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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虹七]我怀疑我变成了松鼠》 96、番外几来着(第1/3页)
少主睡着了。
其实是喝醉了,黑虎崖来了客人,是天狼门大当家伯琅。
酒量没人家北方的汉子好,还逞能,喝着喝着就多,送走天狼门大当家后,直接就在黑虎崖崖顶的大殿里迷糊了,还是以一种熬夜学习熬不动的姿态,单手肘支着头,在他各种鎏金镶嵌的椅子上睡了。
以至于我都走他旁边了还没有醒。
虽然他派人过来通知了一声,说他醉了懒得折腾,今晚不回来直接在山顶睡,叫我不用等他也不用担心。但———他说是这么说,我要是不上来关心一眼,真就摆摆手说知道了然后独自熄灯困觉了,他回头肯定很失落。
就是这么个别扭的性子。
反正轻功很快,就满足他吧。
大殿里外都是灯火通明,我提着醒酒甜汤,跟外面执勤的左护法点点头,算是示意,他就放我进去了。
我把醒酒汤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还轻手轻脚的给他披了件衣服。
——恩,他不需要这些,但他肯定需要我这么做。
话说,我还真的很少见过他睡着的样子,一般情况下我只要一靠近他就睁眼,更别提在他睡着的时候对他上下其手。
要不怎么说无聊生事端呢?
嘿嘿…
黑小虎!
我拿起案上的毛笔,正好还有一碟未干的金墨,蘸了蘸,在他脑门上画了个王,让他变成真的黑小虎。
不过画完我就疑惑了。
话说老虎的脑门上真的有王吗?
没有吧?
我又努力回忆原著,黑小虎脑门有“王”吗?
好像也没有…但是脸旁好像有对称的黄色条纹……
刷刷刷刷,我画了四道。
还有啥来着?哦,还有个黑色鼻头,这个就得用黑色的墨汁。
我在墨碟里倒了新的墨汁———对,现在已经不需要磨墨了,大祭司弄出了即倒即用的墨汁,我换了只笔,蘸了蘸,点上。
画完了,我捂着嘴笑得直不起来腰。
这下他总会知道我偷偷来看他了。
又欣赏一会儿,我简直笑得肚子疼。
好了,我该跑了,不然等他醒了洗脸照镜子肯定要跟我算账的。
*
我在天香楼盘库的时候,掌柜出去又进来,然后与我耳语几句,说是黑虎崖总坛来人了,被店小二安排在了西角的雅间。
我快速忙完手头的活儿,然后兴冲冲的上了楼梯。
推开门,我满面笑容:“夫君?”
说真的,逗少主玩实在是真有意思,就喜欢看他气得不行还没辙的样子,就跟逗一个伸不出爪子的大猫一样。
然而屋里不见人影,只有珍珠的帘子在微微晃动。
我想了想,来了主意。
我像个和良家少妇玩捉迷藏的恶霸一样,搓手,越bb越大声:“宵宵?虎妞?妈妈的好大儿??躲起来也没用,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妈妈吃掉的…”
然后居然是蚕小丛受不了的滚出来了。
“求求了,快住嘴,这要是被人听到传到少主耳朵里,我就惨了…”
我一下子冷了脸:“怎么是你?”
蚕小丛望天花板,道:“因为少主没办法见人了啊。”
“??他怎么了?”
“你在少主脸上画画…”
“对,”我点头,然后奇怪的看着他,“但那又不是什么大事,洗干净不就好了?”
“关键是洗不净啊…那是大祭司刚研究出的防水的油墨…专门给走水路的兄弟传信用的…”
“……”
据说,少主在寅时准点起床洗漱,顺道抬头照了下镜子——镜子也从铜镜改良成更清晰的琉璃镜了,那个瞬间,少主就跟刚刚拆了伊丽莎白圈的猫本想一如既往舔毛却突然发现自己太监了一样发出凄厉绝望的叫声。
蚕小丛抱怨道:“少主那天连着说了三十七句‘给我等着’。你跑的及时,可把我们害苦了,少主说往后这一个月开始搞居家办公,他除了弥雀谁也不见,汇报工作全都以信件形式往来,山脚下那几家卖笔墨纸砚的全被买空了,我还得骑马去五里开外买,价格还很贵,因为大家都靠黑鹰传信的原因,鸡肉猪肉牛肉也涨价了…”
“?”
什么意思?我凭一己之力影响股市了?
“等等…这不对吧?至于那么夸张么?就算是油墨,那个相似相溶的原理…用酒洗洗呢?或者用油洗洗呢?”
“都试过了…少主还把大祭司叫了过去,听说是因为他怕油墨也不保险,被有心人拿猪油一抹还是会字迹模糊,所以还在墨汁里加了一点…额,养,什么养活的成分,让纸接触墨汁的地方直接养活变黄…”
“……氧化?”
“对对对,氧化”
“…”
那确实完了,这跟纹身膏也差不多了,只能等皮肤代谢周期过去了,表皮细胞下面长出了新的皮肤,被染色的地方才能搓掉…
恩,然后我也完了…少主那么好面子,我记得他这个月还有外出的安排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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