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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君有疾,疾在卿》 60-70(第7/22页)

    渊似是知道那个答案,依然怒声质问:“为什么!”

    郁卿吸了吸鼻子,两滴泪水滚落眼下。

    “因为只有你爱我。”

    谢临渊浑身僵硬,想拭去她脸上泪痕,手却似冻结。

    郁卿苦笑,抬手用袖子抹掉眼泪,垂眸看着濡湿的袖口:“若我不停踹他打他,严词拒绝他,偷偷跑出去,你觉得他会怎么对我?若我这样对建宁王,你觉得他会如何对我?你还不懂么?我从来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驯……高高兴兴成为牧夫人吧。要么我还能去哪里?我能跑出北地吗?京都吗?江都吗?石城吗?你们会追过来吗?会杀了我身边所有人吗?会因为我逃跑而连累无数人?他们的家人会不会怨我,然后也来追杀我?”

    谢临渊咽了咽,不知为何,耳畔忽然响起易听雪那天说的话:如今她失去了所有人……微臣难以想象,她究竟能走到什么时候。

    当时他只冷笑:你凭空指责朕逼死她。

    谢临渊双臂颤抖,紧紧抱她入怀,手扣在她发根,浑不顾她满头妇人珠钗坠在地上。头埋过她颈窝,将她整个人都拢在他以身躯围作的城中。

    “我带你走。”他呼吸急促,颤声道,“我们现在就走……”

    仿佛在弥补八年前该做的事,该说的话。他会第一时间信她并非有意背叛,吵也要吵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冰稀前嫌带她离开。

    可惜这句话迟到太久。

    郁卿缓缓移动眼珠,沉默地盯着窗外摇曳的树枝。

    年少时她想去江都,如今却想不到逃走以后能去何处,她这一生都需要一遍遍隐姓埋名,永远无法与人坦诚相待。

    她是不能被接触的人。

    逃出宫中,逃出牧府,风吹草动立刻上路,身体在四海奔波,心上却带着永恒的枷锁。

    郁卿曾想,她和司娘子有很大区别,沙海不好看,大食不好看,百看不厌唯有家的风景。她所做一切,只是想方设法在另一个世界搭建一个家而已。为此她会永远保持开放的态度,哪怕谢临渊这样的人,她也给过许多机会,但现在她没得选。

    郁卿恍然发现自己满脸是泪,打湿他衣襟。

    可谢临渊并非全然没有变化。若八年前就这样,或许她与他就能抵抗住命运的捉弄,百年好合。如今却是太迟了。

    郁卿摇摇头:“不用了。”

    宋将军说得对,世间只有两种人能从狼口中活下来,一种屠狼,一种驯狼。驯狼的人只是看见了狼能对她展示出温柔的机会。

    有谢临渊打底,这些事到眼前时,竟也不可怕,起码牧峙明面上大度,有礼,讲面子,遵守规矩,还愿意成亲前就给她写放妻书。他对她的执念没有发狂到病态,对她甚至堪称非常包容,是一匹完美的狼。若她非要驯一匹狼,就驯那个温柔点的。这句话她和宋将军说过。

    “这次不用了。”郁卿说,“你走吧。”

    “什么不用了?你倒底是想打我还是骂我!”

    郁卿挣扎着推他:“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开始根本不敢打你,不会生气也不敢反抗,我甚至不敢和你大呼小叫。我只敢跪下求你放过我,你吼我一句我都会哭!因为我根本不想打人!后来我发现你根本不会还手,所以我才打你骂你!我敢在太元殿上睡觉,上议政殿揭瓦,闯避尘堂,因为我知道你不会重罚我!但这些非我本意,我也很累好吗?”

    谢临渊不置一词,咬着牙就是不放手,任她挣扎到精疲力竭,最后垂着脑袋靠在他怀里。就算她感到疲惫,也要强行延续这种扭曲的关系。

    藏书阁四周开着小小的窗,阳光照进来,满室淡淡浮尘,是一个安寂的午后。

    郁卿疲惫地站在原地,谢临渊微微挪动手臂,把她方才因挣扎而凌乱的衣衫悄悄整好。

    半响,他忽然闷闷地笑了,贴在她耳畔低声道:“你终于肯信我了。”

    郁卿皱眉:“什么信不信的。我能信你这个盯着臣妻不放的狗皇帝?”

    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谢临渊缓缓松开她,浓郁黑眸满是戏谑,与她愤怒的泪眼对上。

    他冷笑道:“你对我动辄又打又骂,都是因为你坚信我爱你,不会还手,所以你才越发肆无忌惮,脾气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刺朕一刀扬长而去。你自己看看你被我改变了多少,你当年只会蹲在我身边哭着说——”

    “你无耻!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这和相信有什么关系?”

    郁卿愤怒,满脸通红。接着毛骨悚然,感到后怕。

    她从前是一个多么温柔胆怯的人。

    是谢临渊把牵绳一次次递到她手中。狼被驯服时,她也变成了驯狼人。

    她明明知道他是个冷血,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暴君。这些印象从没改变,她却相信了谢临渊。

    但她永远不会对第二个人这样做了。他们都不是谢临渊,她也不是那个敌视谢临渊的郁卿。

    郁卿头痛欲裂,这段关系完全失控了,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和诡异。她想问问宋将军,他相信狼吗?

    谢临渊深深看着她,眼底流动着潋滟波光,近一步逼问:“你相信牧峙?你连拒绝他的话都说不出口。可你信我,不论你如何打我骂我,就算你现在拆了太元殿,我也只会罚你写一天起居注,还得看你在纸上画狗。”

    他贴得极近,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神情变化,好似要让她赤/身/裸/体暴露。

    郁卿背后发寒,猛地推开他:“我成亲了。请陛下自重。”

    谢临渊微微眯眼,沉默片刻,低声道:“你就这么——”

    郁卿抢先一步高声道:“这么人尽可夫?这么水性杨花?缺男人依靠?你是不是还想用这些词来侮辱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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