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0-130  反派他不想被救赎[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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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通上几分,怎能妄加评判?”

    “可你不服他。”

    楚怀存转过眼眸,只是沉静地叙述。

    此时,秦桑芷已经完成了他的“创作”,满座立时爆发出一阵阵惊叹,赞美声像花团锦簇般堆在少年眼前,已经有人开始反复咀嚼他开口说出的诗句,沉吟品味,满脸陶醉;更多人还是用崇拜仰慕的眼神看着他。

    不仅皇室连声赞赏,连威势极高的楚相也道:

    “果然是好诗,可为古今绝句。”

    皇上赞赏,楚相撑腰的人,从来就没有遭遇任何非议,谁敢提出异议?就算有人从中品出几分怪异,也从不敢明说。

    只有季瑛能做那个毫不知情知趣的冒昧者,忽然轻薄而嘲讽地笑了一声。

    他的笑如冷水一般,浇灭了满堂彩。老皇帝转过带有白翳的那只眼睛,看着他:

    “怎么?季卿有何不同的高见吗?”

    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忽然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对于楚怀存来说也是新奇的体验。针对他的刀锋虽然同样又密又利,但都不如人们投向季瑛的眼神,鄙夷他上位不正,嘲笑他立身不清,所有的眼睛聚焦成一大片带着隐晦恶意的黑色海洋,直勾勾地看向他。

    “我自然不如秦公子博才通文,”

    季瑛却只是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眉目低垂,声音带着恶意的暗昧,“却不知‘成王’是过去哪朝的王侯,用了什么典?这点也罢,秦公子桌前只有几盅清酒,却有此醉饮狂歌之高调,我觉得有趣,不由得发笑。”

    他突然跳出来当靶子,秦桑芷脸色稍微有点不虞。

    楚怀存在心中轻轻叹气,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即便立场对立,他依旧觉得季瑛说的很对,但在这样的场合,他不能让秦桑芷产生太多的怀疑。依着他此前的性子,他绝不会允许对少年泼脏水的事情发生。

    季瑛当然也心知肚明,清流世家不会允许他这种身份玷污秦桑芷的清名。

    “我想秦公子大概只是说错了。”

    耐不住性子的文人拥簇立刻起身反驳:“至于清酒烈酒之说,更是无稽之谈。秦公子目睹旁人宴饮,心生感触,岂非自然。尔等……季大人自然不会懂。”

    最后这句话说的鄙薄,原本的称谓大概是“蛇鼠之辈”,好在文生虽然鲁直,却不愚蠢,没在季瑛面前说出这个称呼来。

    季瑛却对着他笑意更浓烈,那笑容中有阴毒的部分,看的那个文生不寒而栗,觉得冻到指尖,心想果然是奸佞,不知会被如何报复。

    秦桑芷此时也回过神来,倨傲地站在殿中:

    “我说的是‘常王’,岂是‘成王’?只是方才兴起,我又说的模糊,各位听错了而已。”

    形势完全向着秦桑芷一方倒去,季瑛仍旧漠然站着,深紫色的官袍像是凝固的累累鲜血,承受着人们恶意攻歼的目光,并为自己树立更多敌人,在身上招惹更多骂名。

    没人要他坐下,他似乎就要固执地一直站立着,等待着更多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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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意见纷涌而上。

    楚怀存轻声开口,声音清冷,然而却一字千钧,

    “季大人也听到了,误会而已,若要计较,岂非有伤品行?”

    楚相在朝中的风光无两,他给这件事定了性,便是要彻底揭过的意思。秦桑芷的眼皮微微一动,听见楚怀存为他说话,少年如有所感,吝啬地给了楚相一个眼神,示意坚冰融化,他如今终于愿意再和楚怀存有所来往。

    可是季瑛似乎并不愿意那么听话。

    两人坐的极近,广袖长袍下,布料在动作中轻柔地贴合在一起。楚怀存将手藏在袖子里,不动声色地拉了季瑛一把,对方的手腕在被他触碰到的时候僵硬了一瞬间,差点将惊诧的眼神投向他,连脉搏都乱了几分。

    楚怀存的手指修长,如玉石般冰冷有力,是握过剑的手。

    季瑛只是眼神复杂而迅速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侧过头不去看他,却老老实实地被他拽着往下,沉默地坐在了坐席上。

    他在碰到椅子时似乎低声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楚怀存疑心是“我哪有什么品行”,但又不知自己有没有听错。

    没有人看清这两个本该水火不容的人,是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了这么一次短暂的肢体相触。

    季瑛坐下时对着自己跳的有点异常的心脏这么说,就连人都睡过了,这算什么。何况他只是为了不让秦桑芷为难,和你有什么关系?但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能说服他的心跳。

    楚怀存在他坐下的那一刻就放开了按在他手腕上的手。

    楚相神情仍旧如冰雪一般,连唇色也是浅淡的。他就像从来没有做过多余的事情,沉静而威势极重地压摄着整个朝政。唯独他的手冰凉,直到放开后仍旧在季瑛的身上清晰地留下感知,像是一个徽记。

    对他来说,方才的动作确实没有什么特别。

    他不喜欢与旁人近身,但只是伸手把人拉下来,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亲近。况且虽然无奈,但他和季瑛的接触有过比这过分一百倍的时候。

    至于为什么?

    ——是不想看到提出异议的季瑛被冷眼相看,是清楚地知道秦桑芷的诗有问题后的一点怜悯,还是仅仅是为了扮演出对气运之子虚假的宽待,所以要把话题带过?

    楚怀存想起在很多年之前。

    那时候那人还在他身边,他学诗不久,有时候觉得这些文字麻烦透顶,偏偏捉摸不定,还是更喜欢打磨自己的佩剑,在练武场听霜剑破空的铮铮声,所以又一次逃掉了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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