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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们姑娘短短月余就与相爱之人定终身又被拆散,被迫嫁给一个陌生人,成为国运的牺牲品。
听说新姑爷回来很少面世,爱戴着一角黑色面具遮住左眼,有传言称他相貌不佳,常年出生入死脸上有很难看的疤,难以见人。
而且这次回京虽是战胜,但也受了不小的伤,才十九岁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陛下特地叮嘱免了姑爷不少接亲流程,谁也不敢闹他。
说不难过肯定不可能,姑娘不吃不喝数日,眼见着人都消瘦了不少。
直到后来太子殿下偷偷来看过,姑娘才好了些。
暮云劝慰着,“姑娘,这大喜的日子,便是不想嫁,咱们面上也……高兴一些,别让人拿了短处。”
鹿微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想嫁的。”
“其实我今天很高兴。”
暮云和暮雨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姑娘都难过得说胡话了。
婚事是黄昏开始,屋外喜婆高喊一声“吉时到”,鹿微眠带着盖头出门,徐桦搀扶着她,送她出门。
鹿微眠走到门口,红盖头之下,伸过一只轻握红绸的手臂,将红绸递给她。
那只手臂衣袖是与她相称的大红水波喜纹,手背筋骨分明,交错着几道疤痕,但肤色却白净如玉,看不出饱经风霜的样子。
鹿微眠一怔,盯着那只手愣了许久,慌忙抬头。
周身被清淡冷茶香笼罩,红纱阻隔,她只能看见少年隐隐的轮廓。
她心跳有片刻的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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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2、第2章(第2/3页)
对方以为是自己流程错了,将红绸交给喜婆,正要撤开,忽然被人扯住袖子。
少年身形一顿,垂眸看着这个小姑娘颤着手,摩挲过他的衣襟,扶上他的手臂。
她接过红绸也没有松手,反倒顺着他的手臂,又小心翼翼地滑落到了手指。
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但蹭得他指尖发痒。
是他。
鹿微眠虽然跟封轸接触不多,但她印象很深,他的手很漂亮。
指骨修长、骨节分明,久经沙场但却意外地白净如玉,她偶尔会贪图眼福多看两眼这双手。
他还活着。
还没有被她害死。
喜婆见状打趣道,“新夫人得带郎君拜别双亲了。”
鹿微眠反应过来,不自在地松了手。
司空府外十里红妆铺路,爆竹声开路,地上被撒了不少红枣花生糖果,京城很久没有过这么热闹的婚事了,沿路酒肆商铺的人探头查看。
四周一片庆贺声。
鹿微眠拜别双亲后上了马车,红色帘幕放下遮住了外面的喜庆光景。
队伍启程,马车行驶颠簸起来,车窗帘幕上挂着的流苏止不住的震颤。
忽然间一个小字条从摇晃的帘幕缝隙中飞了进来,正好落在了鹿微眠的手边。
鹿微眠微怔,忽然想起来前世也有这东西。
是太子托人给她递的信,说了一些表达心意安抚她的话。
还说什么让她放心,婚房合卺酒内已经给封轸放了破元散,记得不要喝龙纹喜杯。
那东西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只不过会加重醉酒症状昏睡不醒、无法圆房罢了。
她甚至还很默契的,在婚前也给太子准备了一封书信,出府的时候让徐桦交给太子。
鹿微眠身形僵住,对了,书信!
鹿微眠慌忙开始翻袖子,果然被她藏在了袖子夹层里。
父亲母亲临近婚期怕她闹出笑话,对她看管极严,她这封表达情意的书信一直送不出去,就藏在了袖子里,打算等着婚嫁出府那日好趁乱让人送出去。
她昨日才重生醒过来,一时忘记拆下来烧了。
怎么偏给带出来了。
鹿微眠懊恼地抿唇,握住袖口,看来只能到封府再想办法烧了。
那个合卺酒里的破元散,前世封行渊得知她心有所属不愿成婚,根本没跟她喝合卺酒,也没留在房内。
鹿微眠攥紧字条,太子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鹿微眠叹了口气。
马车外,徐桦一直没等到姑娘给她递回信,很是疑惑。
她记得鹿微眠早早便说准备了回信,需要她帮忙大婚出府时送出去。
徐桦等不及,掀起帘子询问,“姑娘饿不饿,要不要吃些点心。”
鹿微眠回绝,叫她不必再问,徐桦才作罢。
当初她赶走了孙嬷嬷,留了徐桦帮她跟太子联络。
前世徐桦一直帮她给太子送信。
只是鹿微眠现在不太能确定,徐桦是因为听从了她的安排,才去找的太子。
还是她一开始就是太子安插进司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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