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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就不仅仅是鼻尖冒汗了。
而李秀莲和王晓冰,差一点点就报仇成功了。
因为第二天江河就没起来,围猎这事儿也硬生生地拖了一天。
一直到第三天,江河像个鬼一样,强撑着带村民去围猎,结果刚出村儿还没进老林子似,就走不动了。
春雨倒是活蹦乱跳了,直接就把江河背了起来,大步流星的丝毫不受他这点重量的影响。
村民们感动坏了,小江这人厚道啊,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本村的围猎,为了保卫本村春耕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啊。
初步围猎这种事情,刘二和春雨带着两条狗就能办得明明白白的。
小红和大壮搜寻着野猪,然后村民们兜着大圈围上去,把野猪往沟塘子里撵。
今天运气相当不错,兜住了几十头野猪不说,还圈进来了十几只狍子。
刘长福兴奋地来找江河,但是江河已经被春雨背着,呼呼地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香。
刘长福立刻压住了自己的兴奋,小江为了岭北村累成这样,必须得让他好好歇一歇。
江河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香,脚都特么冻得麻木了。
春雨吓坏了,把他的大棉鞋脱了,把他的双脚塞到了自己的怀里暖着,一边暖一边说:“这棉鞋不行,咱得穿毡嘎哒才行。”
毡嘎哒鞋算是东北这边的一大特色了,是羊毛毡子做成的大筒靴子,又沉又厚,里头再套上毛袜子,无惧零下四五十度。
只不过这不是开春了嘛,没那么冷了,正常情况下走动的时候穿棉鞋就足够了。
像这种在山里头睡着了,没把他冻死,都算他年轻身体好。
不得不说,春雨这胸怀,特别是那浓密的胸毛,真的很暖脚啊。
春雨都不嫌乎自己的脚臭胸怀给暖脚,就冲这个,这辈子高低让她活得潇洒,只要她别琢磨自己的媳妇儿。
不管搞出啥事儿来,自己都给她兜着了。
脚暖了过来,有点麻痒,这是有点冻着了,好在不严重。
前方,猪嚎声不停地响起,是野猪群还有狍子已经被赶到了沟塘子里。
这回数量太多了,就凭江河他们这三把拉大检的莫辛纳甘还有点搞不定。
不过村民们也都兴奋了起来,带了侵刀的,赶紧砍上一根鸡蛋粗的柳树或是榆树棍子,往侵刀后面的圆筒里一插再一顿,就是一杆长枪了。
还有拿着四齿叉子的,这种钢叉平时是用来叉草的,轻巧灵便,若是捅出去,威力也相当可观。
江河蹦了蹦,向刘长福说:“我们去打狍子,野猪要是冲出来,你们顶一顶!”
刘长福一拍胸口:“放心吧,猪都围这了,要是还让它们跑了,咱爷们儿干脆撒泡尿浸死得了!”
沟塘子能困得住野猪,可是困不住轻灵的狍子。
这些狍子情急之下,踩着野猪狂奔,再纵身一跳,就跳到了沟塘子上边。
只是才一冒头,一声枪响,就把这只大狍子打得一个倒仰。
江河他们像打地鼠一样,狍子露头就是一枪。
这狍子一只只地往外跳,跳出来就一枪,简直就像自己往枪口上撞一样,打得别提多爽快了。
倒是春雨一点都不爽快,用枪打猎物从来都不是春雨的路子。
春雨不耐烦地把枪往江河身边一塞:“你们打狍子,我去前边堵野猪,一会它们该顺着沟塘子跑啦!”
春雨说着,拎着大斧,沿着沟塘子一溜烟地跑了下去。
当江河他们打狍子打得贼开心的时候,野猪濒死的嘶嚎声响了起来。
十来只狍子,只有一只母狍子带伤跑了,剩下的全都留下了。
江河和刘二拎着枪跑到了沟塘子一边,准备开始干野猪。
可是他们一露头就傻了。
村民们结成队伍,后从头杀了上来,刀扎叉子捅的,一个个血淋淋的,形成恶鬼一样。
而春雨就不一样,一个人守着两米多宽的沟塘子出口处,大斧抡起,轻巧地劈开猪头。
当一头四百多斤的大泡卵子向她发起冲锋的时候。
春雨轻巧地往后一跳,人还没落地呢,大斧就已经劈到了猪脖子上,当场就把颈骨劈断了。
江河和刘二都不用开枪,以春雨为主力,村民们为辅助,沿着沟塘子,把几十头野猪杀得一只不剩,一只都没有跑掉。
整个沟塘子的冰面上,可谓是血流漂橹,惨不忍睹。
村民们开开心心地扒猪皮,卸猪肉,一块块猪肉从沟塘子下面扔了上来,可谓是收获满满呐。
这两次围猎,基本就把村子附近的野猪打绝了。
这么大的动静,有漏网的野猪,也都跑到深山里去了。
至少这个春耕,不用担心野猪下山祸害刚播下的种子了。
江河赶紧跑去收拾那几只狍子,挑着最好的几只公狍子,先把皮子囫囵个地扒下来。
这个季节的狍子皮质量最好了,进山的时候带一块,裹着狍子皮睡雪地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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