头,不太赞同:“姑娘定能功成名就,到那时,还来当这一个小小的账房难免有些屈尊。”
“可是这里挺好的。”姜眠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不用涨工钱,主要是喜欢这里的氛围。”
姜眠要考秀才的消息并没有隐瞒,现在年纪也不大,正是读书意气风发的年纪,大多的家庭都很乐意供的。
听见她还是很需要工作的态度,许知久明白过来落难后少女处境并不好。
科举最需要的就是钱。
许知久:“此次姑娘若是能考中,我可推你去做西州喻府门生,生计的问题不需要再做考虑。”
他用词认真,又怕戳中少女的痛处,但又担心不解释清楚对方无法明白到他的好意。
做门生不仅是有了朝堂的关系,在往后学业的开支都是由门主家全包的。
姜眠自然也明白许知久话里话外的意思,但她并不想把自己划入别人阵营里。毕竟她还要为姜家的事情做个交代,总不能拖着别人下水。
第25章 第25章 当真是伤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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