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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马霜痕忽然插嘴,“有我在,他们不敢熟到哪里去。”
孖蛇呵斥:“轮得到你一个女人说话?”
在这群人眼里,女人的角色只是三陪,乖乖听话,安静拿钱,说正事永远有没发言的权利。
马霜痕不咸不淡:“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孖蛇哥没必要跟我生气。”
孖蛇刚想反驳,给金世耐一个眼神压下。
金世耐:“这次安排存在漏洞,的确不该让冰糖龙送一个熟人过去。”
孖蛇被暗暗点名,一时不好再训斥别人,立刻领罪:“老板,确实是我的疏忽,这次的损失我来承担。”
“损失日后再算,”金世耐说,“货不能囤,必须马上出掉。”
烂口蟹抱怨,“以前‘骡子’被抓,海关都会收紧一段时间,哪还敢轻举妄动啊。”
金世耐冷冷道:“烂口蟹,你是说一点办法也没有?去澳门赌钱你懂变相延长停留时间,帮我做事直接说没办法?”
烂口蟹哪里敢承认自己的无能,“老板,我再想想。”
蚂蚁伟:“以前要货也没要得那么急啊……”
金世耐:“想不出方案,抱怨客人要得急?”
蚂蚁伟只能噤声,跟好嫖友一起苦思冥想。这俩人只能听人差遣,没有干事业的雄心壮志,最大的优点只剩下忠诚,对金世耐没有二心,金爷说啥是啥。
孖蛇小心翼翼说:“老板,‘人肉骡子’能分散风险,相对安全,但每一批出货量实在太少了。不如走水上渠道,直接送货过澳门。”
金世耐反问:“你有信任的渠道?”
孖蛇还没落实到位,一时不敢打包票。
温赛飞就等这一刻,他们身份特殊,既要参与渗透,又要将自己摘干净,得拿捏分寸。他不方便提供方案,但可以补充方案。
“老板,我不清楚要运的是什么货物,只要不是活物,都可以像冻品一样,少的用‘大飞’拉,多的用渔船。我有亲戚就是做这一行的,还没听说过出事。”
金世耐来了点兴趣,“冰糖龙,你知道我们说的是哪一条渠道?”
温赛飞选择一个安全词汇,“‘免税品’。”
金世耐皮笑肉不笑,“好一个‘免税品’,看来你的确有点小聪明在身上,连条子都能躲开。”
“你就是条子吧。”孖蛇冷不丁扔出一句,不知道跟金世耐演哪一出。
马霜痕心头一紧,指尖抽了抽,幸好没攥成拳。
温赛飞相对冷静,“就因为我躲过条子,你觉得我就是条子?”
孖蛇不语。
烂口蟹和蚂蚁伟虽不爱管事,事关忠诚问题,不得不插两句。
烂口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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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40-50(第5/19页)
不像装的,“条子出来还带个女人吗?”
蚂蚁伟也无解,如果条子纪律性强,孖蛇黄赌毒不沾,烟酒少量,平日只围着金世耐转,不与他们为伍,才更像条子作风。
“我要是条子,就不会蠢到让秋秋被扣,让自己陷入被怀疑的境地。”
温赛飞后半句对金世耐说:“老板,如果你也怀疑我,我想没必要再让我站在这里听下去。”
金世耐的雪茄静静燃烧,烟雾如索,细细腾升,幽幽蓝光里,像一道无形的索命绳。
他默了片刻,倏然风轻云淡一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让你在这里听了这么久,一定是相信你。”
孖蛇不甘心地蹙了下眉头,“可是老板……”
金世耐打手势制止,“冰糖龙,你说你亲戚拉冻品,从哪到哪,用什么拉,说清楚。”
温赛飞把当初编给五花鸡的故事重复一遍,强调每次往返澳门运输冻品,去程或者回程总有一趟是空船,这无疑给金世耐提供了搭便船的机会。
说完不忘补充一句,“不过老板应该已经有了更成熟的航线和合作方。”
“不错,”金世耐也不知肯定方案,还是人,“船运比‘人肉骡子’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一旦海警发现,可以马上把货洒海里,毁尸灭迹。我以前一直想拓展渠道,可惜没有信得过的人。你这个亲戚主要负责哪一块?”
温赛飞夸了一个大的,“他有船。”
金世耐显然满意。
温赛飞:“不过老板,我不保证我亲戚什么货都拉。”
金世耐:“把你亲戚约出来,我来跟他谈。”
“这一行风险比较大,我们亲戚一般不见陌生人,如果需要,我们可以代为沟通,希望老板理解。”
马霜痕再度开口,妇唱夫随把故事编得更真实一点。
金世耐看了马霜痕一眼,“跟你们亲戚吹吹风,问他愿不愿意送‘小马’去澳门?”
马霜痕心跳骤然加速,好像被点名枪毙似的。
怎么会那么巧?
垂在身侧的手险些握成拳,一只温热的大手溜进她的掌心,悄悄握住她,替她分走几抹虚汗。
温赛飞不着痕迹的安抚像及时雨,浇灭了刚刚蹿起的心火,马霜痕冷静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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