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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大帅哥天生优势,又是粗野气质,不修边幅,戴柯唯一的捯饬就是不邋遢。
梁曼秋愣了一下,想象黄毛开机车,“哥,你会很跩很拉风。”
戴柯鼻子哼了一声。
梁曼秋:“也很骚包。”
下一瞬, 脑袋被摁了一下。
戴柯:“可能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染黄毛。”
梁曼秋:“没那么绝对吧,上大学应该没人管发型。”
戴柯:“你不懂。”
梁曼秋:“说点我懂的。”
戴柯直接拉梁曼秋到腿上,搂着她,低头吻起来。
相处了大半年,他们已经学会灵活调整呼吸和姿势,咬合得更紧密和舒服。
梁曼秋笑着挣扎,“我让你说,又没让你亲。”
戴柯:“刚才谁说‘哥哥,给你抱一下’。”
一派胡言。
戴柯扣着她的肩头,抚摸她的脸蛋,平常用力的掐捏变得异常轻柔,像他的吻一样,每一个小动作都是迷恋。
然后,指尖如笔,划过她的下颌,沿着律动的颈动脉,手掌盖上她的锁骨。
梁曼秋穿着一件圆领彩色条纹毛衣,外套敞开,露出起伏的胸部曲线。
隐隐感知戴柯手掌的终点,梁曼秋心跳加速,不由扣住他的手腕。
束手就擒就不会是戴柯,在边缘的试探变成直达,那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一边胸,明明白白揉了揉。
他的吻骤然凶猛,胸膛欺上来,压到梁曼秋的手背,成了她按着他的手去摸。
她的另一边胳膊卡在他腋下,动弹不得,只能摸到他结实的背肌,扣上他的肩膀。
梁曼秋只觉得嘴巴让戴柯堵得严丝合缝,没有一丝漏气的可能。他们的舌尖像两条活力十足的鱼儿,在口腔的方寸之地互相打架。
戴柯吮吸、轻咬着她的舌尖,像一块口感细腻的糕点,怎么也尝不够。
掌中绵软的一团,险些握不住,更是新奇的体验。隔着衣服,同样肉乎乎的手感,跟屁股肉如此不同。它半禁锢在内衣里,隔了层层衣物,依旧柔软又水灵,像灌了水的气球,不敢想象赤裸握住的触感。
戴柯摸到了梁曼秋的心跳,跟他的一样飞快,不断撞击着胸口。她的战栗也透过手掌与鼻吸,频频传到他的身上,带起相似的反应。
大面积的肢体接触将他们两个人紧紧黏合,合二为一,每一处相贴的地方都起了共振。
戴柯尤不满足,挣开梁曼秋的手,掀起一角毛衣衣摆,掌温透过薄薄的打底衫,熨帖着梁曼秋的肚子。
梁曼秋一惊,咬了戴柯的舌头,拼命扣住那只准备过线的大手。
戴柯吃疼松了手,“找死啊梁曼秋。”
梁曼秋双颊浮着娇羞的红,瘪瘪嘴,搂紧他的肩头,一言不发埋进他的胸口。
戴柯时而蛮横,倒不至于变态,隐约感知每个阶段的探索限度,浅尝即止。
怕梁曼秋受不了,也怕受不了变态的自己。
戴柯:“我都给你摸过。”
“男生跟女生、哪能一样,”梁曼秋结结巴巴,“女生又不会、光上半身。”
戴柯说:“什么时候长这么大?快握不住了。”
行为没变态,语言早已离谱。
梁曼秋轻轻砸了一拳他的肩头,不敢看他此刻表情。
那份轻浮光是想象,她头皮发麻,羞耻感连带的另类愉悦,足够她消化半宿。
阿莲坐月子的关系,戴四海今年没带戴柯回老家,在海城过年。
梁曼秋去年还去姑姑家吃年夜饭,阿嬷不在了,她左右不自在,可是戴四海总坚持让她多走动,她才硬着头皮吃到初一。
今年她小心翼翼问戴四海,能不能跟哥哥一起吃年夜饭。
戴四海可能要操心的太多,无暇计较,准备了一份年礼,让她年后跟姑姑约一天空闲时间去拜访。
戴家的除夕宴叫了酒店外送,挤在月子中心的小桌,和阿莲一起吃的。
饭毕戴柯骑机车载梁曼秋回家,自行安排活动,戴四海在月子中心守着阿莲母子。
金玲和金明家和老人同住,年年在海城过年,本来想约他们一起放烟花打牌,大人说除夕不宜到别人家串门,老祖宗的规矩不能破,活动只能延后。
海城市区禁止燃放烟花,滨海区自诩不算市中心,翠田街道紧挨翠田水库,绿化覆盖率高,多有山坡,更称得上郊区。
禁令形同虚设。
除夕当晚,碧林鸿庭一楼花园不少人放起仙女棒、旋转陀螺或擦炮等非升空类烟花,胆大的放钻天猴,或者跑上楼顶放高升礼炮。
整个小区走了超一半的人,每个角落依旧热热闹闹。
梁曼秋和戴柯买了烟花,在单车棚的车道占山为王,放起小烟花。
基本是梁曼秋放。
她很多年没放过烟花,在山尾村很多年买不起,来了海城跟姑姑过年,姑姑家不会买。
戴柯双手抄兜站一旁,嚼着口香糖,兴致缺缺,像买烟花哄小孩的大人。
他嫌烟花太矮,不够刺激,还是升空类烟花比较有看头。
楼顶放高射炮的邻居被物业和消防劝下楼,后面的人不敢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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