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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视中,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欣然地点点了头。
他本应该就此清醒,却还是纵容自己在的吞咽中,再次闭上了眼睛。
他只知道这一刻,低劣的人性和高尚的灵魂都会平等地被这种靡丽的妄念蛊惑、引诱,然后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无人之境里,道德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和必要,伦理的枷锁也在这个空间里失重。
饕足的意识渐渐坠入深海,黑暗中,他目不能视物,其他的直觉反而前所未有的敏锐。
空气中,有清甜的荔枝香气在鼻息里缓缓弥散。
也能感受到,有微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及他微微收拢的眉心——
失控的道德感在顷刻间被重新附体的理智悬崖勒马。
谢洵之“嚯”地一下睁开眼。
顶灯的光亮刺目。
紧皱的双眉下,失焦的瞳孔终于在茫茫然中,看清投落下来的阴影。
梦中原本匐在自己身前的少女,此刻正居高临下,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小叔叔,我是不是吵到我了?”
声音轻软,随着一张一合的薄唇,甜甜的荔枝香如春风拂面而来。
谢洵之花了点时间,才从迷蒙的幻境里挣脱回现实。
他微微喘息着,扶住座椅扶手坐直身体,盖在腰上的羊绒薄毯有小幅的滑落。
瞳孔本能地剧烈收缩了一下。
身体里的燥热无法平息,但皮肤之外,已经被铺天盖地的惊惧吓出了冷汗——
他不确定,有没有发现毯子下的秘密。
油起的罪恶感几乎让他本能地错开跟对视的目光,别过脸的同时,也避开了主动的示好和关心。
微凉的指尖擦过他眉骨上温热的皮肤,尴尬而无措地僵在了半空中。
周予然从他不情不愿的脸上,看到大写的“避嫌”两个字,早有心理准备,这时候也不至于觉得难堪到下不来台。
或许就不该趁他门扉微掩,壮胆入内。
白白讨一顿嫌。
悻悻地收回手,讪讪地问他:“谢洵之,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两人一站一坐,距离不算隔得太远。
悬停在耳廓上方的气息,如绵绵柳絮,麻痒地拂在耳道里,少女落下来的声音也足够柔软甜腻,关切里也全是心意十足的呵护。
可萦绕在他耳边的,却是梦中那阵不疾不徐的、低柔的娇声喘气,说叔叔我咽不下了。
他笑着伸手揉揉的嘴角,鼓励要做个乖孩子。
“好孩子,帮帮叔叔。”
周予然很乖,听话,又懂事。
所以,即使红着眼睛在咳嗽,却依旧非常顺从非常努力地尝试着替他收拾好残局。
背德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荒唐体验,饱含禁忌的愉悦感,从梦境延续到了现实,让人根本无法忽略,只能想尽办法隐藏。
他唾弃那个道貌岸然的谢洵之,甚至憎恶到多回忆一秒,都觉得恶心。
书房的顶灯,光线昭然如星辰。
一切的罪孽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中,无所遁形。
他犹在喘息。
却不敢看眼睛。
这是一双如观音般慈悲怜悯,却带着尖锐审判的眼睛。
他牢牢攥紧盖在下身的薄毯,不让毯子在他腿上滑落,白皙的手背上,劲瘦的骨线崩起,青色的经脉也因为用力而充血勃发。
窗外有电闪,划亮沉寂的雨夜。
“怎么这么晚还不去睡?”
质询伴着雷电。
像伦理剧开场的序幕。
男人垂下眼帘,声线一如既往的平稳沉和,但他仍在喘息。
不知道他之前眉头深锁,到底梦见了什么,能这样惊魂甫定,这样懊悔不堪?
但三年前被拒绝的挫败感已先冷静一步席卷。
周予然心烦得要命,担心今晚大概率等待自己的,又是当头一盆冷水。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打破他的原则,影响他的意志,为所用?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自己逼得太紧,还是手段过于拙劣愚蠢?
明明已经吸取了三年前的教训,充分将“若即若离”这四个字贯彻行为始终。
前两个月的示好、努力、步步为营,前功尽弃,巨大的沮丧感笼罩在的头顶,让的眼眶本能地发酸发胀,但又无计可施。
逃婚是没有退路的下下策。
谢洵之是溺水时唯一的救命稻草。
为什么不管怎么做,都不能得偿所愿?
周予然闭了闭眼,决定开门见山:“我听说叔叔又要去瑞士。”
慢慢蹲下身,半跪在他面前,柔软的双手扶在他的膝盖上,小心翼翼控制着自己的重量和两人接触的面积,确保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不会引起他任何的反感和警惕。
仰面去找他的目光时,神态虔诚,不敢有一丝逾矩的挑逗,忐忑的目光里,闪动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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