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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戴着护目镜,雪板立在腿间, 像一株自由而坚/挺的松柏。
漫天风雪里,山雪同色,味道照片里的祁南骁一身红, 像一杆鲜明的旗帜,脖子上还挂着一枚奖牌。
他抬眸, 眼底里的灵魂蓄满蓬勃的力量。那时的他看起来也才十四、五岁的样子,不同于如今慵懒、矜贵的他,照片里的祁南骁阳光肆意, 阳光越过他的肩膀,显得他的那双眼睛格外好看,浮光跃金,碎星涌动。
少年微微上扬的桃花眼,黑色的瞳仁微微一笑便能泛起柔波,雪色朦胧闪烁,他就像站在雪色里的青柏干净利落。
“好看吗?”低沉磁性的男声从身后响起,林晚吓了一跳,差点心脏也停了。
她转过身,气道:“你走路怎么没出声?”
祁南骁眸子微挑,似笑非笑道:“明明是你自己看我看得太入迷了。”
林晚:“”
起南骁看出她眼里的无语,不由笑道:“就这么喜欢我?对着我的照片都能发呆。”
林晚迟疑片刻,问出声:“你以前还是职业滑雪运动员?”
祁南骁半真半假道:“小时候玩过。”
“15岁能参加世界级赛事了,不只是玩玩了。”林晚转头看着他俏皮地眨眼。
祁南骁垂下眼睫,看向她的目光变得深沉。
林晚觉得他怪怪的,之前怎么说照片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怎么一聊到赛事就变得如此沉默。
她看着他轻声道:“你不想聊的话,那我以后不问这个问题了。”
“没有什么不能对你说的。”祁南骁说完拉着她往另一间房间走去。
林晚站在门口看着祁南骁打开门,一股说不出的陈年旧味飘出,微微凉。这是一间杂物间,里面很暗。
“走吧,带你进去看看。”祁南骁把门打得更大,往里走。
林晚紧随其后跟着进去,扫了眼室内,便看到各式各样的滑雪装备、玻璃柜子里还有不少奖牌、奖杯。有些蒙尘,看起来没有想象中的闪烁。
祁南骁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淡淡道:“都是我小时候赢来的。”
“好厉害。”林晚看着柜子里的一块金牌,由衷道。
祁南骁嘴角上扬,将林晚看中的那枚奖牌拿出来擦了擦然后挂她脖子上:“送你了。”
林晚掂了掂手里的金牌,有些意外:“纯金的?”
祁南骁道:“想什么呢,镀的。”
林晚道:“这个好像是你照片里的那块金牌。”
祁南骁点头:“嗯。”
“你就这么舍得送我了?”林晚笑道。
祁南骁道:“好歹是带点金的,拿回去熔了还能换个耳钉。”
林晚小心翼翼把奖牌取下来道:“你舍得熔掉?”
祁南骁不答反问:“不重要的东西熔了还能变成金子,不更好?”
林晚抬眸,清澈的眼眸就这么看着他:“这东西要是对你不重要,你也不会一直保留到现在了,还放柜子里裱起来。”
祁南骁看着她把金牌放回去,他又给拿了出来塞她手上:“你说的对,这块金牌对我的确有不一样的意义。我把我最珍贵的金牌送给你,给我最爱的女人有什么问题?”
林晚笑道:“真给我了?那你以后就没得纪念了。”
祁南骁笑了:“我有你就足够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林晚便欣然接受他的这份礼物:“那你怎么没有继续走职业道路?”
她低头把金牌放口袋里,没看到祁南骁眼底的那抹暗色,只听到他说:“我16岁那年在意大利参加比赛的时候被人绑架,祁慕天在去救我的路上出了车祸死了。”
林晚突然抬头,瞪着眼,眼里是震惊和心疼。
祁南骁看见她这副样子,心底里的郁气散了不少,他抬手摸了摸林晚的头,笑道:“没事,我已经不在意了。”
尘归尘,土归土,人死后烟消云散,隔了十三年,祁南骁早已能够很平静地说起这些了。
林晚咽了咽喉咙,这才想起洛梵跟她说过这些事,祁南骁是他爷爷带大的,跟他父母并没有什么感情。可即便如此,亲生父亲的死或多或少跟他有关,那时候的祁南骁面临的境地一定很困难。
“都过去了。”林晚温声开口。
祁南骁抬眸,正好对上林晚心疼的眼神,他眼神隐忍又动容:“你不觉得我冷血吗?”
林晚捕捉到她的情绪,拉住他的手温声道:“我们南骁孝顺爷爷,疼爱侄女,怎么会是个冷血的人。”
她太温柔了。
祁南骁在她的注目里,心底逐渐融化,揽着她的腰:“最重要的一点你没说到。”
“什么?”
祁南骁看着她,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等林晚反应过来,他人已经压了上来。
静谧的房间,逐渐升温的空气,祁南骁动情,一手悄无声息的摩挲着她的侧腰,把她往怀里带。唇舌纠缠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犹如3D音效环绕在两人之间。
林晚也渐渐沉沦,祁南骁察觉到她没反对,试探性的亲她的唇角、下颌、轻咬她的耳朵,掌心伸进她的衣服里
微凉的触感和揉捏直接惊醒了林晚,她慌忙的后退,祁南骁睁开眼若有其是的抽回手然后举手投降:“我的错。”
林晚气得磨牙,她就不应该心疼他,给点阳光,他就蹬鼻子上脸。
她想往外走,祁南骁先一步拉着她的手:“走吧,我们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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