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5-30  被迫嫁给一个枭雄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sp; 君王一怒,伏尸百万!

    他低下头,一张凌厉俊脸急速逼近,灼热的气息喷薄到她脸上,眼前空间完全被他占据,姜从珚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有种被彻底包裹的无助感。

    这么毫不留情地得罪拓跋骁,姜从珚的心脏紧绷到极致,又泛起熟悉的抽疼感,脸上血色尽失,愈发衬得水眸乌黑。

    自坐上鲜卑王座后,身为北境最尊贵最高高在上的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女子拒绝,拓跋骁心里那点忍耐似乎也到了尽头,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一双深邃幽碧的眼睛在暗夜里闪烁着渗人的厉光,犹如舔着獠牙即将扑上去撕咬猎物的凶狼。

    他喜欢她,所以愿意多纵容她,却不代表她可以毫无限制地拒绝自己。

    他娶她,可不是为了娶个只可以看不可以碰的花瓶。

    掌心的力道不自觉加大,男人手背上青筋尤其明显地凸起,姜从珚能感觉到他此刻的皮肉绷得多紧。

    轻颤了下,她的胳膊被他轻而易举地擒在宽大的掌心里,似一根纤细的嫩笋,稍一用力就能被他折断,她与拓跋骁的力量差距大到任何的反抗在他面前都是徒劳。

    她也不曾再反抗,任由他箍着自己,只是仰着一张雪白清泠的面庞,长睫微颤,即便害怕也要迎上去,坚定自己的立场。

    “大礼还没举行,算不得完婚。”她看着他半隐在黑暗里却因为愤怒而格外阴森的双眸,将那份不安和恐惧深埋心底,义正词严地说。下一句话却放软了语调,表情和眼神都软下来,柔弱又无害,“等到行过婚礼,真正结为夫妻,我自然不会再拒绝您。”

    似还有几分羞涩,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将拓跋骁满腔的怒火戳了个洞。

    他怒意稍减,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当真?”

    姜从珚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琉璃黑眸,真诚地看着他,点点头。

    拓跋骁大口呼了几口气,虽还有些恼怒,到底较刚才好了许多,又瞧见她娇弱可怜的模样,煞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宛如一朵被风雨摧打过的娇花,实在惹人怜爱,让人再也硬不起心肠。

    就这么放过她不甘心,可又狠不下心不顾她的意愿强逼她,钳着她的大掌松了又收,收了又松。

    空气沉闷得难以呼吸,姜从珚感觉他掐的不是胳膊而是自己惶恐不安的心脏,随着他的力道一时松一时紧,她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心跳愈发急促。

    拓跋骁定定地看着这张素白可怜的芙蓉脸,表情几经变幻后,终究妥协了,咕噜着叹了一句,“你们汉人就是麻烦!”

    非要搞这么多繁文缛节,还必须等举办完婚礼才算结婚。

    姜从珚心里狠狠松一口气,然而下一秒,男人毫无征兆地捏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常年练武生出厚厚的茧子,磨在她软嫩的肌肤上令人有些生疼。

    姜从珚被迫抬起下巴,有些疑惑。

    刚刚拓跋骁的意思应该是同意暂时不碰她了,为什么又要……

    拓跋骁却是在细细感受着指腹上的柔软,头一次不再隔着衣料去触碰她,她的肌肤真的很嫩,比他想象的还要嫩,像结着一层奶皮的浆酪,他怕他稍微用力就戳破了。

    原本平复下去的□□因为这软腻至极的手感再次窜了出来,但他才答应她不碰她,拓跋骁便只能咬了咬牙,按捺下这份心浮,用强势危险的眼神将她一点点吞噬。

    “记住你说的话,等到王庭后,你就不能再拒绝我了。”

    “到那时,就算你哭得再厉害,我也不会心软了。”

    ……

    丢下这两句话后,拓

    跋骁大步跨出了驿舍,姜从珚则浑身瘫软倒在了几案前。

    她抚了抚还没完全平静下来的心脏,隐隐作痛。

    这一世她的心脏很健康,可她偶尔还是会有熟悉的抽疼感,尤其是刚穿越过来那两年,半夜时她会突然呼吸不过来被疼醒,像一条在干涸水洼里快要窒息的鱼。

    她那时年幼身体弱,外祖母极疼爱她,便把她留在自己院里,夜间时常去看她睡得好不好,终于有一次撞见她疼得浑身冷汗面无血色,外祖母惊惧万分,差点晕死过去,忙请医士为她诊脉。

    普通医士看不出结果,只说她因为早产本就较常人体弱,又冬日落水,体质寒凉虚弱,却诊不出心悸之病的原因。

    后来张家广发求医布告,重金求诊,终于找到名医张原。

    张原给她诊了,说她是心病。

    姜从珚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她的心理作用,可这份疼痛伴随了她整整二十年,从她一出生就跟她形影不离,已经刻入骨髓,跟吃饭呼吸一样,并不是她想断就能断的。

    张原让她宽心,不要思虑过重,否则就算用尽世间珍药调养,今后恐怕也有碍寿数。

    慧极必伤啊!

    外祖母听到这句话,抱着她痛哭,“长生奴,你小小幼童,怎会思虑过甚?你在长安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说不出来,她只能用瘦瘦小小的胳膊紧紧抱着痛哭的外祖母。

    她很愧疚因为自己而让这个六旬老人不得心安,可她确实说不出原因。

    她是自后世一千八百多年飘荡而来的一缕孤魂,她深知脚下这片大地在接下来十几年会陷入怎样的炼狱,知道张家上下几百口人和十万将士最终会迎来怎样壮烈的结局。

    从她在这个小女孩儿身体里醒来、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就早已身处纷乱复杂的世界线中了。

    她像蚕蛹一样被这些丝线裹得密不透风,看不到出路在哪儿。

    张原让她宽心,她也想,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头顶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日不解除,她就一日不能真正心安。

    后来,外祖母放心不下她,晚间便与她睡在一处,心悸发作的时候她极力隐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任由寝被吸走额上的汗水,有时候能瞒过去,有时候瞒不过。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博仕书屋阅读榜

博仕书屋新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