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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妤终是乖顺地低下了头:“我明白了, 多谢夫君关照。”
那碗汤药放了段时间,稍凉,温热得正宜入口。
姜初妤知道抵抗不过, 不情不愿地端起碗,做最后的争取:“可以给我备块蜜饯么?”
顾景淮睨了她一眼, 吐出冰冷的拒绝之语:“不能。随药乱吃东西会破坏药效。”
喝个药而已,怎么跟要了她命一样。
“那冰糖好吗?冰糖没关系的呀。”姜初妤振振有词地讲着歪理,“药材本质是一种食物,冰糖在炒菜时可以放,只是增加甜味,又不会改变膳食的营养,所以也不会影响药效的。”
“……”
磨蹭了半天,姜初妤终于就着冰糖把药汤喝了,还煞有介事地把空碗给他瞧。
幼稚。
顾景淮眼风扫了她一眼,翻看着闲书:“今晚继续喝。”
姜初妤扁了扁嘴,可怜兮兮地直瞅着他,可他再没向她看来。
她慢慢收起了目光,落在留了一碗底的黑渣滓上。
表面浮着的汤药喝尽,留下的也是这黑不溜秋的东西,哪怕边喝边用甜的东西润嘴,最后蔓延在口中的回味也是苦的。
他们之间,好似这汤药。
***
第二日是九月十五,顾府一月两次全府人聚在一起用膳的日子。
姜初妤是第三回参与,虽已习惯了啰嗦的礼数,但还未适应得足够自如,一场宴席下来,挺过头的背僵得发酸。
这时她听说顾景淮午后要出门一趟,不用伺候夫君,她简直巴不得恭送他出门。
临走前,顾景淮刚踏出房门,又折了回来,问道:“疏芸拜托我顺道代她去买什么桃花粉,你想要吗?”
昨日刚说了待她如妹,那这礼只送小妹不送她,似乎说不大过去。
习惯性拒绝的话在她口中绕了个弯又回到肚子里。
姜初妤想,受了累,花公府的钱买点东西也无可厚非,便点了头:“那多谢夫君了。”
顾景淮走后,姜初妤一人独占大床,望着雕花出神了片刻,忽然一拍脑门想起来——
十月十六,他的生辰礼送什么还没想好呢,眼下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那只从渝州带过来的香囊,本来是想徐徐图之、拿来套近乎的物什,没想到还未用上,他们就相逢了,毫无用武之地。
若是拿来做她过门后的第一份生辰礼,又太过寒酸,况且从前他扔过一回的东西,她脸皮再厚也没法送出去第二次。
愁眉不展之际,姜初妤忽然想起来,刚成亲时他曾说过,这东厢房里的东西她都可以动,她还没仔细瞧过他的物什呢,定能找到关于他喜好的蛛丝马迹。
姜初妤来了精神,先来到书房观摩。
不同于卧房光洁典雅的墙面,一入书房,满墙的文人字画映入眼帘,她凑近一幅一幅看去,皆是举国上下赫赫有名的书画大家。
而且书架上除了兵书,最多的便是拓本,足以见主人对其的喜爱。
字画么……
琴棋书画,她的琴棋尚可,字画却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
花钱去买,她又不识货,何况也买不到比他已有的这些,收藏价值更高的画作了。
纠结片刻,姜初妤轻轻叹口气,无奈只好放弃这项,继续找寻其他线索。
过了一会儿,她在斗柜中发现了一只小巧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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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20-30(第3/16页)
木盒,掂在手里很轻,在耳边轻轻晃了晃,也没有响声。
她在打开和不打开之间天人交战了许久,最后心想反正是他说的她都可以动,大不了等他回来坦白自己看过,于是打开了木盒。
只见里面是一只布料泛旧的香囊,上面绣有两个娟秀的小字:「茂行」。
和她那只出奇得像。
砰的一声,姜初妤迅速把盒盖盖上了,像扔掉烫手山芋一般将它放回了原处。
她双眼放空在原地立了半晌,才失魂落魄地回了卧房。
***
时下风行的桃花粉,扑在美人面上,呈现出的是嫩粉色,既不过分张扬,又添得几分娇憨,颇得年轻女子喜爱。
顾疏芸正是初长成的年纪,最是爱美,尤其是每月的家宴,不花心思打扮一番根本不愿出门。
第一回见新嫂时,她沾沾自喜自己比新嫂还亮眼,神气得不行,可今日都第三回了,见新嫂次次都不如自己,她都不好意思了,好像他们顾府合起伙来欺负新人似的。
于是今日午膳后,她悄悄拉了拉长兄的袖子,悄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大嫂不好啊?”
顾景淮横了她一眼:“你又有什么真知灼见了?”
“我瞧她身上戴的首饰还没我的金贵呢。我听说有的窝囊废为了防自己妻子红杏出墙,故意不让她打扮漂亮,大哥你不会是那种人吧?”
顾疏芸边说着还捂住嘴,一副窥探到秘辛要被他杀头似的模样。
顾景淮忽然有种预感,他这两个“妹妹”说不定很合得来,思维跳脱得都不似常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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