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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个在这朝上一直都活得很是谨慎小心,甚至在朝上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
施致远走出来时,很多人都顿了下,也是在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可是施元夕的大伯。
虽说施元夕早已经和他们撇清了关系,可血缘关系到底是真的。
那魏昌宏看到施致远走出来后,脸色越发难看。
施致远在朝上这般透明,一直以来他们也没对他做些什么,就是因为萧氏出身于鄞州萧氏,施致远与镇北军的关系,其实是非常近的。
他出面,便越发印证了周瑛一派跟镇北军的关系。
施致远面色发沉,开口便道:“施旭向李侍郎行贿一案,乃是诬告,还请皇上明察。”
他今日会站出来,并非是施元夕昨日做了些什么。
恰恰相反,施元夕什么都没做,甚至没让王恒之去联系他。
早在魏家控制施元夕父母时,她就跟施致远通过气了。
施旭是她的父亲,但同样的,也是施致远的庶弟。
他若是出了事,施元夕撇不干净,难道施致远就能撇干净了?
他倒是可以说,行贿是施旭自己拎不清。
可同在朝上,又并非是同一阵营,施致远会不清楚魏家的行事风格吗?
不管他愿意与否,都势必会被牵连其中。
施元夕之前只是给他阐明了厉害关系,让他想清楚而已。
而她这位大伯父,此生看得比他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就是他头顶上的乌纱帽。
涉及重要利益,他就算再谨慎,也不得不为施旭出头。
“诬告?那犯事的施旭是施大人的庶弟,施大人不想被其牵连,必然会说是诬告了。”
“施大人可有什么证据?”
当着无数朝臣的面,施致远直接抬头,看向了其中一位官员,他开口便道:“启禀皇上,施旭早年虽然中过举人,可能力有限,一直以来,也都没有出仕的想法。”
“他会突然进入朝堂,皆是得了姜侍郎的命令!”
他口中的姜侍郎,便是吏部中的另外一位侍郎姜莫凡。
那姜莫凡听到了他的话后,当即变了脸色,开口便道:“施旭的调令,文书皆是出自李侍郎之手,如今到了施大人的口中,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施大人便是想要给自家人脱罪,也不该这般信口雌黄才是!”
施旭得了官身后,便搬出了施府,明面上是已经跟施家分家了。
这事披露出来仅有一天,这火还没有来得及烧到施致远的身上,但施致远若还呆站着,那么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他了。
朝堂之上,施致远冷笑道:“看来姜侍郎是将当初的话都忘记了。”
“施旭之所以能够入朝为官,皆是因为施元夕,姜大人告知施旭的,是朝中说施元夕身为女子,不便入朝为官,魏太后开恩,封赏其家人。”
“怎么,事到如今,姜大人竟是一句话都不认了?”
施致远面无表情,从怀中掏出来了一物,直接将其展开:“那姜大人亲自批阅的文书,加盖的印章,你可还记得?”
“施元夕进入兵部以后,施旭连续三次递出的辞官信,姜大人可还记得?”
“如果都不记得的话,你且看看,这驳回的印章,可是出自你的手!?”
众目睽睽之下,施致远直接连番打出了多次证据。
当下,满朝俱静。
施致远所说的话,确实跟事实没有出入。
这位姜侍郎,也确实倒向了魏家一方,受魏家驱使。
问题就在于,他既是替魏家做事,又怎么会留下了这么重要的证据?
尤其是他的侍郎印和吏部的官印,这些东西都是伪造不得的。
只需当场查验,就能知晓真伪。
施致远也不可能给出一份假证据。
所有的印章都是真的。
但这些东西并不是出自于这位姜侍郎的手。
而是吏部另外一位重要的官员,也就是如今的吏部尚书。
此前,施元夕将甲胄设计图交给了谢家的前提,就是谢家需要将施元夕的父亲下放到了底下为官。
这事谢郁维是答应了的,并且吏部那边也已经在走流程了。
但因为李侍郎遭人陷害,将施旭牵连了进去,导致事情没办成。
施元夕便直接将交易的内容,改成了施致远手里的这些证据。
此前分析局势时,都说吏部的立场不明,因为吏部成分复杂,有中立的李侍郎,还有立场不明确的吏部尚书。
这话施元夕当时只是听一听,六部尚书这样的位置,除了个王瑞平惯会左右逢源油滑到底,其余人,绝不可能没有任何偏向。
尤其,是占据重要地位的吏部。
她跟谢家提出交易,谢郁维犹豫的只有最后一条,她便隐隐猜到,这位吏部尚书应当是谢家的人。
后来,她在分析朝中局势时,又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徐京何当年进入朝堂历事时,所待的就是吏部,而且表现极佳。
可在他真正入朝以后,却并没有去到吏部中。
吏部尚书对于这样的人才,似乎也没有什么挽留的意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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