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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说罢,还从衣袖里翻出一锭银子,想要塞给她。
谁知大娘像是碰到烫手山芋,冷着脸道:“你不是我家钧儿,还想住我家,做梦。”
“啪!”的一声,大门被重重一摔。
沈微渔无奈之下,又敲了几户人家的门,终于有个腿脚不便的寡妇收留了她,甚至还给她一套过世夫君的衣裳,换掉身上湿漉漉的太监衣裳。
寡妇名为丘诗儿,早年丧夫,家中三间厢房,一间柴房,四个儿女。
沈微渔递给她银子,她也没问沈微渔是不是从宫里来的人。一副收了银子就办事,沈微渔也因此能松口气。
她换上丘诗儿过世夫君的衣裳,又用药将脸上手腕脖颈都涂抹一遍。
怕留下来给她们孤儿寡母引来危险,她用银子买下一把油纸伞,又买了干粮,便匆匆忙忙离去了。
丘诗儿倚在门口,见沈微渔的背影离去,这才关上门,对着院子里的儿女道:“今日我们家没来人,知道没。”
几个孩童都习以为常地颔首,丘诗儿这才满意。
沈微渔从丘诗儿家离去,便想先离开京城,怕晚一步,萧庭訚封城门,那已为时已晚。
她一手揣着干粮,一手打着油纸伞,面容黢黑,游走在雨中,生怕晚一步出不了城门。
沈微渔走着走着,胸口传来闷热,耳畔隐隐约约传来铜铃声。
沈微渔的鬼使神差地仰起头,雨珠从伞的脊面倾斜滚落下来,滴落在青石板。
“朝梣。”沈微渔艰难地喊出这两个字,乌睫颤抖,秋水剪瞳泛起涟漪。
男人一袭月牙圆领长袍,腰间系着铜铃,眉目疏朗,双眼覆云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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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陛下类卿》 40-50(第2/31页)
麻木之色。
狂风大雨席卷他的衣袍,铜铃声声不息。
两人四目相对。
沈微渔剧痛难抑,胸口如被锤子,狠狠砸出血肉模糊,也不肯罢休。
她望着这张像萧庭訚的脸,心中明白不是他,但脑海里闪过不可思议的念头,会是朝梣吗?
昔日亲自死在自己面前的人,怎么会有朝一日,出现在她面前。
沈微渔没有怀疑眼前的人是萧庭訚。只因萧庭訚甚少会笑,而且他笑起来,会有讥讽意味。
朝梣笑起来,永远都透露天真的残忍。
沈微渔突然崩溃,眼尾滑落一滴泪水,顺着雨水滴落在青山板。
“阿渔。”朝梣撑着一把油纸伞,见她落泪,猛然攥紧腰间铜铃,大步来她的跟前,冰冷的指间为她拂去泪水。
“你去哪里了?”沈微渔噙着泪水问他。
为何他会死而复生?为何他明明还活着,一直都不来见她?沈微渔满腹疑问,可胸口的疼痛,像是失而复得。
“我们先上马车离开京城。”
“之后我会告诉你。”朝梣苍白的脸颊露出浅浅的笑意,目光落在停在布匹铺子门前避雨的马车。
马车通体黝黑,不引人注目。
沈微渔瞥了一眼,知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擦干泪水,压下思绪,“好。”
朝梣朝她一笑,扶着她来到马车,佩戴玄色面具充当马夫。
朝梣的面容已经不像年少的容貌,担心沈微渔认不出现在的自己,便用药令面容改了一下,在佩戴面具后,便轻声道:“还有些事,等之后我再告诉你。”
沈微渔知道一切都要等出城门再说,也不再多问他。
当布帘搁下,遮挡住风雨,还有他的身影后,沈微渔惧怕眼前是镜花水月,直到马车缓缓行驶,才逐渐打消她的害怕。
城门外,几名官差手执长矛,屹立两侧,面容肃穆。
因是下雨,出城的马车和百姓都不多,沈微渔探起布帘一角,望着城门尚未关上,心中“砰砰!”乱跳。
只差一步,便能离开京城。
期望萧庭訚真的不会让人封城门。
沈微渔捂住胸口,而朝梣像是听到她的心声,侧眸凝视她,“阿渔,不用担心。”若真被拦下来,大不了全杀了。
朝梣含笑,拢了拢衣袖,里头藏了蛊虫。今日,他本想装作进宫的宫人,可英王派人来说皇宫出事,但出何事,英王不得而知。
他唯恐沈微渔出事,动用秘法,引毒蝎去找蛊母的踪迹,谁知毒蝎往街头巷尾走去。
朝梣立马明白沈微渔出宫了。
他备好一辆马车,吩咐归月先去城外等他们。
朝梣将一切都准备好后,心心念念见到了沈微渔。之前曾在庙会匆匆忙忙见到她一眼,但远不及眼下亲眼见到沈微渔来得欣喜。
尤其是她为了自己落泪。
眼下他们就差一步,便可远离京城。
朝梣垂眸遮下几分病态的笑意,挥动缰绳,驱赶马车往城门而去。
沈微渔不知朝梣的心思,也不知道是蛊母暴露她的行踪。此刻她一心一意想先离开京城,再问问朝梣当年究竟发生何事。
至于萧庭訚,沈微渔摸了摸胸口,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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