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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婴儿油放在曲玉饴的身上。
他调侃曲玉饴:“是个几个月的宝宝是不是,还要用婴儿油。”
“和小婴儿一样。”
曲玉饴小声反驳:“我小时候不一定用过婴儿油。”
他父母去世的太早了,不是父母,很可能考虑不到一些问题。
屋子里开了空调,一番折腾,不冷,很热,所以哪怕没有盖被子,曲玉饴也不觉得很冷。
他身上还有个热源。
殷涷把婴儿油往曲玉饴身上抹,尽管不冷,但忽然来这么一下,曲玉饴也哆嗦了一下,冰凉的,他看过去。
“你拆开吧。”
殷涷跟个大爷似的,从曲玉饴身上挪开,靠在床头柜上,神情餍足,把杜蕾斯放在曲玉饴出了汗的手上。
曲玉饴双手在抖,撕不开,力气不够,而且他出了汗,手上很湿,更加打不开了。
他抬头去看殷涷,殷涷置身事外,明明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是那副不帮忙的意思。
曲玉饴弯着手把包装往嘴里递,他嘴唇红肿,像是今晚的殷涷辣吃多了。
才张开嘴,漏出一小截舌头和贝齿,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眸色一沉,不管不顾的亲下来。
那包杜蕾斯就抵在两个人的脸中央,刮的曲玉饴的脸痛,他哭,又想到自己还得拆开,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努力的伸出手探过去,捏住包装的另一边,想靠嘴撕开。
曲玉饴上下嘴闭的严实,殷涷一直咬曲玉饴的嘴巴,舌头一直往曲玉饴的嘴里探,要把曲玉饴的嘴撬开。
两个人轮番撕咬,好不容易,曲玉饴听见塑料袋刷拉一声,杜蕾斯的壳子开了,曲玉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抓住空隙的殷涷探入嘴里,嘴巴闭也闭不上。
太可恶了,曲玉饴呜呜呜,殷涷还在亲,嘴里一丁点的地方都没放过。
曲玉饴没办法,可怜兮兮的,拿着已经拆开的杜蕾斯,去推殷涷,让殷涷不要再这么坏了。
小孩玩的气球通过打□□开始变大,曲玉饴从小就期望拥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气球。
也算是变相完成心愿。
殷涷停下来,把曲玉饴翻了个身,继续亲曲玉饴的背脊。
因为瘦,曲玉饴后背的骨头凸出来,一紧张,就像是要飞起来。
殷涷爱极了曲玉饴身体的每一处,曲玉饴被殷涷弄得浑身都湿透了,出了汗,裹在被子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曲玉饴忽然来了一句:“好像发烧了。”
殷涷:“嗯?”他去摸曲玉饴的额头,不烫。
曲玉饴说:“发烧的人,就是要被被子捂出汗的。”
他要哭了,还不忘催殷涷快一点。
“你别,别弄我了。”
曲玉饴发热的很严重,不降温会烧傻,殷涷应该给曲玉饴一点冷水。
物理降温也行。
殷涷家里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曲玉饴一直以为治疗发烧用布洛芬,或者冲剂,结果殷涷家里居然有小孩不吃药用的屁股药。
对,就是小时候发烧塞口口地方的药。
太奇怪了,殷涷哄曲玉饴:“药直接接触会好的比较快。”
医学上说,直肠用药,药效会是口服的两倍。
夜晚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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