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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八个字比简单的“我爱你”更深刻,拓跋骁却还不满足,出于某种敏锐的直觉,他觉得她似乎有些躲闪,
他还想再问,唇上却多出一抹香软的触感。
姜从珚主动吻了他。
她双手搭在他肩上,借力撑起上身,顾不上嫌弃他满身酒气,主动吻上他的唇。四唇相贴,她探出舌尖,描摹他嘴唇的轮廓,从两片唇瓣中间探入,轻轻撬开他的齿关。
拓跋骁愣了一会儿,她鲜少这般主动,反应过来后,再不能想其它,大掌扣住她后脑,反客为主,大力吮住她的舌汲取她的甜津。
他本喝了酒,血气躁动,她随便一个触碰都能撩起他的情-欲,更别说这般明晃晃的撩拨,那点不对立时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忘我地投入到这场水乳交融的欢愉中。
霸道的酒气混杂着两人身上的气息,伴随着浅浅的水啧和时断时续低低的嘤咛,气氛暧昧得叫人脸红心跳,连身后的烛灯都羞得乱跳。
这一个多月,前半个月她病了一直在养身体,他又中了毒,就算再想也没条件放纵。
后面两人好转后,他虽惦记得不行,因为张复的叮嘱,说解毒后要将养元气,她也不许他放肆,临时住的帐篷条件又简陋,隔音也不好,她就更不愿了,偶尔才肯给一两回。
拓跋骁憋得不行,早打定主意搬进来后要狠狠放纵一回。
他一路吻到她雪腻的脖颈,在这里流连了许久。
钗环掉了一地,还有各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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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140-150(第8/17页)
衣裳,两人气喘微微,都动情了,可他太急,还是叫姜从珚蹙了眉,吸了口凉气。
她没拒他,反而主动搂住了他。
“拓跋骁……”她低低唤他,绯红眼尾浸出晶莹的泪珠儿。
男人听到她的低吟,浑身肌肉一颤,胡乱应了声,一边亲一边含糊地喊着“珚珚”“珚珚”,低沉沙哑,满是压抑不住的情潮。
她乌发披散在身后,雪白的颈肌若隐若现,两条白玉胳膊攀住他结实的肩膀,似柔嫩的雪蔓,只有依附粗壮的大树才能生存。
两人紧紧缠在一起,没有衣料阻隔,肌肤相贴,拓跋骁感觉到那两只柔软的雪团儿,骨头都要酥了,狠狠喘了口气。
……
一个存心要放纵,一个主动配合,对他无所不应,男人从未得到如此待遇,不由越发精神起来,浑身使不尽的蛮力全用在她身上,亲了又亲,提了又提,厮磨许久,累到姜从珚再提不起一丝力气,连只胳膊都抬不起来,男人依旧不肯罢休,只恨不能永远这般快活下去。
第二日,晨光露晓,只歇息了两个时辰的男人准时睁开了眼。
他下意识去摸怀里的人儿,她睡在他臂弯,整个人都被他搂着。
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他思绪渐清,不由想起了昨晚。
他低头看去,她睫羽沉沉地合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落下小片阴影,乖巧得不行,呼吸绵长,脸颊两团晕红,显然还在熟睡。
她累坏了。
男人有一瞬间的良心发现,接着就为自己开脱起来,这也不能完全怪他,结婚一年多,基本都是他在主动,她回应的次数少得可怜,更别说像昨晚那样,无论什么姿势都予所予求,他怎么能不失控。
拓跋骁回味片刻,抚着她光滑细柔的肌肤,不自觉又想了。
她现在还睡着,反正他也不要她出力,就这么躺在他怀里就行。
拓跋骁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然后就毫无负担地亲了起来。
姜从珚是被他弄醒的,醒的时候她甚至分不清时间了。
她依稀记得自己累得睡着了,还没结束?
不等她想明白,她便感觉到男人了……
呜呜,狗东西。
姜从珚原本计划着午时前起床的,结果一直睡到申时,一整个白天都要过去了,醒来时浑身酸痛得不行,甚至洗漱时双腿打颤险些撑不住,最后实在没办法躺回了床上。
虽有她主动迎合,狗男人未免太过分了些。
拓跋骁白天在前院处理了点事情,听说她醒了,立刻回了后院,大步跨进卧室。
“醒了?”
姜从珚别开脸,很不想理他。
男人尴尬地咳了声,走过来,坐到床边,抓住她的手好声好气地哄,“就这一回,下次我肯定不这么过分了。”
姜从珚瞪他,你还想有下次?
美人儿就算生气也是美的,拓跋骁只当她在给自己抛媚眼,不仅不恼,反而十分享受。
他还有事没处理完,但不是十万火急,他就暂时抛到一边赖在她这里,跟个丫鬟似地伺候着,端茶递水,穿袜穿鞋。
她错过了早饭和午饭,一整天没吃东西,正好要到傍晚了,阿榧便早些摆了晚饭。
她腿还酸着,动作间还有轻微的肿痛感,男人察觉到这点异样,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她胳膊也酸,男人还想喂她吃饭,被她冷着脸拒绝了,真把她当做四肢残缺的人啦?
吃完饭,拓跋骁把她抱回榻上消食。
她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想动,只能拿本书来打发时间,男人殷勤地将她要的书拿了过来,却没递给她,“你要看哪篇,我给你念。”
哼,靠着事后这点殷勤就能掩盖他昨晚的禽兽行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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