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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碾着上面的白玉珠子,冰冰滑滑的触感让她回忆起曾经。
记得她和傅朝寻成婚的第二年,有一天,消失大半年的他突然从外面回来,碰巧她正在洗漱,他进屋后坐在桌前静静地等着她。
她洗完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消瘦的脸颊,惊喜之余又莫名的生气,她轻声问他:“吃饭了吗?要不要让厨子去准备?”
他的侧脸被烛光照得橙红,抬头望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闪动了几下眼眸又避开了。
他把桌子上的小盒子推到她面前,语气略有生硬地道:“我在佛山买了一颗白玉珠子,人们说这颗珠子可以保平安,你戴上它。”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未看她,等到她拿起珠子在手腕上比划着他才看了一眼,低声问:“要我帮你戴上吗?”
她点着头,把珠子和手递到他跟前。
他牵起她的手,帮她解下手串,将白玉珠子串上去,又重新为她戴上。
晶莹靓丽的白玉珠子格外漂亮,她开心地举起手在烛光下照了又照,感觉他送的这颗比天上的明月还要好看还要耀眼。
她满心欢喜地去给他拿侵衣,他却突然起身说:“我还有要事要办,你先睡。”
她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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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探倾朝》 10、第 10 章(第2/2页)
愣地看他,面上的欢喜渐渐淡去,烛光下他回望着她,动了动唇,最终话也未说就离开了。
这一走又是几个月。
空荡荡的房间里,又剩下她一个人。
那天,她望着漆黑的夜空,麻木地站了一整晚。
后来她想明白了,哪怕心理需求再强烈,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控制住。
控制不住的时候也只有一回,那一回后,她就彻底对他失望了,失望到连与他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
若那次,不是因着叶家门庭没落不敢得罪亲王府,她可能在他父亲拿着那张不足以证明她与人通奸的证据甩在她脸上时,她就彻底离开那个夜夜空守的家了。
人在心灰意冷的时候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在乎,连眼泪都不会流。
后来,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支撑着继续做他的妻子,她完全想不起来,现在也懒得再想了。
她把手串放下,打开温衍让叶绍转交给她的小盒子,小盒子里依旧是一颗闪闪发光的白玉珠子。
五年了,温衍送了五年同样的白玉珠子,他每送一颗,就代表着离她许给他的承诺更近一点。
以前,她收到后会开心很久,今日她却心情复杂到红了眼睛。
温衍……温衍……
翌日,叶元倾一大早就被娘亲叫了起来。
晨风习习,叶卓带着叶宁和温衍来到将军府,三人一进门就往叶元倾的闺房去,叶元恒急忙叫住他们:“两位公子且留步,我妹妹可能还在装扮,你们不能进去。”
自家妹妹自然要自家哥哥保护,叶元倾正是待嫁的年纪,即便是堂兄表兄也得守点规矩。
两位公子被叶元恒叫了去,叶宁则一人进了叶元倾的房间。
此时叶元倾已经梳妆完毕,正坐在桌前发呆。
叶宁打量着她,夸赞道:“姐姐今日穿得真漂亮,这一身粉衣,太适合你了。”
叶元倾拉她坐下:“都是官场上的人,不能落了人口舌。”
叶宁见她面色不佳,问道:“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叶元倾捂了一下胸口:“就是有点胸闷,昨晚没有睡好,做了一夜的梦。”
叶宁问她:“姐姐做了什么梦?”
叶元倾回忆梦中血淋淋的场景,拢了一下秀眉道:“记不清了,不过没多大问题,我坐一会就好了。”
叶宁给她倒了一杯茶,说:“姐姐既然不舒服,就留在屋里别出门,我们正好有了赶走姜齐的说辞。待会儿我出去跟他们说,就说你不便见客。”
叶元倾问道:“那要怎么说?可别太过失礼,毕竟父亲和伯父经常与太傅大人打照面。”
叶宁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交给我。”
叶元倾不知叶宁又有了什么主意,但是她能这般满心地帮助她,她是非常感动的。
回想前世她嫁给傅朝寻后,有段时间她郁郁寡欢险些生了心病,还是叶宁一遍遍地开解她,才让她熬过了那段痛苦时光。
对她来说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叶宁都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她不知这几日为何总是伤感总是回忆,明明下定决心重头再来,可是心情却是极其浮躁的。
或许是从见过傅朝寻之后吧!本是可以安心重头再来的人生,却要把往事赤果果地展现在一个熟人面前,怎么能让她不在意呢?
叶宁见她蹙着秀眉心事重重,以为她在为姜齐提亲的事情犯愁,心情也跟着低落起来。在她心里,元倾姐姐就像一盏为她指引方向的明灯,她身上有太多她喜欢和她要学习的地方。
元倾姐姐以前是一个非常开朗的人,不知为何,从几个月前开始,她就有点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里好像住着一个人,一个得了抑郁的人,总是默默地出神,默默地发呆,有时候眼神空洞洞的,好似没了魂。
元倾姐姐的突然变化让她疑惑,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叶元恒,叶元恒说:“可能长大了有了一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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