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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同一个人的。穆城。
    我还有事。
    我先带女儿走了。”
    低头下来就拉拽女儿走。
    女儿就一直跟我强调。
    “小音没有乱说话嘛。”
    我就心烦得连连回应。
    “对对对。你没有乱说。我们快点走。”
    穆城一听。
    当即又犯了他一贯以来的犟性子。
    跑上来拦着我就是刨根究底。
    “小月你跟我说。
    刚才是不是雨宣在里面跟你说了什么话，所以你才要赶着走？
    才要赶着躲着我？”
    看着穆城越来越纠缠不休起来。
    而时间也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真的害怕会被突然从调解室里走出来的林雨宣逮了个正着。
    遂非常明显地否认起来。
    “不是的。
    她没有跟我说什么话。
    你快让开。
    我真的有事要马上带小音离开。”
    穆城一听我这么说，心里的猜想就更得到了验证。
    双手牢牢地抓着我的手臂就是半委屈半指责地抱怨。
    “小月！
    你为什么到现在了还不相信我呢？
    刚才过来的人就是林雨宣。
    对不对？
    她一定是跟你说了什么话，对你做了什么事情，把你吓到了，对不对？”
    “不是不是，不是！”
    我连连否认着。
    穆城就更执着于纠正我。
    “小月我们都已经这样熟悉了！
    你能不能试着相信相信我呢？
    你能不能试着对我开诚布公一些呢？
    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越说越好像会突然就控制不住说出一些不适合让我女儿听见的话来。
    我赶紧捂住女儿的耳朵。
    声音故意低沉，带着丝丝请求。
    “穆城。
    小音还在这里。
    我们不要在这里聊这些。
    好不好？”
    穆城就好像听不出来也听不进去似的。
    一直盯着我看。
    一直盯着。
    女儿好像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样。
    小心翼翼伸手去扯扯穆城的衣服。
    低低着声音请求道。
    “穆叔叔，穆叔叔。
    你能不能不要凶妈妈？”
    声音一出。
    我就和穆城同时朝女儿看去。
    看她蹙着眉头，一对杏花眼里满是可怜委屈和小心翼翼。
    我就心如刀绞。
    一掌推开穆城。
    双手将女儿揽入怀中。
    用力埋头。
    而后猛地抬头看向穆城。
    嘴唇咬住。
    右眼落下泪来。
    穆城的双肩立即耷拉下来，手小心翼翼地扯向我的衣角。
    我就紧紧抱着女儿。
    不予回应。
    就在这时。
    林雨宣的温柔呼唤声就从我身后传来。
    “穆城哥来啦。”
    林雨宣喊得格外温柔。
    好像对穆城和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哭哭啼啼不是什么稀奇事一样。
    我心里猛地颤动。
    小心翼翼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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