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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看我怎么给你上药?”
薛韫山沉默。
半晌,薛韫山忧心忡忡问:“你说我是不是很难看?”
适才在镜子里看过自己的脸,虽有不少伤,但幸好他底子好,脸即便有伤也尚且看得过去。
可是在祝荷面前,薛韫山缺乏自信。
“不难看,薛公子生得好。”祝荷一边抹药一边说。
“真的?”
祝荷:“真的。”
薛韫山屁股蛋子上的尾巴飞快立起来,要翘上天去了。
这一愁绪解决,薛韫山的注意力回笼,这才察觉自己与祝荷的面庞是何等的靠近。
他甚至能感觉到祝荷的温热吐息喷洒在他面皮上,闻到她身上淡淡香气,清晰地看到她的眉毛、眼睫、鼻子、嘴唇
清丽动人,无一处不好看。
薛韫山愣神。
旋即脸上触感让他回神。
是祝荷正在给他上药,她温柔地用指尖在他淤青处抹开药。
顷刻之间,薛韫山浑身僵硬紧绷,他怕祝荷发现自个异样,竭力屏住呼吸,耳根子烧出羞涩的潮红。
过了一阵,薛韫山脸上只剩下唇角的伤。
祝荷勾出药膏在指腹抹匀,便给薛韫山的唇角上药。似乎是怕自己把药弄进薛韫山口里,祝荷特意再倾身,凑近脸,细细用指腹上药。
祝荷猝不及防靠近,吓得薛韫山心跳漏了一拍,打了一个激灵。
随即他眼神闪躲,压根不敢看祝荷。
唯有余光稍微瞄到祝荷认真专注的神情,薛韫山心口烫得厉害。
盖因身体不断发热,祝荷感觉到了不正常的热气,她微微仰头,问:“怎么了?”
薛韫山的魂早飞到九霄云外,根本没听到祝荷的话。
于是,祝荷把嘴唇凑到薛韫山耳边,许是不小心,她的嘴唇在凑近时若有若无拂过他耳廓上的一点软肉。
薛韫山当即被耳廓上细细的麻意激得召回魂魄,刚意识到祝荷动作,就听到她吐出潮湿热息,婉转柔语自她唇中溢出:“薛公子,你怎么了?”
气氛不知不觉中暧昧,空气也变得燥热,仿佛能引出人最深处的欲念。
耳侧是女人关切的温声,眼前是女人姣好的胸丘,鼻端充盈勾人的女子香,掌心什么都没触碰,他却有种摸到女人滑腻肌肤的错觉,口里也莫名其妙尝出一种甘甜到令人着魔的味道。
薛韫山五官五感皆被一张蜘蛛网笼罩,他大脑空白,再控制不住自己,脸爆红,红到凝出血来。
见状,祝荷忍不住偷笑。
“薛公子,为何不说话?是我弄疼你了?”她假意关心。
听言,薛韫山万分艰难找回残留的意志,一把推开祝荷,结结巴巴道:
“我自己来。”
祝荷愣了片刻:“不用了,所有的伤已经上好药了。”
薛韫山欲盖弥彰道:“那我、我再上一遍,这样子好得、好得更快。”
祝荷看了看他,薛韫山羞赧死了,快速抓住药罐子,随手抠出一大坨绿膏抹在脸颊上,侧身埋怨道:“你上药就上药,靠我这么近作甚?莫名其妙,真是让人火大。”
“你、你、你说你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薛韫山胡诌,话说出去,他自个都不晓得自个说了些什么。
祝荷摇手辩解:“我没有那种心思,自始至终在我心里,薛公子是我的大恩人,我对你只有感激尊重,并不旁的心思。”
“最好如此。”薛韫山闷声。
“方才只是见薛公子没反应,我才会那样的。”
薛韫山觉得这话有点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更何况此刻他正处于一个无法思考的状态,故而没花心思去想祝荷的话。
未久,祝荷瞅薛韫山的脸蛋,开口提醒:
“薛公子,你莫再抹了,再抹脸就花了。”
薛韫山听言停下,在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满脸绿色膏药,就像是有好多绿色虫子在他脸上爬。
丑到爆了,也恶心到爆了。
这下,他感觉自己的颜面彻彻底底丢光了。
思及此,薛韫山又恶寒又恼火,急急忙忙用袖子把脸上的药膏全擦了。
“你不许笑话我。”薛韫山凶巴巴警告。
祝荷:“我没笑你,薛公子。”
他确实没在祝荷脸上看到笑意,只有挥之不去的忧伤。
薛韫山眼角抽动,脸疼却坚持威胁:“给小爷忘记刚才的事。”
祝荷:“好。”
薛韫山松一口气。
然后薛韫山又重新上了一遍药,祝荷帮忙上的,这回没发生其他事。
可是虽然没发生任何事,薛韫山自己却有事了,他迟钝地产生一种不详的预兆,他好像要完蛋了。
因为他在回忆适才的事,他甚而在期待着什么。
脑中适时冒出一句话:薛韫山对茶莺莺图谋不轨。
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薛韫山对茶莺莺有大大的非分之想。
薛韫山捂住脸,嘴硬地安慰自己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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